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劉七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被戈林稱為民兵司令的黨衛軍的總領袖海因裏希·希姆萊。wwW,QUAbEn-XIAoShUo,cOm希姆萊這幾天正是春風得意,黨衛軍的經濟總處的賬號裏麵多了好幾億馬克的流動資金,希姆萊的臉都嘴都快笑的合不到一起了。對那些編外的黨衛軍人員的拖欠的工資也大筆一揮一下發了將近半年工資。

雖然希姆萊也明知世界上不會有白吃的午餐,但是相對於自己所付出的代價,這些錢來的也太容易了些。此時的希姆萊在心裏已經不是那麽反感猶太人了,而且還覺得這種互相合作的模式似乎也不是什麽壞事。

就連今天來希特勒的總理府希姆萊也覺得自己的腰杆挺的比往日的直,見到帝國的一幹大佬們也似乎感覺已經不用再用仰視的目光看他們了。本來作為在所有軍官座次排在第二位的希姆萊時從來不在軍事會議上發言的,也就是每次隨大流的投投讚成或是反對的票票。但是現在聽到戈林竟然想把自己的財路給斷了,把自己的運財童子給送到日本的手裏,這還了得。希姆萊頓時就扛起了跟戈林作對的大旗。

戈林驚訝的看著身邊這個一向是軟的跟個柿子似的希姆萊,心道“這個希姆萊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麽的,我說話的時候他竟然也敢隨便插嘴了。”戈林完全就忘記了,剛才希特勒在說話時,自己也亂插嘴說話的事情了。

希特勒也注意到今天一向是沉默的希姆萊也開口說話了,也覺得十分的奇怪,不過希特勒倒是想十分想聽聽希姆萊是怎麽個說法,於是希特勒就說道“希姆萊,你說說你的看法。”希特勒一向是拿希姆萊當做墊背的背黑鍋的首要人選,平時有些什麽齷齪事都私底下讓希姆萊去做,這還是第一次去征詢希姆萊的意見。

希姆萊也是兜裏有錢,心裏不慌,又聽到希特勒親切的叫自己的名字當時也是覺得自己在帝國的地位又有了一定數量的提高。頓時就站起來說道“元首,我們絕對不能把安德裏交給日本人。”

希特勒聽到語氣十分的肯定,當然十分奇怪的問道“戈林元帥也是為我們帝國的著想,如果我們不把安德裏交給日本人,你有什麽別的好辦法嗎?”

“我的元首,至於怎麽解決日本人的事情,我也沒有什麽好辦法,但是我現在想說說安德裏的事情。”希姆萊開始了自己的講述。

希姆萊把從劉七哪裏聽到的和自己手下所得到的關於非洲戰場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在這間會議室裏說了一遍。在希姆萊的講述中,劉七被塑造成了一個勇敢無畏的黨衛軍英雄,在希姆萊的領導下一次又一次的完成了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當然希姆萊還要在自己名字的前麵加上希特勒的大號。

說實話,就劉七跟英國人作戰那些事情不論是誰聽了都會覺得十分的詭異。先不說別的,就光是劉七隻帶了不到兩百人的小部隊,和一些埃及的土著部隊就拿下了有重艦巨炮的英國人的海軍基地,這怎麽能不讓人吃驚的把眼球都掉地上呢。

在所有人都對希姆萊表示懷疑的時候,希特勒也對希姆萊的話有些不大相信,英國人的軍隊又不是豆腐做的,你說俘虜幾萬英軍你就俘虜幾萬英軍啊。但是希特勒卻沒有對希姆萊的話表示什麽不滿的意思,希特勒而是對著旁邊的舒倫保說道“舒倫保,你作為情報部門的負責人這些事情你知道嗎?”

舒倫保聽到希特勒的話趕忙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說道“我的元首,帝國海外事物處的黑格爾準將確實是發電報說過此事,但是由於黑格爾準將現在還身處埃及,我就沒有向您匯報這件事情,我是準備讓黑格爾準將自己向您來匯報這件事情。黨衛軍總領袖閣下跟黑格爾電報上說的內容十分符合,事情就是這樣。”

希特勒通過舒倫保證實了這件事情,頓時就對自己以前的衛隊副官發生了濃厚的興趣。立即就對著馬丁·鮑曼說道“鮑曼,安德裏現在在什麽地方。”

“我的元首,安德裏因為打傷了人,已經被我給關起來了。”馬丁·鮑曼也是相當會做人,一看有希姆萊這個黨衛軍的大拿在,估計事情就大條不起來,所以就說安德裏因為傷人已經被自己關了起來。

“噢,你現在去把安德裏帶來,讓我們都來一起見識見識勇敢的擊敗了的英雄。”希特勒說道。

“是的,我的元首。”

