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抽著煙看著坐在椅子上沉思的艾希曼,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離劉七規定的最後期限是越來越近。WwW、QuanBeN-XiaoShuo、cOm劉七此時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艾希曼要是真的不是像的話,那麽劉七也不介意給這位曆史名人的生命畫上一個句號。

屋子裏麵的除了劉七還有三個人,洛南坐在劉七的辦公桌旁邊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心事,凱奇還是一副酷的跟欠人錢似的樣子,隻有醫生是耐不住這沉默的氣氛,在屋子裏麵走來走去,而且每隔幾分鍾就看看手腕上的手表。

當劉七準備抽第五根香煙的時候,艾希曼開口了。“中校先生,您能不能不要再抽煙了。要知道您在這間屋子裏抽一根煙,我就會替您抽四分之一。”

聽到沉默的艾希曼終於開口了,劉七就知道事情已經成了一大半。劉七沒有理會艾希曼的抗議,而是濃濃的噴出了一口煙霧說道“怎麽,感情艾希曼中校也知道抽煙對身體不好啊。看來你對身體的保養還是挺有研究的,像你這樣的人要是不死在自己家的**,那簡直是太有點浪費了。”

艾希曼對劉七的話直接就進行了過濾,沉聲說道“好了中校先生,我願意配合您。您想知道什麽,我都會知無不言的。”

“艾希曼中校還真是個知時務者啊,看來我們很有可能會成為朋友的,要是你真的配合的話,死在你自己家**也不是沒有什麽可能。”劉七一句一個死在自己家**,打擊著艾希曼那幼小的心靈。

其他三個人對劉七的話早就已經無動於衷了,都知道落在中校手裏那肯定是自古華山一條路,隻有乖乖的合作的份了。

“我且來問你,你知道萊茵哈德·海因裏希局長是怎麽死的嗎?”劉七直接拋出了一個比較有重量的問題。

艾希曼一聽劉七的話就不禁楞住了,連想都沒有想就說道“海因裏希局長不是在捷克被當地人刺殺的嗎?”

劉七知道艾希曼肯定是個不知情者,但是劉七卻還是說道“刺殺,說的倒好。我們帝國安全部門的總負責人,哪裏有那麽好刺殺,沒有情報和武器支援誰能做的如此的利索。要說是外國的情報機關的作為,那我們事後的調查就會發現蛛絲馬跡的,而且如果真的是外國人幹的他們也沒有必要把凶手的帽子叩到捷克人的頭上。”

“安德裏中校,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按照您的分析,局長的死是跟我們自己人有關係了。”艾希曼說道。

“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這也就是我今天專門來找你的目的,我希望你能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們找出這個殺害局長的元凶。”劉七說道。

劉七的話差點沒把艾希曼嚇的小便失了禁。這也不怪艾希曼會害怕,是在是劉七找的這個帽子有點大,不管叩到誰的頭上都會受不了的。艾希曼趕忙辯解說道“安……安德裏中校,您可要明察秋毫啊,我可是跟這件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一直在忙猶太人的事情,平時都是在歐洲各地組織和運輸猶太人,平時連家都沒有時間回,哪裏會能刺殺我們的局長啊。”

“我知道你是不會親手做的,量你也沒有這個能耐。”劉七話中有話的說道。

艾希曼被劉七說的是十分的無語,什麽叫不會親手做,暗中指使也沒有啊。艾希曼連忙辯解道“安德裏中校,我是局長一手提拔上來的,我感恩戴德還來不及,哪裏會存有謀害局長的心思。安德裏中校,我真的跟這件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您找錯人了。”

“哼哼,你不要再裝了。局長在捷克的時候每天都隻跟你有過聯係,他的行蹤隻有你最清楚。你說不是你下的毒手,那又會是誰啊。”劉七開始把艾希曼朝套子裏引。

“冤枉啊,安德裏中校,我當時每天跟局長聯係都隻是工作上的需要,我要向他匯報每天從各個地點送到集中營的猶太人的數量,這是局長每天肯定會過問的事情。再說局長的行蹤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還有……”艾希曼說道這裏時不由自主的就閉上了嘴。

“怎麽不說了?噢,我明白了,感情你不想暴漏你的同謀是吧。那我可就幫不了你了。”劉七邊說著邊抄起了桌子上麵放著的魯格手槍,然後卸下了彈夾,然後把子彈一顆一顆的從彈夾中退了出來。子彈掉在桌子上麵發出啪撻、啪撻的聲音。

艾希曼看著劉七莫名其妙的行為是感覺脊梁溝都不斷的冒涼氣,艾希曼趕忙說道“安德裏中校,您理解錯了,我並沒有什麽同謀……。不對,是我根本就沒有做刺殺局長這件事情。”

“那你說說,這件事情是誰做的。隻要你說的有事實根據,我可以馬上釋放你。”劉七這是在引誘艾希曼犯錯誤,隻要艾希曼敢說出一個帝國大佬的名字,那劉七就不怕艾希曼能逃出自己的手心。

