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鷹之翼第二十三章元首,我回來了

一九四三年四月十九日德國柏林。wWW。QuanBen-XiaoShuo。coM

劉七悄悄的回柏林了,就像是一月三日離開柏林一樣,毫不引人注意。午夜劉七坐的列車停靠在柏林動物園附近的中央車站上。由於時值深夜,整個車站除了幾名值班的調度員之外,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蹤跡。

跟那些從戰場上回歸的戰爭人士不同,劉七沒有人來圍觀。政府官員沒有來,眼中冒著星星的市民也沒有來,手捧著鮮花衣著時尚的美女也沒有來。在車站等候的隻有一個年級已經過了五十,身上穿著十分得體的精致男人。這個人就是劉七的管家老菲利普。

而那些跟隨劉七回來的三千多名官兵都沒有跟劉七到柏林,劉七給這些跟著自己曆經了生死的戰士們每個人放了二十天的假期,劉七還自己掏腰包給每人都發了一大筆津貼,讓這些戰士能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同時劉七還也沒有忘記那些已經在戰場上陣亡的人,劉七也讓人給這些家庭在送去陣亡通知書的同時,給了一個銀行的賬號。每一個賬號都存入了一筆不菲的金錢。

現在劉七花錢可謂是如行雲流水,不過這些錢都是波蘭與德國直接互補的貿易中賺取到的,根本就沒有花費劉七本身的一兩黃金。波蘭人也因為生活水平比以前提高了,對德國占領者的那點怨言也早就都煙消雲散。

而劉七那一套對付戰俘的麵包不會挨餓的模式已經被弗拉索夫成功的複製,至少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蘇軍戰俘都轉變成了俄羅斯解放軍。當然,劉七可不會就這樣簡單的讓這些人武裝起來開上前線。劉七還對這些被俘人員進行了洗腦式的培訓。劉七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政委洛維耶夫,政委洛維耶夫不愧是個人才,在劉七稍微指點之後就很迅速的完成了劉七交給他的這個任務。

政委洛維耶夫把這些個投誠的人員分成一個又一個***之類的小組,美其名曰‘靈魂改造機’,然後開始沒日沒夜的向這些大字都不識幾個的戰俘們灌輸著‘忠誠、紀律、人性、服從’這些來自於德軍十誡中的內容。經過數個晝夜的填鴨轟炸式的培訓,大多數蘇軍戰俘就成為了一名合格的俄羅斯解放軍士兵,他們對蘇聯政府和斯大林的仇恨一點也不亞於搶了自己伏爾加的混蛋。

當然政委洛維耶夫每次開課時都會無數次的說道‘安德裏中校這樣這樣,安德裏中校那樣那樣。’讓這些蘇軍戰俘轉變的同時也都牢牢記住了一個人,那就是安德裏中校。可以這樣說,經過培訓後的這些士兵可能因為劉七的一句話會去做任何事情。不過劉七本人卻並不知道這一件事。而這一套改造標準也成為了所有培訓班的唯一的標準。經常會有一些正在接受教育的士兵站起來問教官“請問誰是安德裏中校。”

那些教官也都是由前麵培訓班中的優秀人才中選拔出來的,但是他們也不知道安德裏中校是誰,每次有人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這些教官都會說“以後不要在問這麽愚蠢的問題,安德裏中校是……安德裏中校就是安德裏中校,你們隻管記住一定要按安德裏中校的話去做就對了。”

還有的學員會堅持問道“如果安德裏中校讓我們去跟上帝作對呢。”

教官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教官一臉真誠的對著學員說道“那一定是上帝做了什麽錯事……。”

這一個政委洛維耶夫自作主張加入的小內容卻在不遠的將來救了劉七一命,那是已經手握重兵的弗拉索夫看到德國很危險,就想再一次反水投靠美國人。結果劉七隻是輕輕的說了一句“我是安德裏中校。”那些弗拉索夫的士兵就紛紛把槍口對準了弗拉索夫。

