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休息的過程就在貝克少校那探求真理的無窮無盡的提問和劉七那無奈的回答中過去了。Www!QUaNbEn-xIAoShUO!cOM劉七簡直煩透了當個‘一休哥’來回答這些無聊而又存在的問題。可是旁邊的醫生個開車的一個黨衛軍軍官卻聽得津津有味。就連別的車上的軍官也都很自覺的圍到劉七的吉普旁邊,聚精會神的聽著劉七那獨特的來自70年以後的思想和觀念。看到人多了劉七可不能做出被問到而不敢回答的樣子,隻好耐心的對著貝克少校的問題,一一回答。

“我知道了,中校。你所說的是那個國家了。”這時一個黨衛軍中尉插嘴道。

呼啦的眾人的眼神都轉到了這名中尉的身上。劉七也是很感興趣,於是問道“哦,你知道是那個國家?對了你叫、叫、……”

“我是斯特裏、沃克中尉。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您所講的國家是中國。而中國就有一支軍隊,他們的名字就叫紅軍。不過我很奇怪,這隻軍隊隻是屬於中國一個很小的地方武裝。中校您怎麽知道關於他們的故事?還有一些當地的民族歌曲。”

當時劉七就被問住了。對啊,我怎麽就知道遙遠的中國有一支人數不多的軍隊叫紅軍,還知道一些描寫紅軍的歌曲。總不能告訴你們說我就是來自紅軍曾經戰鬥和犧牲過的國家吧,特別還是70年後的國家。

1942時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雖然已經出爐了很多年。但是真正的能理解E=MC^2的人在世界上還是寥寥無幾。更別提在愛因斯坦這位現代物理學之父的理論基礎上誕生的,各種時間和空間的物理研究了。

就是愛因斯坦本人如果聽到說一個人從70年的未來穿越到還成功的進入一個土生土長的1942年的另一個人的身體時,愛因斯坦也是會不相信的。當然愛因斯坦會很科學的指出這人是一個騙子,除了騙子所說的話非常像真的以外,其他的都是一些謊言。從這就能看出幾百年前伽利略和哥白尼所受過的待遇了。

科學和迷信是對立的,但是迷信要是披上了科學的外衣,就連科學都會透出一股妖氣。

不過劉七是誰,急中生智那是拿手好戲。很快就說道“這個問題很複雜,我沒有辦法完整的告訴你。你可以當作是上帝告訴我的這些事情。”上帝這個擋箭牌果然是很有效果,大家都眼冒星星一臉崇敬的望著劉七。在大家的眼中,作為上帝的使者,能聆聽到上帝的話語那實在是太幸福的事情了。

“現在你知道了我是怎麽知道這支軍隊的,不過我也很好奇斯特裏、沃克中尉你是怎麽會知道這支隊伍的。難道上帝也告訴你了嗎?”劉七一臉神棍的說道。

中校。上帝怎麽會跟我這個卑微的凡人溝通呢。我之所以知道這隻軍隊是因為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我的父親。他的名字叫勞倫斯、沃克。”斯特裏、沃克中尉說道。

“哦,是你父親給你講的紅軍的事嗎。”劉七好奇的問道。

“嗬嗬,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斯特裏、沃克中尉笑了笑說道。

“那是怎麽一回事,我能知道一下嗎?”劉七又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斯特裏、沃克中尉慢慢的述說起來了事情的原委。

斯特裏、沃克中尉小時候曾經在中國生活過很長的一段時間。他是跟著他的父親勞倫斯、沃克一起去的中國。當時德國剛剛第一次世界大戰戰敗。巨額戰敗賠款,隻能保留十萬陸軍,國內的經濟蕭條,貨幣貶值,種種問題讓一半以上的人都失業失去經濟來源。

而作為一名軍隊外科醫生的勞倫斯、沃克也加入到了失業的隊伍之中。每天,作為一個專業的醫生,勞倫斯、沃克所考慮的事已經不是怎麽為病人解除病痛了。怎樣的填飽一家人的肚子成了第一要緊的事情。經濟上的窘況讓勞倫斯、沃克沒有辦法,隻好背井離鄉,帶著家人踏上了遠去異鄉的輪船。

1921年勞倫斯、沃克一家來到了中國。在這裏勞倫斯、沃克有一個老朋友跟當地的一個地方軍閥關係很好。於是在老朋友的幫助下勞倫斯、沃克又開始了他的醫療生涯,並自己開設了診所。由於中國人對洋人的懼怕心理,診所開得很順利。而當地也沒有別的西方醫生開設的醫院或診所,加上西方醫學對一些急症的處理要好於中醫。所以很快勞倫斯、沃克就成了當地一個很有名氣的外科醫生。當然生活也富裕了起來。