艾希曼也是深深知道這個道理,遲遲就是不肯張嘴。

劉七見狀知道艾希曼這是還心中存有某種幻想,劉七對旁邊的凱奇說道“凱奇中校,你看艾希曼中校一直不願意配合,這件事情可是比較難辦,不知道你有什麽辦法沒有。”

凱奇也沒有說什麽廢話,快步走到了艾希曼的身邊,直接就對著艾希曼的腹部打了一拳。凱奇的拳頭那自然是沒有話說,艾希曼直接捂住腹部倒在了地上,劇烈而又持續的疼痛讓艾希曼的呼吸都暫時停止了。艾希曼長大嘴巴想吸進一口空氣,但是肝部傳來的疼痛卻始終讓艾希曼無法如願以償。過了將近半分鍾的時間,艾希曼才算是緩過這口氣來。不過腹部的疼痛還是讓艾希曼無法從地上站立起來。

劉七在一旁說道“哎……我說艾希曼,你這又是何必呢。本來我是想跟你交個朋友,可是你老是不配合,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艾希曼從地上抬起頭,艱難的說道“安德裏中校,我是無辜的。你就是槍斃我,我也不知道是誰刺殺的局長。”

聽到艾希曼的話,劉七冷笑的說道“槍斃你我還舍不得,不過別的我可就不知道。”說完劉七轉過了身子。

劉七的身體剛剛轉過去,凱奇就立刻開始對艾希曼實施了暴行。凱奇打人那是很有一套的,凱奇在監獄的時候沒有少跟人打架,對人體那個部位能產生強烈的疼痛那簡直是輕車熟路。所以凱奇雖然沒有給艾希曼的身體造成特別大的傷害,卻會讓艾希曼感覺到非常的痛,這種疼是人根本就無法忍受的,一時間刑訊室裏是哀號連篇。艾希曼被打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雖然艾希曼被打的死去活來,但是卻始終不開口說什麽願意配合的話。大約過了十分鍾之後,劉七抽完了第六支香煙才轉回了身子,裝模作樣的說道“哎,我說凱奇中校,你怎麽能這樣對待一個帝國的高級軍官呢。我們都是文明人,是講究證據的,怎麽能刑訊逼供呢。哎,你讓我可怎麽說你才好。下次可一定注意了,千萬別再犯同類的錯誤。”

劉七走到艾希曼的身邊把艾希曼從地上扶了起來說道“艾希曼你不要介意啊,凱奇中校是剛從戰場上下來,火氣比較大一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隻當是出門摔了一跤。回頭我會處罰凱奇的。”

劉七戲謔的話讓艾希曼對眼前的這個十分年輕的軍官又有了新的認識,會裝的人艾希曼是見過不少,但是這麽會裝的人艾希曼還真沒有見到過。艾希曼狠狠心說道“安德裏中校,別的我就不說了,今天你要不把我槍斃,要不就把我放了。你槍斃我我也沒有話說,隻當是自己沒活這三十多年,你要是放了我,我已我母親的名字起誓,今天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追究。”艾希曼這是在賭,賭的是劉七不會真的敢處死自己,再怎麽說自己也是帝國保安總局的高級軍官,沒憑沒據的處死了自己總會有人替自己出頭的。

劉七還是笑嗬嗬的說道“啊呀,艾希曼中校你不說母親我還忘了。來來,我帶你去見幾個人去。”說完劉七就把艾希曼扶到了窗戶的旁邊,然後指著外麵說道“艾希曼中校,你看那些人你認識不認識。”

艾希曼強打著精神順著劉七的手朝外麵看去,這一看不得了差點沒有把艾希曼的靈魂給嚇的出了竅。隻見外麵的空地上站著一排人,這些人男女老少都有,而這些人對麵正有一排士兵舉著步槍正瞄準著這些人。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艾希曼一家老少二十七口。

望著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妻兒在外麵又冷又怕的樣子,艾希曼驚恐的問道“安德裏中校,您……您這是幹什麽。我的家人怎麽會來到了這裏。”

“怎麽來到這裏。這個問題比較複雜了,關鍵就是看艾希曼中校你了。要是你願意合作的話,那伯父伯母今天就是來這裏旅遊的,看一看自己長子以前的工作環境,順便參觀一下我們帝國的模範集中營的管理情況。要是艾希曼中校你不願意配合的話,那估計伯父伯母就恐怕是要多在這裏盤桓一段時間了。說不定在這裏長期定居也不是沒有可能。也好讓你這常年奔波在外的兒子好進一進孝心嗎。”劉七笑著說道。緊跟著劉七又補充了一句“艾希曼中校,據說這集中營是你當年建造的,要是用來讓伯父伯母住是不是有點損公肥私的味道啊。”

劉七的笑在艾希曼的眼中變成了毒蛇突出的舌芯,艾希曼的心靈的最後一道防線頓時就垮塌了下來,艾希曼低頭說道“安德裏中校,你不用再說了,我願意配合,不管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