偶然有一次政委洛維耶夫向劉七匯報培訓成果時曾說道“安德裏中校,我發現你讓我做的事情,真的十分適合我做,這簡直就跟以前我在薩馬拉的工作沒有什麽兩樣嘛”

劉七笑了笑沒有說什麽,其實劉七卻想說“你以為是什麽,不就是洗腦嗎,雖然內容不一樣,但是無非都是提出一套理論,然後在環境中進行精神上的影響,最後完成個人轉變。這點不管換作是誰都是換湯不換藥的做法,隻不過內容不同罷了。”

俄羅斯解放軍倒是有了,但是這些人的武器卻還沒有。讓劉七自己掏腰包,劉七可是不願意幹。最後在劉七的授意下,弗拉索夫成立了一個俄國各民族解放委員會的官方機構,並且由弗拉索夫親自擔任主席。由此弗拉索夫向德國政府貸款購買了組建俄羅斯解放軍所需的武器,而這些貸款的抵押則是整個白俄羅斯的礦產。

自此以後弗拉索夫可以毫無顧忌的隨便刷信用卡來購買自己所需的武器,而德國既不用出人就得到了一支跟斯大林死掐而且戰鬥力不俗的軍隊,還名正言順的把白俄羅斯的礦產一車一車都運了出來,真可謂是不可多得的‘雙贏’。

第一批俄羅斯解放軍五個步兵師很快就運抵了南部戰場,剛開始曼施坦因還十分擔心這些人會是一個嚴重的包袱,並且就這個問題給劉七發來了一份憂心忡忡的電報。劉七的回電卻相當的簡單“打一打就知道了。”

曼施坦因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讓這些俄羅斯解放軍發動了一次小規模的戰鬥,結果身穿德軍製式服裝的俄羅斯解放軍立刻就讓曼施坦因的眼前一亮。第一次上戰場,這些俄羅斯解放軍打起仗來一點也不比正規化的德軍部隊差,不但戰鬥打的有板有眼,而且還具有一股子不怕死的狠勁。而且在戰場上出現了一個十分有趣的現象,因為雙方的士兵在相互對掐時都會喊出同樣的豪言壯語“烏拉……烏拉……”。隻不過蘇軍士兵喊的是‘烏拉,為了斯大林……’。而俄羅斯解放軍的士兵則是會喊‘烏拉,為了安德裏中校……。’

俄羅斯解放軍讓人吃驚的戰鬥力和堅強的戰鬥意誌,讓位於南部戰線的德國大大小小的指揮官們眼球掉了一地。很快各條防線的德軍高級指揮官都知道了有這樣一直戰鬥力不亞於黨衛軍的俄羅斯解放軍。

於是雪片一樣的電報都飛向了德國,要求自己也擁有一隻俄羅斯解放軍,好用在那些殘酷的戰鬥中,一時之間俄羅斯解放軍成了德國前線指揮官眼中的香餑餑。但是由於政委洛維耶夫的培訓班實在是出產有限,所以暫時這些指揮官的要求還不能被全部滿足。

同時呢,劉七考慮到畢竟戰俘雖然多,但是總有一天會有用完的時候,於是劉七就向前線的指揮官發去了一份關於用被俘人員來換取俄羅斯解放軍的電報。也就是說,你要是想得到一名俄羅斯解放軍的士兵,那你就必須用一名蘇軍的戰俘來交換。劉七這樣做的目的其實是想細水長流,讓政委洛維耶夫的培訓班永遠都不會缺少原材料。

這一下蘇軍的戰俘也都成了香餑餑,原本戰鬥結束後,有很多德軍士兵會因為戰友的陣亡對被俘的蘇軍進行報複,隨意殺死俘虜的現象到處都是。但是現在卻不是這樣,這種殺死俘虜的事情會受到軍官的嚴肅處理,情節嚴重的還會被送上軍事法庭。這下可好,不但蘇軍戰俘不會被隨意處死,就連那些在戰爭中受傷的蘇軍戰俘也會受到德軍的優待,治傷的治傷,渴了給水餓了給麵包,甚至蘇軍的夥食標準一度曾超過了德軍的平均水平。

