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終於因為寡不敵眾被一幹總理府的警衛給帶上了手銬,那些警衛的士兵看到帶隊的上尉軍官的表情比較恐怖,所以對劉七也沒怎麽客氣,直接把劉七按在地上叩了個反拷,而且還是一隻手從肩膀上麵,一隻手從腰後麵扣在一起。wwW,QuANbEn-XiAoShUo,cOm這種拷人的方法使人幾乎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胳膊受到的韌帶撕扯的疼痛,這種扣人的方法還有個學名叫天地扣。

一幹人帶著劉七,抬起了地上躺在的兩名日本人,還有劉七那個昏迷不醒的軍士長一起回到了總理府。當然這些人沒有走正麵的大門,而是繞到了側麵的一個角門。隨後又有幾名士兵把兩輛已經撞壞的汽車推到了道路的旁邊。

劉七也沒有想到今天出門竟然會這樣不順利,不由得暗暗在心裏想道“真是tm的晦氣,出門不利,都是這些倒黴的小日本帶來的壞運氣。”劉七到現在都沒有覺的自己開快車有什麽不對,反而把罪過都怪罪到了今天碰到的小日本的頭上。

劉七被士兵推推嚷嚷的一路帶進了總理府,邊走劉七嘴裏還邊說道“推什麽推,我自己不是會走嗎……”

一幹人剛進到總理府的角門,迎麵就碰到了正在搓著手焦急等待的馬丁·鮑曼。馬丁·鮑曼作為希特勒的私人秘書,那簡直就是希特勒總理府說一不二的人物。馬丁·鮑曼還是第一次見到希特勒對自己發火,受到元首的斥責馬丁·鮑曼也是十分的心中十分的不受用。當下就決定要非把今天鬧出這場事端的家夥給槍斃了不可。

不過當馬丁·鮑曼看到一幹警衛押進來的竟然是一名黨衛軍中校時,眉頭就不禁皺了一鄒。馬丁·鮑曼也沒有想到今天惹事的竟然會是一名黨衛軍的軍官。當馬丁·鮑曼看清楚劉七長相時當時就楞在了原地。

黨衛軍上尉很是恭敬的走到馬丁·鮑曼跟前敬了一個舉手禮,然後說道“主任閣下,鬧事的人我帶來了,是一名黨衛隊的軍官。我們在逮捕他時,他的態度極其惡劣,而且囂張的還在動手打人。”說完用眼睛惡狠狠的瞪了帶著天地拷的劉七一眼。

聽了上尉的話馬丁·鮑曼不禁生出了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說道你們簡直是氣死我了……”

馬丁·鮑曼的意思是你們抓錯人了,眼前的這位你們怎麽能隨便抓呢。但是由於馬丁·鮑曼沒有說的很明白,當下就被黨衛軍上尉給會錯了意。上尉軍官連忙接著說道“是啊,這個軍官的行為確實是非常的讓人生氣,我看我們還是把他弄到地下室去好好的招待一番。”上尉口中的招待無疑不會是什麽好事,無非就是一頓毒打而已。

馬丁·鮑曼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心說“你們給他招待一番,你們要是敢動他一根頭發,看你們還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不過馬丁還沒有說出劉七的身份時,就看到旁邊的衛兵手裏抬著的兩個日本人。當看到兩名日本人的樣子的時候,馬丁·鮑曼就厲聲對著一幹警衛說道“這兩個人是怎麽回事,你們把他們怎麽著了。為什麽他們會這個摸樣。”

黨衛軍上尉說道“主任,這不管我們的事情。我們去的時候,我就見到這名軍官正在毆打那名外國人。我再三阻攔,他都不肯停手,我是迫不得已才給他戴上銬子的。”

聽到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馬丁·鮑曼就不由得露出了一臉的苦笑,走到了劉七的身邊,對著劉七說道“安德裏,今天你的禍闖的可是不小啊。”

馬丁·鮑曼的一聲安德裏不禁讓劉七跟那名黨衛軍上尉都楞住了。黨衛軍上尉心道“壞事了,感情馬丁·鮑曼認識這個中校。這下可完了,我說不定會被事後進行打擊報複的。”

劉七倒是早從那五短身材,胖臉大嘴認出了這名大名鼎鼎的希特勒的私人秘書加納粹黨的財務官。不過劉七沒有想到這個馬丁·鮑曼竟然會也知道自己的名字。其實這並不是什麽怪事。當初劉七所附身的安德裏就是在希特勒的衛隊裏麵任職,當然時不常的要和馬丁·鮑曼打交道。而馬丁·鮑曼所控製的納粹黨的秘密財務也需要安德裏家族的銀行來進行漂白,所以事實上馬丁·鮑曼對安德裏還是相當照顧的。當初安德裏因為東窗事發被關了起來,就是馬丁·鮑曼透漏的消息給安德裏的父親,安德裏才得以安然獲救。

不過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馬丁·鮑曼早年的時候曾被判處了謀殺罪,而替他洗脫罪名的就是巴巴利亞家族。馬丁·鮑曼雖然不是巴巴利亞家族的成員,但是馬丁·鮑曼卻是永遠都欠劉七他們家族一個人情。