這時勞倫斯、沃克也對當地的政治和軍事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知道這裏是一個很複雜的地方,國土麵積是德國的幾十倍。但是卻有大大小小百十個地方勢力在這裏統治。有很多地方還在打仗,所以這裏是一個危險的而未知的地方。在這裏行醫一定要小心謹慎。

1924年的一天,診所來了一個病人,是一個中國當地人。沃克醫生簡單的對來人登記以後就開始給這個人檢查傷勢。沃克醫生站起身熟練地打開病人右眼上的繃帶。他愣住了,藍色的眼睛裏閃出驚疑的神情。他重新審視著眼前這個人,冷冷地問“你是幹什麽的?”

“郵局職員。”

“你是軍人!”活克醫生一針見血地說,“我當過軍醫,這麽重的傷勢,隻有軍人才能這樣從容鎮定!”

病人微微一笑,說:“沃克醫生,你說我是軍人,我就是軍人吧。”

沃克醫生的目光柔和了,他吩咐護士:“準備手術。”

沃克正在換手術服,護士跑來,低聲告訴他病人拒絕使用麻醉劑。沃克醫生的眉毛揚了起來,他走進手術室,生氣地說:“年輕人,在這兒要聽醫生的指揮!”

病人平靜地回答:“沃克醫生,眼睛離腦子太近,我擔心施行麻醉會影響腦神經。而我,今後需要一個非常清醒的大腦!”

沃克再一次愣住了,竟有點口吃地說:“你,你能忍受嗎?你的右麵眼需要摘除壞死的眼珠,把爛肉和新生的息肉一切切割掉!”

“試試看吧。”還是那麽的平靜回答。

手術台上,一向從容鎮定的沃克醫生,這次雙手卻有些顫抖,他額上汗珠滾滾,護士幫他擦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他忍不住開口對病人說:“你疼不過可以哼叫。”

病人一聲不吭,他的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白墊單,手背青筋暴起,汗如雨下。他越來越使勁,嶄新的白墊單居然被抓破了。

脫去手術服的沃克醫生擦著汗走過來,由衷地說:“年輕人,我真擔心你會暈過去。”

病人臉色蒼白。他勉強一笑,說:“我一直在數你的刀數。沒有辦法暈過去。”

沃克醫生頓時嚇了一跳,咣咣的心理連聲說道‘賣噶特’。可是有不禁有點好奇的也有點不相信的問了句“我割了多少刀?”

“嗬嗬,一共是72刀。”慘白的病人臉上微微泛起了一絲笑容說道。

沃克當時就傻了,是真正的傻了。因為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從學醫以來的所有認識。在他的思想當中,人類因為疼痛而產生肌肉或骨骼的抽搐反映實在是太正常了。而麵前的這個人卻在沒打麻藥的,始終的一動都沒有動,這簡直是顛覆了沃克醫生對於人體醫學的認識。可是手術是自己親手做的,根本就不可能有別的可能。不但這樣,病人在手術的時候還在默默的數著自己的手術刀與傷口的接觸。

要不是病人還活生生的躺在病**與自己對話,沃克簡直都以外自己還在德國醫學院的解剖室給一具屍體做著手術練習。沃克失聲嚷道:“你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一塊會說話的鋼板!你堪稱軍神!”

“您過獎了。”病人還是那麽平靜而簡短還不失謙遜的說道。

沃克醫生的臉上浮出慈詳的神情。他想說什麽又忍住了,揮手讓護士出去,然後關上手術室的門,注視著病人,說:“告訴我,你的真名叫什麽?”

“劉伯承。”

當天晚上,老沃克醫生就帶著才剛剛6歲的斯特裏、沃克來到了診所的病房外。指著病房對著斯特裏、沃克說道“這裏現在躺的病人是一個神,一個軍神。”

年幼的斯特裏、沃克靜靜的聽著老沃克慢慢的講述了這個故事。聽到最後不禁對這老沃克說道“爸爸,我也要做神,軍神。”

老沃克輕輕的覆著斯特裏、沃克的頭說道“做一個神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事情,我隻希望你能快樂,平安的度過你的一生。一個神對於我們這些普通人實在是太難了。”

從那個時期開始,老沃克就開始關注這個神一樣的男人的事情。包括後來老沃克回國以後,也沒間斷對這個神的關注。他後來知道了這個男人加入了一個為窮人作戰的隊伍。這個隊伍的名字叫紅軍。

兩更送上。另外送上煙鬥對中**神的至高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