不過讓蘇軍被俘士兵們有點受不了的是,所有德國人看上去都是眼神怪怪的,盯著自己像是盯著情人一般,這樣的情景不禁讓所有的蘇軍戰俘都有一種用手護住自己要害的**,生怕德國人會在夜深人靜時幹出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隨著曼施坦因手中俄羅斯解放軍的增加,曼施坦因很自然的把德國國防軍從一線陣地上撤下了一部分,在讓那些已經經曆了長期的戰爭而已經筋疲力盡的部隊得到休息之時,還給讓自己擁有了相當數量的預備隊。一時間曼施坦因的因為手中實力大漲而感覺到十分的自信,整個人都像年輕人一樣充滿了勃勃的野心。

劉七帶著凱奇和醫生麵帶疲倦的走下了火車,見到老管家之後,劉七隻是輕輕的說了一句“我回來了。”然後就坐上了早已經等候多時的他的那輛超豪華的奔馳車。

一路上老管家自然是很了解劉七的疲憊,一句嘮叨的話也沒有說。劉七靜靜的望著車窗外那既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一邊想著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一切的一切。雖然因為劉七的參與,德國最終在斯大林格勒沒有以悲劇結束,但是劉七卻知道這其實並不代表德軍在接下來的戰爭中就一定能取得戰爭的勝利。未來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充滿變數的未知數一樣,讓人怎麽猜想也得不到答案。

在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到十二點時,車隊來到了柏林西部施普雷河邊的劉七自己的家中。就在汽車要開進莊園的大門時,劉七卻忽然說道“掉頭,掉頭,我們先不回家。”

老管家菲利普聽到劉七竟然這麽晚了還不想睡覺,就開口勸道“少爺,你還是先回家吧。老爺和夫人已經在等你了,噢,對了,還有阿法芙-艾米爾公主也在等你。”

劉七想了下便說道“菲利普你去給我解釋一下,我很快就回來。現在我有一件十分緊要的事情一定得去辦一下。我保證我很快就會回來。”

老管家也是知道自己這位少爺是個脾氣比較倔的主,隻要是打定主意的事那就是肯定更改不了的。老管家歎了口氣,然後打開車門下了汽車,隨後老管家轉頭說道“少爺,這晚上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老爺和夫人還在等著你呢”

劉七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開車的軍士長說道“走吧,現在去總理府……。”

深夜的柏林除了一路上碰到的寥寥的幾輛汽車之外,幾乎沒有見到任何的活動物體。現在雖然沒有實行戰時限電計劃,但是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們除了極少數一些有錢又有閑的一少部分人習慣在夜晚活動之外,普通人早已經在深深的睡眠當中了。當然這一路上劉七見到最多的還是那些巡邏的軍人和警察,對於戰爭時間首都的安全,這些軍人都沒有任何的懈怠。

劉七的車隊越是接近位於最核心地帶的總理府,受到的檢查就越是嚴格。劉七車隊一路上足足受到了三次十分嚴密的檢查,其中後兩次都是武裝黨衛軍的部隊。就這樣,本來加速隻需要二十分鍾的路程,愣是用了一個小時。

當然劉七的身份通過這些檢查沒有任何的問題,所有警衛的部隊見到那來自於保安總局002號的紅色派司,都會對劉七的態度十分的恭敬。

等劉七到了威廉大街七十三號德國總理府的門外,這次劉七沒有讓車隊走大門,而是直接停在了位於福斯大街的角門外。

劉七一下車就看到幾個人就已經在台階下等著自己了。洛南和幾個劉七的黨衛軍的軍官手下都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

現在洛南可謂是一個實權人物,基本上所有有關總理府的事情都要通過洛南的手。劉七下車後跟洛南幾個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在洛南的帶領下走進了總理府。

