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鮑曼歪曲事實的本領也不是一天兩天才練成的,明明是劉七在大街上痛扁日本的淳宮親王活活的被馬丁·鮑曼說成了是兩人因為衝突互相動手的場景。WwW、QuanBeN-XiaoShuo、cOm

希特勒聽到安德裏竟然跟日本人在德國的心髒柏林跟人大打出手,心裏就有些十分的不痛快,當然要不是希特勒因為今天有要緊的事情跟日本人商量,也不會去關心什麽兩個小日本的死活。但是今天卻不同,希特勒還夢想著日本人出兵幫自己拖住斯大林的後腿呢。當即希特勒就說道“胡鬧,簡直是胡鬧。安德裏怎麽還是那樣孩子氣。日本的皇室他也敢動手,他簡直就是膽大包天。鮑曼,你去讓他給淳宮殿下去賠禮道歉。”

希特勒之所以這樣說其實也是有包庇劉七的意思,你想啊,一個國家的皇室成員在外國竟然受到了毆打,這無論在任何國家都會是一件天大的事情,而希特勒隻是用一句賠禮道歉就把這件事想打發掉,這簡直是在取消日本的皇室。

馬丁·鮑曼倒是挺明白已經被打成豬頭的淳宮可不會因為劉七說句對不起就會原諒劉七。淳宮是日本天皇的弟弟,現在在德國那就是代表著日本的天皇。劉七的這一頓暴踹可以說就是直接踢在了日本天皇的臉上。這事要是傳到日本,估計又不知道又多少世代的日本保皇黨因為這事會剖腹自裁。

本來馬丁·鮑曼也是想低調處理這件事情,趁現在兩個日本人神智還都不清楚的時候,偷偷幫劉七找個替罪羊就算了。但是希特勒今天也不知道怎麽著,老是打破沙鍋問到底,最終還是當著眾人的麵吧這件事給抖了出來。特別是大元帥戈林,本來依照元首的記性,這兩個日本人的名字就根本不會有什麽印象,可是這廝跟個活寶一樣硬生生的把事情給攪成了無法收拾。馬丁·鮑曼不禁暗中給戈林定義了一個攪屎棍的定義。

馬丁·鮑曼看自己是捂不住這個事情了,此時也不願意再隱瞞什麽,直接就對著希特勒畢恭畢敬的說道“我的元首,剛才安德裏跟淳宮殿下動手時,安德裏受了一下傷。安德裏也是情急之下對淳宮殿下的動作有些大了,淳宮殿下現在已經是昏迷了過去。”

馬丁·鮑曼的話像是一顆炸彈一樣,頓時會議室裏就是一片嗡嗡的議論的聲音。眾人都被馬丁·鮑曼的說的話給震住了。淳宮是誰,那是日本天皇的弟弟,德國主要的盟國的重要人物,這就跟日本天皇沒有什麽區別了。一個日本的金枝玉葉,寶貝似地玩意。竟然在德國的首都被一個前任的元首衛隊的軍官給打了,而且聽意思還打的不輕,這還了得,這非得惹起軸心國內部的分裂不可。此時德國正是處於戰爭的緊要關頭,要是在國際上再鬧出點什麽笑話來,那可是會讓同盟國的一幫政客們笑掉大牙的。

希特勒此時聽馬丁·鮑曼的話也不禁有些後悔,希特勒是後悔沒有找個私下的場合去問這件事。本來希特勒是打心裏是看不起日本人的,心說“打就打了,還能怎麽樣。”但是這個場合卻不是很對,一幹幾十名軍隊和政府的高層正在開著軍事會議,人多口雜,估計事情想瞞都瞞不住。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前任衛隊的軍官竟然在總理府前打了主要盟國的皇室成員,而自己又無動於衷的話,那整個法西斯同盟非得崩潰了不可。

希特勒的頭也是覺得有點大,但是事情既然是捅出來了。自己這個做大佬的就非得處理不可了,希特勒走到會議桌的前麵用力的雙手拍了一下會議桌,然後用近乎怒吼的聲線叫道“敗類,簡直就是敗類。恥辱,帝國的恥辱……。”

會議室眾人都一下子被希特勒的此舉給忽悠住了,誰也不知道希特勒此時正在說的是誰,不過眾人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說什麽起哄的話。

希特勒接著說道“我們的帝國都是那些勇敢的雅利安人的生命搭建起來的,但是老是有那麽一小撮敗類每天都在做著跟帝國前進道路背道而馳的事情。他們完全已經喪失了作為一個光榮的雅利安人的傳統。對於這種人我們一定要徹底消滅之,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淨化雅利安人的血統,我們第三帝國才會真正變成一個純潔的而又美好的國家……”

