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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星期五,帝國總理府。

星期五在以天主教為信仰的國家裏是一個不吉祥的日子。因為耶穌就是在這一天受難的。而四二年聖誕節又恰逢這一不吉祥的數字,就讓總理府的節日氣氛不禁比往常冷清了許多。

本來希特勒是滿心歡喜的準備看著斯大林倒黴的,但是卻沒有料到被人從**喊了起來,並被告知進攻計劃已經泄漏了,這怎麽能不讓希特勒惱火呢。希特勒頓時就如一個狂暴的獅子一樣開始了長達兩小時的咆哮。整個過程簡直讓匯報此事的三個帝國的大佬是重溫了一邊什麽叫做狂風驟雨。

好不容易希特勒才算是平靜了下來,就開始詢問其計劃泄漏的一些細節。當希特勒得知繆勒是俄國的間諜,並且親手把電報發到莫斯科的時候,希特勒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希特勒不相信一個身上流著純雅利安血液的帝國高級情報官竟然是俄國人的間諜,而且是一個在對待猶太問題上跟自己很一致的間諜。希特勒不相信,於是希特勒就十分篤定的認為這是帝國有人在陷害繆勒。

但是當希特勒聽過繆勒那一段狂妄到極點的刪節版的錄音的時候,希特勒才不得不確信繆勒就是俄國人深深潛伏在自己身邊的間諜。希特勒這時到冷靜了下來,因為希特勒在思考自己的身邊是不是還有俄國人的間諜。鮑曼、戈林、希姆萊、戈培爾……這些人像是放電影一樣在希特勒的腦中一邊又一邊的過來過去,但是到最後希特勒也沒有最終確認下來這些人是不是就是真的忠誠於自己,因為繆勒事件給希特勒的打擊是在是太大了。希特勒怎麽也想不通為什麽像繆勒這種對猶太人特別冷酷無情的人怎麽會是俄國的間諜呢。

好在希特勒沒有再為這個問題去耗費自己的腦細胞。希特勒十分理智的說道“既然進攻計劃已經泄漏,估計朱可夫已經被斯大林給發現了,我們要是再發動進攻的話,那麽就會成為一場毫無目的的自殺行為。鮑曼,你去通知三軍參謀部,取消這次進攻計劃。”

馬丁·鮑曼答應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希特勒的辦公室。希特勒又詢問了一些其他的情況,當聽到繆勒已經服毒自殺的消息後,希特勒憤憤的說道“繆勒竟然死了,你們是怎麽搞的,竟然會讓他就這麽便宜的死掉。”希特勒把矛頭直接就指向了希姆萊,本來希特勒就已經對希姆萊在猶太人問題上的妥協感到不滿了,此時更是借著由頭發起了難。

希姆萊一聽希特勒的話頓時冷汗都從額頭上流了下來,連忙說道“我的元首,繆勒是在牙齒上安放的毒藥。我們剛動手把他給逮捕,他就立刻服毒自盡了。而且毒藥是劇毒氰化鉀,從服毒到死亡連一分鍾都沒有到,時間的倉促讓人根本無法救治。看來他是早就已經做好自盡的準備了。”

保安總局的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看到希姆萊受到希特勒的責難,也趕緊為希姆萊說話,畢竟是他的保安總局出的這麽大的事情。“我的元首,繆勒確實是早就做好了自殺的準備。我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麽頑固,一點也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在這方麵總領袖閣下沒有任何錯誤。”

希特勒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唱一和的樣子,心知暫時還不是對希姆萊發火的時候,於是希特勒又問道“這次繆勒是怎麽露出自己的馬腳的,是不是你們對他早就產生了懷疑?”

