希特勒總理府的值班軍官是一名黨衛軍上尉。wWw,QuAnBen-XIaoShuo,CoM本來早上無端受到上司的一頓批評心裏就已經夠難受的了。那也是,你總理府的隔音設施就是再好,汽車在街上鳴笛的聲音總還是能夠聽到的。除非你不讓汽車在大街上跑,那樣的話元首就不會聽到汽車的鳴笛聲了。但是作為擁有幾百萬人口的大都市,不讓汽車上路跑,那簡直就比讓那些夜總會的舞女從良還要困難。

現在的柏林正是一派被勝利氣氛籠罩的漏*點時刻,每天都有很多的人被收音機裏傳出來的勝利消息鼓舞的對著酒瓶大喝一氣,然後喝醉了就有人開著車瞎跑一通。特別是當車載收音機傳出前線的軍隊又占領了什麽國家或者城市的時候,柏林的大街上總能聽到特別刺耳的鳴笛聲。

這些事情誰也管不了,而且以前元首聽到這種鳴笛聲也會十分高興的。因為元首知道這是人民在對他歡呼。可是昨天晚上也是同樣的鳴笛聲,元首竟然會被打擾的睡不著。這位上尉就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其實這位上尉不知道,希特勒此時正心煩的要命,斯大林格勒的戰事打成了一鍋漿糊,德國國防軍的第六集團軍已經被俄國人牢牢的圍困在了斯大林格勒哪裏,眼看就要有全軍覆沒的危險,希特勒要是能睡的著才怪。不過這些消息都被高層嚴密的封鎖了起來,下層根本就不知道的原因。這位上尉之所以挨批也不過是希特勒心煩找的借口而已。

屋漏偏逢陰雨天,複雜安全的黨衛軍上尉越是害怕出問題,問題還就越是要找上門來。正當這名上尉小心翼翼的帶人盤查著各個出入總理府的人時。遠處就傳來一陣刺耳的刹車的聲音,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碰撞的巨響。

這時正是上午十點左右,希特勒主持的關於斯大林格勒的軍事會議才剛剛開始,希特勒才就帝國的未來對那些參加會議的人正發表著慷慨激昂的演講,這聲突如其來的巨響頓時就打斷了希特勒的演說。

當時希特勒就覺得猶如吃了個蒼蠅一般的難受,要知道希特勒是個素食主義者,平時連肉都不吃,更別提是蒼蠅了,希特勒的難受的這個勁啊,差點抓狂的把茶杯咬下一塊去。希特勒頓時就逮著一旁正注意聽講的馬丁·鮑曼發了一頓邪火,希特勒這一發火不要緊,馬丁·鮑曼嚇的也是不清。馬丁·鮑曼趕忙從會議室裏一路小跑到外麵去打聽出了什麽事情。

於是這名倒黴的值班上尉又挨了馬丁·鮑曼的一頓臭罵,才趕緊帶著人去外麵找這聲巨響的肇事者。

本來交通事故處理並不屬於總理府的警衛職責範圍之內。但是這回可不一樣,元火了,這可就不是一般的交通事故了,而是上升到高度敏感的安全政治事件了。說不定會有很多人因為這件事倒黴的。

元首府當值的負責安全的軍官見到肇事者竟然是一名黨衛軍中校時,就不禁在心裏恨起了劉七。因為劉七所闖的這個禍說大不大,可是說小也絕對不會小,就連值班的這名黨衛軍上尉說不定也會受到嚴厲的處罰,所以這名上尉軍官見到劉七就沒有什麽好口氣。

上尉軍官對手下揮揮手說道“在場的所有的人一個都不要漏過,全部都給我帶走。”

劉七十分疑惑為什麽這個上尉見到自己沒有先敬禮,而且聽說話的口氣還衝的不得了。劉七不由得有些疑惑的說道“慢著,我說這位軍官,你怎麽能這樣做呢。”

上尉軍官沒有想到眼前的肇事者竟然還敢開口說話,而且聽說話的意思還想教訓自己。當時就不由得臉上更加的黑了,開口說道“我怎麽做自有我的道理,你要是不滿意的話你可以找你的上司投訴我。但是現在我要奉勸你,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這位上尉軍官也是見得人多了,從元帥到各種兵種的將軍,那個不是對他客客氣氣的,當然之所以會客氣那也完全是看在元首的麵子之上,所以劉七一個小小的中校還真沒被他放在眼裏。

上尉軍官的幾句話算是讓劉七咂摸出味道來了,劉七心道“喲嗬,這一段老是碰到牛人,可是還真沒有碰到今天這樣的牛人。”劉七說實話也是夠操蛋的家夥,哪裏會讓一個新兵蛋子給吃了槍藥。劉七當時也是眼睛一瞪說道“我說你小子會不會說話,我隻不過是開車快了點出了事故而已,用得著你教我該怎麽做人嗎……”

