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虎嘯庫爾斯克第二十三章你實在是太缺德了……

劉七不知道為什麽穿了一件德國空降兵才穿著的淺綠sè帆布套裝,然後不倫不類的又帶了一頂黑sè的德國坦克手少尉軍銜的船形軟帽,看上去給人一種沒有一點指揮官的感覺。wWW!QUanbEn-xIAoShUo!COm再加上這大半夜的他卻又帶了一副墨鏡,此時劉七給人的感覺完全是一種這家夥欠揍的印象。

不過在德國武裝黨衛軍第二裝甲軍卻沒有人敢於跟劉七動手,原因很簡單,現在劉七可是黨衛軍第二裝甲軍的最高長官,誰也沒有閑到因為劉七著裝不規範就興起揍劉七的念頭。當然以劉七那變態的反應能力,估計別人的拳頭還沒有挨著劉七呢,就已經讓劉七給放趴下了。再說,劉七還有凱奇等一幫閑的蛋疼的家夥跟著呢,想找劉七的岔估計也過不了劉七手下這一關。

劉七此時站在炮管還在冒著青煙的多拉巨炮的三層平台後部,對著克洛德少將說道:“我說克洛德少將,你這是不是想消極怠工啊!怎麽這老半天了炮彈還沒有填裝完成啊!”

克洛德少將兩眼是遍布血絲,此刻聽到劉七的話都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克洛德少將心道:“我tm容易嗎!這都快五十個小時了我連眼皮眨都沒有眨一下,硬是把需要五天時間才能組裝好的古斯塔夫給架了起來,你竟然還說我消極怠工。有這麽冤枉人的嗎!再說了,你以為這七噸重的炮彈就這麽好裝填的,能一個小時打一發就已經算是高shè速了!”

克洛德少將有點委屈的說道:“安德裏中校,不是我不想快。我們的炮彈重量超過了5噸,裝彈必須要用起重機來進行搬運,雖然填入發並檢查完所有的設備後就可以發shè,但是其中還必須考慮炮管的情況,如果要是連續會導致炮管變軟,彎曲變形,如果那種情況發生的話,那多拉就算是徹底喪失作戰能力了,如果更糟糕的話那我們所有人都會因為炸膛而被炸死!”

劉七掏出一根雪茄點了起來:“怪不得你們被扔在荒郊野外呢,這還真是夠麻煩的。我這才剛瞧出點意思,你就給我來個斷貨,你說你這不是坑我嗎?”

克洛德少將對劉七是相當的無語。克洛德少將心道:“你怕麻煩你早說啊!可是看你帶頭扛那導軌的勁頭可是一點也沒有怕麻煩的意思。”這兩天克洛德少將跟劉七接觸中也發現劉七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家夥,所以克洛德少將也沒有跟劉七較真,而是說道“安德裏中校,就是我們想快,估計也快不了。要是不等炮膛降溫度降低下來,對炮管的磨損程度會很大,那樣說不定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們的炮管就報廢了。”

劉七讓說的一愣:“怎麽我以前用的火炮就沒有這種情況呢!?”

“是這樣的,這是因為火炮口徑越大,炮管所需的鋼鐵管壁的厚度也就越厚,這樣炮管金屬與空氣接觸的麵積也相對就小,而散熱也就慢上許多。所以我們就算想快也必須等多拉炮管的溫度降下來才行。”克洛德少將說道。

聽完克洛德少將的解釋,劉七才算明白過來,為什麽口徑越小的武器shè速越快,想必是散熱的原因導致槍管過熱,對膛線磨損過大而導致度的喪失,或者是槍管過熱直接就使彈yào在槍膛中爆炸。

劉七想了想後說道:“那克洛德少將你說多長時間才能打一發炮彈。”

“多拉最初設計時理論上三十分鍾能發shè一發炮彈,但是我們經過實戰的檢驗我們發現對炮管膛線的磨損程度實在太高,往往發shè不了幾發炮彈就需要更換炮管,所以現在我們一般都是一個小時發shè一發。”克洛德少將說道。

“這樣啊……”劉七低頭想了想後說道“那個什麽,你就按照理論上最高的shè速給我打。也就是三十分鍾你給我打一發炮彈。反正有沒有膛線也都不吃什麽勁。”

“可是,那樣的話會偏離目標的……”

劉七對著克洛德少將神秘的笑了笑:“管他呢我的將軍,反正這炮彈又不會落到我們自己人的頭上。”

正在此時,一個參謀跑了過來:“報告,炮彈已經裝填完畢。”

克洛德少將有些無奈的看了看劉七,那意思是說:“第一炮你就瞎貓抓了個死耗子,所以,這一炮還是讓你來吧!”