麵對一臉苦笑的馬丁·鮑曼,劉七倒是沒有多大的擔心。劉七說道“這有什麽,我不過是跟人街頭打架而已。一起又不是沒有打過。誰讓他們用車擋住我的路,沒有給讓他們下輩子坐輪椅,就算便宜了他們。”

“哎……我說安德裏,你都這麽大了,怎麽辦事還是這麽不穩當呢。你知道你今天打的人是誰嗎?”馬丁·鮑曼說道。

“切……,管他是誰,難道還是日本天皇不成。”劉七的手被拷著,語氣到還是大大咧咧。

“不是日本天皇,地位也差不了多少。那個是日本駐我們德國的大使,乃木小一郎,是日本名門乃木希典的嫡孫。而穿著少將日本陸軍少將軍服的……”馬丁·鮑曼邊說邊看看已經被劉七踢成了豬頭一般的日本少將,然後說道“那個身穿日本少將軍服的就是現今日本天皇的二弟秩父宮雍仁親王,小名又叫做淳宮。”

“奧……”聽馬丁·鮑曼這一說劉七才知道今天被自己的奔馳車撞的竟然還真是兩個人物。乃木西典這家夥劉七倒是聽說過,早年的日俄戰爭就是這老家夥一手包辦的。這個家夥可以說是罪行累累,不但對旅順港的中國平民實行過大屠殺,而且還對自己手下的日本人也是相當的殘酷。攻取旅順是采用的是肉彈自殺式攻擊,讓自己的兩個兒子親自帶隊去攻打工事牢固的俄國人占領的旅順港,曆時三月,死亡日本軍人五萬多名。而乃木西典的兩個兒子也如願以償的倒在了俄國人的槍口之下。

至於昭和天皇的弟弟淳宮,劉七也是比較知道了。劉七知道這家夥的原因說來也比較可笑,劉七一次上網的時候隨手打上了春宮兩個字,誰知一搜索竟然出現了淳宮二字。劉七還以為是日本某v型站點,沒想到打開一看竟然是介紹昭和天皇的弟弟淳宮的網站。劉七在這裏知道了淳宮當年曾經密謀想推翻過昭和天皇,不過後來被昭和天皇發現了淳宮的小秘密。於是昭和天皇就使出了春秋手法,把那些暗中支持淳宮的軍官都調到了戰場的第一線送死去了。被完全孤立的淳宮也隻好老老實實的在昭和天皇的監視之下度日如年。

劉七倒是對今天能痛快的踹了日本皇室幾十腳感覺到十分的爽。劉七說道“日本皇室又怎麽了,今天算他的運氣好,能親自接受我的一番教育。這算是讓他長長記性,省的以後老是嘴裏不幹不淨的亂罵人。”

聽到劉七滿不在乎的語氣,馬丁·鮑曼倒是覺得十分的正常。馬丁·鮑曼也是十分清楚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哈布斯堡未來家族的掌門人的作風,以前在勾結了一夥高官子弟成日裏是胡作非為,把偌大的柏林是搞的是烏煙瘴氣。

本來要是今天劉七打的是別人,哪怕就是別國的官員或是軍官,興許馬丁·鮑曼揮揮手就把事情給隱瞞過去了。但是今天挨打的是日本天皇的弟弟,這問題可就十分棘手了。馬丁·鮑曼知道這兩個日本人今天是要跟元首一起商量很重要的事情,但是現在看著兩個日本人一個昏迷不醒,一個基本上已經變成了豬頭。馬丁·鮑曼就知道劉七打人這件事情隱瞞不下去。

馬丁·鮑曼輕輕的歎了口氣,對著劉七說道“安德裏啊,安德裏,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呢。今天我估計是沒有人能救的了你了。這兩個日本人實在是太重要了,元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們商談。這件事我也沒有辦法替你隱瞞,我隻好帶你去見元首。不過一會你見到元首的時候盡量不要說話,一起都由看我的顏色行事。你可一定要記牢了。”

劉七倒是挺識抬舉,也是十分客氣的說道“行,一起都按你說的辦。”不過劉七又晃晃拷在背後的手銬說道“既然是要去見元首,老是給我帶著撩子,是不是太那個了。”劉七邊說邊拿眼睛瞪了瞪那名黨衛軍上尉軍官。

見到劉七跟馬丁·鮑曼竟然關係相當的近乎,那名黨衛軍上尉早就已經嚇的腿肚子都快要轉了筋。這名上尉軍官能在總理府擔任軍官,那也是嗅覺相當靈敏的家夥。能跟平日裏號稱笑麵虎背後殺人不見血的馬丁·鮑曼有著良好關係的人,那還能是什麽好人嗎。

上尉軍官連忙從身體掏出手銬鑰匙想去給劉七打開手銬,但是卻不料被人給阻止了。

阻止打開劉七手銬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馬丁·鮑曼。馬丁·鮑曼說道“慢著。手銬先不要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