不得不說希特勒作為一個演說家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大段的關於血統、民族、第三帝國的華麗而又煽動的辭藻像流水一樣毫不費力的從希特勒的口中噴湧而出,而且絕對都不打什麽草稿。不過很快希特勒就又把話中的重點轉換到了萬惡的猶太人和俄國的布爾什維克的身上,像每次都彈奏同樣的一隻曲子一樣,讓所有聽多了的人感覺到厭煩。

眾人都在裝作十分認真的聽著元首的講話,不過誰也認真聽到底是什麽內容。這樣是沒有辦法,完全是被希特勒的長篇大論給逼的。但是一幹將領和官員裏麵還是有人聽出了希特勒的弦外之音,這個人就是大元帥戈林。希特勒的長篇大論在戈林的耳朵裏麵早已經是磨出了膙子,此時戈林一看希特勒又來這一套頓時就有些不幹了。

戈林跟劉七的前身安德裏是有著很深的仇恨的,當年戈林秘密從歐洲各個收刮來的各種財務被安德裏來了個黑吃黑,一年多了戈林的心裏還是會覺得時不常的肉疼。戈林也是打心裏恨透了這個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小壞蛋。戈林也早就想找機會報仇雪恨了,但是無奈人家老爹老媽的手腕也不是吃素的。弄的戈林始終的得償所願不了,都快在心裏擰成了一個疙瘩。這次一聽,怎麽著,小壞蛋竟然把日本天皇的弟弟給打了,戈林就感覺到報仇的機會到了,就想借日本人這把大刀給自己那些金銀珠寶報仇雪恨。

戈林此時聽希特勒話的意思竟然是想為安德裏找借口開脫,當然是不肯善罷甘休。戈林趁希特勒剛剛講完一段的時候趕忙插嘴道“我的元首,您的智慧真是比艾倫海的海底還要深邃。但是我們現在還是來處理日本皇室被侮辱這件事吧,要是我們不嚴格的對待這件事,我們軸心國的同盟關係會受到很大的影響的。”戈林也是個殺人不見血的主,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我們應該讓安德裏受到懲罰的話。

今天已經是希特勒第二次的講話被戈林打斷了,希特勒差點沒有把手邊放著的水杯扔到戈林的腦袋之上。希特勒也是好不容易才忍住了一腔的邪火說道“戈林元帥提出的這個問題很好,我們是應該嚴肅的對待這件事情。鮑曼,你現在就去把安德裏送到軍事法庭。我們一定要讓他知道違反法律的後果。”

馬丁·鮑曼倒是十分知道希特勒的意思,把安德裏送軍事法庭還不是跟沒送一樣嗎。不說是希特勒了,就連馬丁·鮑曼隨便去法庭說句話,安德裏也會被無罪釋放的。

同樣的道理戈林也明白。戈林一看,怎麽著,希特勒你要和稀泥啊,送軍事法庭還不是想給那個小混蛋洗脫罪名。這怎麽行呢,好不容易找到個弄死那個小混蛋的借口,要是讓你糊弄過去,下回還不知道何年何月能讓我那些金銀珠寶閉上眼睛呢。

戈林是一門心思想致劉七於死地,立即就截住了希特勒的話頭說道“我的元首,送軍事法庭好像不太妥當吧。您想啊,日本淳宮殿下是天皇的弟弟,在我們總理府這裏受到了傷害,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國際糾紛了。一弄不好就會涉及到我們現在正在進行的神聖的戰爭。我們一定要慎重的對待這件事情。”

希特勒不知道戈林被小安德裏曾經打劫過,隻是感覺到戈林今天的話似乎特別的多,不過由於心裏老是想著讓日本人在遠東地區牽製俄國人,也就沒有覺得戈林的話有什麽不對。於是希特勒就扭頭對著戈林說道“戈林元帥說的話很有道理。這確實是要認真對待的事情。既然送軍事法庭不太妥當,那戈林元帥你的意思是什麽。”

戈林等的就是希特勒的這句話,戈林趕忙說道“我的元首,既然我們處理這件事情有些棘手,我們不如這樣,我們把這件事的肇事者交給日本人處理得了。我們隻要把大人的凶手送給日本人,我想日本人的怨氣一定是會消除的。而且我們還能趁機向日本人提出一些條件,日本人看在我們的誠意上也一定會答應我們的。而按照日本人的個性也一定會認真而又公平、共正的對待我們送去的凶手的。”

戈林的話不可謂不毒辣,要是把劉七真的送到日本人手裏,那劉七的小命肯定就朝不保夕,就算不死也會被日本人給弄的跟個廢人一樣。所以戈林這一石二鳥之計可謂是真的陰險的很。

戈林的話剛說完,會議桌上就立即有人大聲的說道“不行,我們絕對不能把安德裏送給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