劉七也沒有客氣,直接說道:“仰角2秒,方位

克洛德少將對劉七這十分專業炮兵知識並沒有多少驚奇的意思。不過克洛德少將卻對劉七第一發炮彈就能打中蘇軍的彈yào庫感覺到相當的不理解,雖然這戰場上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但是這一炮就打中彈yào庫的事情卻隻能用狗屎運來形容了。克洛德少將不知道劉七口中的這些坐標是怎麽得來的,反正什麽跡象都沒有的情況下,這劉七隨便隻是說了一個坐標,然後蘇軍那邊就一團luàn麻了,克洛德少將很是懷疑劉七手中是不是有蘇軍的間諜在源源不斷提供著情報。

劉七當然沒有什麽情報,不過劉七的意識雷達卻比任何偵查機都看的清楚。本來蘇軍在庫爾斯克地區的已經是經營了數月之久,像彈yào庫這類的重要地方那是修建的既隱蔽又相當堅固,空中偵查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跡象,就連劉七的意識雷達也難以發現。至於那些蘇軍用木頭做成的假坦克和假飛機就連天天在他們上空溜達的德國空軍飛行員都沒什麽興趣去看一眼了,哪裏還能瞞得過劉七可以盡情偷窺的意識雷達?可是你說也就這麽巧,倒黴的崔可夫的近衛第8集團軍是在一天前剛剛被調到正麵來,頓時那長長的運輸車隊就引起了劉七的注意,這才讓劉七發現了第八近衛集團軍彈yào倉庫,所以才引發了一場巨大的爆炸。

按說這崔可夫也夠倒黴的,才從前一段的劉七的yīn影之中走出來,好不容易才生了一格,當上了近衛第8集團軍的司令,卻沒有料到剛剛來到庫爾斯克就趕上劉七試shè多拉大炮。這崔可夫栽在劉七手上可不是一回兩回了,從斯大林格勒突圍戰一直到奧倫堡伏擊戰,再到後麵中了劉七的反間計,這要是讓崔可夫說起來那可是一把子的血淚……

不過,那還沒完,剛來到庫爾斯克,第一個倒黴的又是崔可夫,k-第一炮就打在了他的頭上,這要是不是崔可夫的運氣問題,那還真是說不通這事情。當然更應該說是崔可夫的名不好,每次都遇上劉七這個煞星。

劉七的第二個目標選擇的有點比較缺德,直接把目標定在了崔可夫的近衛第8集團軍北部的一個中型水庫上。因為那些蘇軍陣地上的目標實在讓劉七感覺有些太不夠檔次,用多拉打過去很有一些大炮打蚊子的味道,所以,他想玩點大的……

再一個連的官兵將近五分鍾的不懈努力下,終於將多拉巨炮的炮口對準了劉七所指定的方位。不過以前這多拉都是按照偵查機的導航來設定目標的,這自定目標shè擊還是第一次,當然經過第一次試shè的顯著效果後,大家都對劉七所提供的坐標充滿了信心。

不過劉七卻在意識雷達中發現那個多拉大炮所形成的巨型紅sè準星並沒有定位在自己想打的地方,而是向左偏離了足足數百米的樣子,劉七連忙擺手讓停止劉七對身旁的克洛德少將說道:“有點不對啊,這方位明明是正確的,可是怎麽就會偏出幾十米呢!?”

克洛德少將不明白這炮彈還沒打呢,劉七怎麽就知道會打偏了。克洛德少將想了想後說道:“安德裏中校,可能是因為第一次shè擊時多拉的基座受到了劇烈的震導致產生shè擊偏差的問題。”

“噢,這樣啊,那就修改一下坐標。向右方調上半格坐標。”劉七說道。

又過了五分鍾的時間,劉七終於得到了正確的攻擊目標,劉七點了點頭說道:“恩,不錯,以後我要是再報什麽目標,克洛德少將就按照這個誤差來修訂。好了,等我先下去你們再開炮,這動靜真不是人能受的了得,剛才那一炮下去我的耳朵到現在還在嗡嗡響呢!”