一邊走劉七一邊問道“洛南,最近元首情況怎麽樣。有沒有什麽特別麻煩的事情。”

“中校你放心,現在元首每天都呆在地下閉彈室中,我們安排的人每天都給元首演一場讓元首深信不疑的戲。現在元首已經深深的相信,他隻要從地下閉彈室中一出來,那麽立刻就會受到盟國空軍的空襲和來自於那些亡命之徒的刺殺。”

劉七點了點頭“那元首在外界露麵的事情你們是怎麽安排的。”

“噢,是這樣的。我們現在有兩名元首的替身,還有一個專門為元首配音的語言專家。要是有非得元首參加的公共場合我們一般都是讓他們去完成。隻要不近距離跟元首的替身接觸,誰也無法分辨出真偽。”

劉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支雪茄,不過想到希特勒是個禁煙主義者,劉七又把雪茄放進了口袋。“走,帶我去見一見元首。”

走了足足二十分鍾的地下通道,過了五層帶有機槍掩體的守衛,過了四道跟銀行金庫實心鋼門有一拚的大門,劉七終於來到了位於總理府下麵核心位置的閉彈指揮所當中。

這裏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忙碌的指揮所,來來往往的參謀軍官和秘書們都在緊張的忙碌著,電台不斷的收發這各種指令。要不是劉七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蒙騙希特勒而在演戲,恐怕劉七也會把這裏真的當成一處德國高層的指揮所。

希特勒的辦公室的門外依然是戒備森嚴,要見到希特勒就必須得到馬丁-鮑曼的許可。

一見到劉七馬丁-鮑曼立刻就激動了起來。等把劉七拉進自己的辦公室關好門後馬丁-鮑曼一把就把劉七的手給抓住了“安德裏,你總算是回來了,你趕緊想個辦法讓這一切都趕快結束吧……。”

劉七笑了笑說道“我的部長大人,你現在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麽要改變這一切。”

“安德裏你是不知道,為了不讓元首起疑心我是費勁了心機。可是每天都讓我用謊言去麵對元首,我真是有點都不敢去見他了。而且當元首有時詢問我關於我說的那些謊言中的漏洞時,我不得已還有編另一個謊言來彌補。現在就連我都不知道我說的什麽是謊言,什麽是真實了。我真怕有一天我說漏了嘴……”

劉七用輕柔的口氣說道“鮑曼博士,如果現在這些事情讓元首知道了。我死不死還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你肯定是死定了。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你要還想活下去的話就必須繼續演下去。”

劉七的話讓馬丁-鮑曼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安德裏,你可是把我給害苦了。早知道今天這個樣子,我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你。”

“嗬嗬……”劉七笑了兩聲,心道“誰讓你當初這麽幸運的遇上我來著,碰到我算你倒黴。”這話劉七當然不會說出來,劉七想了想便安慰馬丁-鮑曼道“再堅持堅持,等戰爭結束後,你也就真正的解脫了,到時間天地之大你可以盡情的逍遙。就是你還想留在德國擔任你的不管部部長也行。”

馬丁-鮑曼幽怨的看了劉七一眼,不管事已至此也隻能按照劉七說的辦了。

接下來馬丁-鮑曼帶著劉七通過了最後的一道守衛,來到了一間二十多平米的房間之內。這個房間裝飾十分的簡陋,牆麵也沒有進行粉刷,坦露著牆壁的原色。房間內到處都懸掛著各種各樣的軍事地圖,屋子中間有一個很大的辦公桌,就連辦公桌上也放著一張十分巨大的歐洲地圖。而希特勒此時正趴在地圖上用放大鏡仔細的看著地圖上的東西,連馬丁-鮑曼帶著劉七走了進來都沒有注意到。

劉七示意馬丁-鮑曼出去之後,隨後才慢慢的走到希特勒的身邊,然後輕輕的說道“我的元首,我回來了,祝你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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