“這個……”希姆萊跟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兩個人一聽希特勒的話頓時都說不出生命話了。

“什麽這個那個的,你們最好說實話,我不想再聽到什麽謊言。”希特勒的**威一發,頓時就彰如日月。

希姆萊看到希特勒發了火,也不敢再有什麽隱瞞,直接把劉七告訴他的那一套給希特勒說了一遍。劉七告訴希姆萊,是舒倫保在工作當中發現了繆勒的一些疑點,就委托自己進行暗中的調查,這才發現繆勒的賣國行為,知道了繆勒是俄國人的間諜,在希姆萊的口中劉七是本著不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絕不能放過一個壞人的原則積極的進行的這次行動,是一個為了敢於懷疑一切的人,是一個積極向上的人,是一個純粹的人,是一個用於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人……嗬嗬,話有點多,差點蹦到張思德他老人家的身上。

當希特勒聽完希姆萊的敘述之後,心情不由得好了許多。說實話自從希特勒知道那個英俊的純雅利安血統的年輕人改邪歸正以後,就對劉七產生了許多的好感。一個能在戰場上出生入死而且還不貪功的年輕人,更是讓希特勒對胃口。而現在劉七竟然還從一個戰鬥英雄轉變成了一個反間諜能手,這更是讓希特勒對劉七更加的滿意。

聽完希姆萊的回報之後,希特勒竟然麵帶笑容的說了句“不錯,很好。”

希特勒的誇獎頓時把希姆萊跟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搞的十分的糊塗,因為兩人搞不清希特勒到底是在誇獎誰。兩人隻能含糊的說到“我的元首,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希特勒的心情剛剛好轉了一些,希特勒的副官就走了進來說道“我的元首,戈林元帥在外麵請求您的接見,他想問問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進攻計劃會突然取消了。”

希特勒擺了擺手,意思是讓戈林進來。功夫不大,身高六尺腰圍也超過六尺的戈林就來到了希特勒麵前。戈林向希特勒舉起了右手,並說道“我的元首。”所有見到希特勒的軍官都不會喊“嗨,希特勒。”而是直接稱呼“我的元首。”

希特勒對戈林說道“戈林元帥,我們的進攻計劃已經泄漏了。這次是我的失職,我沒有想到繆勒竟然會是一個潛藏在我們周圍的俄國間諜,妄我還平時對他那麽信任。這次的進攻計劃隻能取消了。”

戈林沒有想到聽到的竟然是這麽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頓時就結結巴巴的說道“我的……元首,您說的是真的嗎,繆勒竟然會是……俄國人的間諜。這怎麽可能?”

希特勒沒有說話,隻是讓人又放了一邊劉七那名搞盜版生計的手下親手操刀剪輯的錄音帶。戈林這次不得不信以為真。不過戈林倒是沒有對繆勒的事情太過難過,相反心中還有一些竊喜,因為蓋世太保組織的前身是戈林一手控製的,是希姆萊硬借著希特勒的名頭生生的從戈林手中挖去的,雖然現在名義上是歸希姆萊管轄,但是真正的大權還是牢牢控製在希特勒的手中。戈林十分樂意看到希特勒吃癟的樣子,這種心情完全是幸災樂禍的感覺。

風涼話戈林是不會說的,大不了回家關上門偷偷笑。在希特勒的麵前戈林可是不敢放肆。不過戈林倒是提出了一個十分具體的問題“我的元首,既然繆勒已經落網了,我們是不是該任用一名新的人選成為第四處的處長,畢竟四處的工作十分的繁重,不能一日沒有領導啊。”

希特勒聽了戈林的話也意識到這是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蓋世太保四處基本上是保安總局的重中之中,那無論如何也不能一天沒有領導。希特勒看了看戈林說道“戈林元帥,你既然提出了這個問題,不知道你有沒有合適的人員可以擔任這個職位。”

戈林等的就是這句話,蓋世太保四處的處長職位那可是肥差中的肥差,這要是落到自己手裏拿還不得日進鬥金啊。戈林裝作沉思了半天才說道“我的元首,我的空軍副官南特·弗利卡倒是一個不錯的人選,他是純雅利安人,對帝國和您的忠誠是完全的可以放心,我認為他是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

戈林的話還沒有說完,希姆萊跟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幾乎是同時說道“不行……”

希特勒看了一眼兩個人,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對戈林元帥提出的人選有意見,說說你們的理由。”

“我的元首,南特·弗利卡是一名空軍人員,對我們情報係統肯定不會是太熟悉。要是讓他來領導第四處的話,肯定是要出亂子的。我認為讓舒倫保接任四處的處長比較合適,因為他有著豐富的情報工作經驗,在他的領導下,四處的工作效率肯定會提高很多的。”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說出自己的人選。在他的眼中,舒倫保是相當有工作能力的,而且還十分聽自己的話,隻要舒倫保得到這個位置,那麽蓋世太保就算是完全落入了自己的掌控。