劉七正說的時候,地上躺著的那名日本少將見到來了人了不由就大聲叫喚了起來。不過由於嘴部肌肉腫脹的比較龐大,叫的到底是什麽,根本就聽不清楚。

劉七二話不說,又對著那名中將的臉部來了一腳,邊踢還邊說道“老子說話,你小鬼子插什麽嘴,真是沒有家教的東西。”

站在旁邊的黨衛軍上尉也被劉七踢日本少將的這一腳踢的楞住了。說實話,囂張的人這名黨衛軍上尉是見過不少,像什麽大元帥戈林,黨衛軍總領袖希姆萊,宣傳部長戈培爾。這些個頂個的帝國的牛人在別的地方是囂張的不得了。但是他們在來到總理府這個地方的時候都是一個一個裝的跟個孫子似的,連一向是用吼著說話的戈林也會變的溫文爾雅,變得比文明人還文明人。可是今天這個十分年輕的黨衛軍的中校竟然會如此的囂張,在被槍口頂著的時候還敢放肆的毆打別人。這下這名上尉就在心裏有些犯上了嘀咕。

趁這位軍官愣神的時候,劉七說道“好了,今天的事情隻是一場交通意外而已。跟那些人無關,你把那些人都放了把。”說完劉七指了指旁邊看熱鬧的那些行人。

劉七的話倒是博得了在場那些行人的一致讚同,眾人都隨聲附和道“是啊,軍官先生。我們都是路過而已。真不管我們什麽事情。”

黨衛軍上尉此時也早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知道那些人不過是看熱鬧而已,上尉軍官也不想擴大事情的規模,於是對著手下揮了揮手讓看熱鬧的人都離開了這裏。然後這名上尉軍官才對著劉七說道“既然你承認了你的罪行,那好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

劉七一聽這名軍官的話當時就有些不樂意了。心道“什麽叫承認罪行啊,我這不過是交通事故而已,我又沒有準備跑,連個交通肇事逃逸都算不上。這怎麽就蹦出什麽罪行來了。”於是劉七說道“我說上尉,你有沒有搞錯。我哪裏犯罪了,你怎麽就能說我承認罪行呢,你倒是給我說說我到底犯了那家的王法了?”

一下子被劉七抓住了語病,上尉頓時就有些尷尬。是啊,人家隻不過是出了撞了車而已,有沒有違反什麽法律,說人家承認罪行還真有一些不妥。但是這名上尉也是一向高傲慣了,哪裏會有被人頂撞的時候。上尉軍官一眼就看到劉七身邊躺著的兩名日本人,當時借口就找到了。

“中校,你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隨意動手打人。這已經違反了軍人的軍紀。這不是罪行這還是什麽。”說完上尉用手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兩名日本人。

“噢……原來是這樣啊。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動手打人了。”劉七邊說著邊又對著旁邊的那名日軍少將的身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你……。”上尉軍官簡直被劉七的行為弄的說不出話來。

劉七用冷冷的眼神看了上尉軍官一眼,然後才說道“我從開始都隻不過是用腳踢的,手可是一指頭都沒有碰過他。”

上尉簡直被劉七氣的差點背過去氣,手都有些顫抖的指著劉七說道現在你也表演夠了,該跟我走一趟了。”說完就指揮著士兵上前要給劉七帶上手銬。

劉七哪能讓這些人給帶上手銬啊,要真是那樣劉七的人可算是丟到家了。劉七說道“幹什麽都,想給長官帶上手銬嗎,是不是都想因為叛國罪被處死。”

劉七的話又差點沒讓那名上尉給氣死,上尉軍官咬著牙說道“見過狂的,真是沒有見過你這麽狂的。一會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這元首衛隊的分隊長就算是白幹了。”黨衛軍中就屬元首衛隊的權利可以說是最大,幾乎可以淩駕於任何的部門和部隊之上,就是現在這些士兵真的開槍擊斃了劉七,這些衛隊也不會受到多大的懲罰的。這也就是為什麽當初劉七附身的安德裏在柏林城裏為非作歹沒有人敢管的原因。不過要是這些衛隊的人真的對劉七開了槍,光是希特勒為安撫哈布斯堡家族的怨氣就非得把這些人全部槍斃不可,當然受到牽連的人將會有更多。

這些事情其實劉七並不是十分的清楚,劉七隻是大概知道自己附身的家夥在元首衛隊裏麵幹過,但是具體到底下麵有多少人認識他,劉七也說不清楚。但是劉七說什麽也不願意讓這些人帶上手銬。

看到劉七似乎有反抗的意思,這名上尉不禁對著手下使了一個動手的手勢,然後說道“不要開槍,給我把這名軍官給按住了帶上手銬。”上尉的話音一落,那些持槍的士兵都紛紛把槍的保險給關了起來,然後一擁而上把劉七給放到在了地上。

劉七一邊掙紮,一邊嘴裏大聲的喊道“好啊,竟然敢對上級動手了。明天你們要不上軍事法庭,我就不是個黨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