馬丁·鮑曼轉身就出了會議室,一路小跑的來到了劉七呆著的警衛室。

此時劉七的天地拷還沒有取下來,不過旁邊的黨衛軍們可不敢怠慢了這個戴手銬的大爺,又是煙又是水的猛勤快的招呼著劉七。劉七十分不滿意馬丁·鮑曼不給自己打開手銬,一見馬丁·鮑曼走進了房間就讓人開了“我說鮑曼,你是怎麽搞的。不就是打了個把日本人嗎。用的著給到帶這麽長時間的銬子嗎。拷的我手都快失去知覺了。再要是這樣下去,我可不幹了啊。”

馬丁·鮑曼一臉苦笑的說道“你這小子還真是不知道好歹,要不是我處心積慮的在元首麵前為你開脫,今天你就算是不死也得扒層皮下去。你竟然不感謝我,竟然還在這裏說怪話……”

“打住,鮑曼你說這話我可不愛聽,今天的事你要是替哥們擺平,你的這個人情哥們記住就是了。要是你擺不平,趕緊說話,省的我浪費時間,哥們另找高人去。”劉七毫不在乎的說道。

馬丁·鮑曼被劉七一口一個哥們叫的怎麽都覺的心裏不舒坦。要不是馬丁·鮑曼知道眼前這個家夥是個不清頭二百五,早就一巴掌兜到劉七的臉上。可是馬丁·鮑曼不能也不敢這樣做,這樣做是痛快了一時,但是這家夥的護犢子的老爹老媽非得跟自己玩命不可。馬丁·鮑曼自己覺得人生還有非常美好的時光需要自己去度過,完全沒有必要跟眼前這個少爺秧子一般見識。所以馬丁·鮑曼是忍了又忍,說道“好了安德裏,別廢話。現在元首在等著見你呢。我之所以要拷著你,也是不想讓元首看到你活蹦亂跳的樣子。一會你見到元首就一口咬定是日本人先動的手,你隻是被迫自衛而已,聽到沒,就這樣說。”

“噢,原來是這樣,我說你怎麽不給我打開手銬呢,感情是演的苦肉計啊。好,沒問題,我會配合你的。怎麽樣,現在就走嗎?”劉七說道。

馬丁·鮑曼正想帶劉七去見希特勒,可是又覺得有些什麽不對,立時又停住了腳步,扭頭對著劉七上下打量了起來。

劉七被馬丁·鮑曼眯縫的小眼看的是有些毛骨悚然,劉七立即說道“鮑曼我可是說好了,你能幫我救幫我,要是幫不了我也不用應承。你要是提出什麽非人的條件,我可不會答應的。要知道我的性取向一向十分正常,而且我家還有一打公主等著我去安慰,你可別亂打我的主意。”

馬丁·鮑曼一聽劉七的話鼻子差點沒給氣歪了,心道“這小子成天都是想些怎麽東西,怎麽從這小子嘴裏就沒有說出過好話呢。”馬丁·鮑曼也沒有搭理劉七,而是直接上前就撕起了劉七的衣服。而且還對旁邊的幾名黨衛軍說道“來一起幫忙,把安德裏中校的衣服給撕爛了。”

劉七頓時就被馬丁·鮑曼的舉動搞的魂不附體,立即大喊道“你個老玻璃,你要幹什麽。你快放開我……”

旁邊的幾名黨衛軍也被馬丁·鮑曼的舉動給搞糊塗了,都心道“鮑曼主任今天這是怎麽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撕起了男人的衣服。一起沒有聽說鮑曼主任有什麽特別的愛好啊。今天怎麽竟然會這麽著急,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

幾名黨衛軍的遲疑讓鮑曼十分的不高興,鮑曼說道“你們還不快幫忙,隻有安德裏的衣服都撕爛了,元首才會相信是兩人互相打架的說法。”

幾名黨衛軍這時才如夢方醒,立刻就圍攏到了劉七的身邊,七手八腳的加入到撕劉七衣服的行列。劉七此時也明白過來味道,感情這是馬丁·鮑曼在給自己找借口呢,也就不禁心裏是一顆石頭落下了地。

在幾個人的努力之下,劉七一身黨衛軍黑色昵料製服化成了標準的乞丐布條裝,馬丁·鮑曼還把劉七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頭發搞成了雞窩頭。隨後馬丁又從辦公桌上的紅墨水瓶中倒了一些墨水,給劉七倒在了衣服之上,並且還在劉七的嘴角點了幾點。

此時的劉七已經完全具備上街乞討的標準造型,形象要多慘就有多慘。

馬丁·鮑曼作為這一切,看看劉七的造型,滿意的說道“恩不錯,就是這樣。”

“有這麽嚴重嗎,我現在樣子估計現在比那日本人還慘。這還能見人嗎……”劉七有些不滿馬丁·鮑曼給自己的弄的形象。

“少廢話,一會見元首看我的眼神行事,沒事別亂說話。”

馬丁·鮑曼說完就帶著劉七去往了總理府的原型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