不過這個意見很快遭到希姆萊的反對“我的元首,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說的不假,舒倫保確實是有很強的工作能力。但是他已經是六處的領導了,現在我們十分缺乏對國外情報十分專業的人員,特別是在對俄國方麵。要是把舒倫保調到四處那麽肯定是會影響到我們對俄國這方麵的情報收集的,這恐怕會影響到我們對俄國的戰爭。我倒是有個不錯的人選,我的副官沃爾納是一個十分有責任心的人,從沒有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情,我想由他出任四處的處長會是相當的妥當。”

“不行,南特才是合適的人。”

“沃爾納比他們兩個都合適。”

三個人就在希特勒的辦公室裏為了繆勒死亡空出來的職位大吵了起來。一向是不敢正麵跟戈林交鋒的希姆萊這次也算是放開了嘴臉,跟戈林明大明的對抗了起來。頓時元首辦公室就是一片的喧嘩。

希特勒在一旁看著為了各自利益爭搶的你死我活的三人,頓時氣都不打一處來。希特勒重重的拍了一下麵前的桌子,隨後就對著三人一頓臭罵。這下好了,三人立刻都反應過來這不是外麵的菜市場,而是帝國元首的辦公室,三個人立刻乖的像是三隻鵪鶉似的承受著希特勒的口水浴。

希特勒發泄了一陣,算是平息了一下怒火,隨後希特勒冷笑道“四處處長的人選你們不用再爭了,我決定了,就讓安德裏來擔任這個職位。”

三人一聽就有些傻眼了,不過希姆萊到還是好些,畢竟劉七跟他都是栓在猶太人一根繩子上螞蚱,倒是不會做出一些不利於自己的事情。

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倒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我的元首,您讓一名中校來擔任四處的領導,這恐怕不妥吧,畢竟那些科長組長都已經是上校的軍銜,讓一名軍銜低的指揮官來領導軍銜高的軍官,這……這恐怕會出亂子的。”

“這樣啊……”希特勒略微想了想,“那就給安德裏再加幾級,讓他擔任少將軍銜。”

戈林一聽自己的死敵竟然是又撈好處又升官,哪裏會幹,連忙說道“我的元首,這樣不好吧,第一是安德裏的年齡還太年輕,才二十出頭,要是這樣就升他少將軍銜的話,我估計沒幾年我的元帥就該讓給他了。第二個,日本方麵這一段可是追我們追的比較緊,一直讓我們交出毆打他們親王的凶手。我們要是讓安德裏擔任少將的話,要是傳到日本人的耳朵裏可是不怎麽好交代。”戈林是不遺餘力的想盡一切辦法打擊這個曾經黑吃黑截了自己硬貨的年輕人。

希特勒沉吟了一下,說道“既然安德裏不適宜升遷,那他的軍銜就暫且不動。不過四處的事情我還是要交給他,先讓代理處長好了,要是找到合適的人選我們再進行更換。好了,這個問題就這樣了。你們不要再提出意見了。”

希特勒一錘定音,算是讓人選定了下來。其他人看一時動搖不了希特勒的心思,也隻好作罷。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單說俄國高級將領朱可夫正在斯大林格勒附近的方麵軍指揮部中研究著下一步的作戰計劃,突然接到了來之於大本營的急電,電報中說斯大林同誌有急事要急招朱可夫回莫斯科。

朱可夫不敢怠慢,立刻就乘坐飛機飛向了莫斯科。一路無話,朱可夫的飛機直接就降落在莫斯科軍用飛機場。剛下飛機朱可夫就看到一隊荷槍實彈的士兵把自己的飛機團團的圍住。朱可夫十分奇怪這些士兵的舉動,但是也沒有太在意,不過朱可夫下了飛機才看到包圍飛機的這些人並不是普通的士兵,全部都是內務部的內勤。

有一個軍官製服的人走到了朱可夫的麵前說道“奧爾吉·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大將,你因為叛國罪現在被逮捕了,現在請你交出你的配槍。”

朱可夫對這些人的舉動感覺到莫名其妙,但是卻沒有反抗,而是交出了自己的配槍。朱可夫抬眼望去,隻見莫斯科上空一片陰雲密布,整個夜空中看不見一絲星光。朱可夫知道這是一場風暴來臨之前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