克洛德少將對劉七的話是一陣的莞爾,心道:“真是沒有見過像安德裏這樣矯情的家夥,這麽多人在這上麵工作還沒怎麽抱怨呢。就你的máo病最多……”想了想後克洛德少將說道“安德裏中校,那這次shè擊後我們怎麽辦?”克洛德少將是說沒有目標我們還打不打了。

“沒事,你隻管給我打,我要是給你坐標你就按坐標打,要是不給你坐標隨便你怎麽打,反正你不要給我停下來就行。”劉七說道。

沒有目標也打,那不是瞎打一氣嗎!?克洛德少將很是懷疑劉七的腦袋是不是讓mén給擠過了,就是在不值錢這一發炮彈也好幾萬馬克呀!你胡擊這不是嚴重的làng費嗎?可是克洛德少將卻還偏偏不能這樣說,因為劉七此時可是代表著元首,而汙蔑元首的罪行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想了想後克洛德少將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一定執行你的命令,我要提醒你安德裏中校,我們的炮管估計打不了幾十發炮彈發就會打廢了……”

劉七撓了撓頭:“那個什麽,我不是見你們還有一根炮管嗎!打廢了再換一根不就得了,這點事情好像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劉七把克洛德少將說的都快哭了,克洛德少將心道:“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你來換換這炮管試試,這多拉的炮管就三百多噸,換跟炮管能讓我們上千人忙活三四天,這要是還不算大不了的事情,那什麽菜能算大不了的事情呢!?”

劉七卻沒有理會這克洛德少將的難處,而是飛快的從多拉車頂平台上爬了下來。直到走出快一百米開外劉七才大聲的喊道“克洛德少將,你可以開炮了……”

克洛德少將被劉七搞的是一陣的苦笑不得,隻能進入了發shè控製室,帶著耳塞之後下達了發shè的指令。

隨著克洛德少將發shè的命令,多拉大炮上千噸的基座猛的向後方一震,隨後聲沉悶的巨響從多拉的炮膛中傳出,在黑夜中多拉巨炮的炮口發shè出一條長達數十米得火舌,這炮口噴出的火焰足足讓方圓數公裏之內都被照亮。

劉七雖然在一百米以外的距離,但是還是被這炮聲給震的一個踉蹌,不過這次劉七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倒是沒有像第一次那樣被震的坐到了地上。劉七目送著那枚流星般閃亮帶著呼嘯之聲的重達七噸中的在天空飛翔的炮彈快速的消失在天空中,不由是心生感歎“其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會是唐僧;帶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有可能是鳥人;而在晚上夜空中劃過的也不一定是流星,也可能會是炮彈……”

正當劉七心生感歎之時,一輛奔馳越野吉普車像瘋了一樣朝劉七的這邊開了過來。在離劉七三米多遠的位置才刹住了車,然後車mén一開,從車中跳出一位將軍,軍銜還是上將級的!這位德軍上將氣急敗壞的走到劉七的身邊,用手指著劉七說道:“漢斯-安德裏……你……你瘋了不成……”

劉七一看來這人不由笑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原德國b集團軍群得指揮官魏克斯上將。劉七笑了笑說道:“我的將軍,你的汽車差點沒把我給撞死,現在卻說我瘋了,我說咱們可別倒打一耙行不行。”

“你……”魏克斯直接差點被劉七給憋死。自從在斯大林格勒戰役時,魏克斯因為沒有借給劉七部隊的事情很是內疚了很長時間,可是當時的情況魏克斯手中確實是沒有人手可借給劉七,就連自己的集團軍群的司令部也隻剩下了一個排的士兵守衛,這魏克斯也真是再變不出部隊給劉七了。後來在得知第六集團軍從斯大林格勒安全脫險的消息之後,魏克斯也是在心裏暗暗對劉七產生了十分感激的心情,在克魯格提議給劉七提升陸軍中將軍銜時,魏克斯第一個表示了讚成。

可是眼下這魏克斯卻是怒火衝天,指著劉七的鼻子說道:“安德裏,你的膽子可真是夠大的,誰讓你沒事擅自開炮的?”

魏克斯的話劉七可是不愛聽,劉七當即就說道:“我說將軍,你這是怎麽說話呢!什麽叫我沒事luàn開炮……我可是受了元首和黨衛軍總領袖的委托,來這裏作戰的。怎麽了,難道我這炮彈打到自己人頭上了嗎?”

魏克斯聽劉七的話也不由一怔,魏克斯也沒有想到劉七竟然把這兩尊大神給搬出來。想了想後魏克斯說道:“安德裏,你這炮彈雖然沒有打在我們自己人的頭上,但是卻導致了我們的計劃徹底的暴露!”

“計劃?什麽計劃?”劉七一臉mí茫的問道。

魏克斯有點不相信劉七不知道總攻時間,但是看到劉七又不像是裝出來的。“安德裏,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在七月五日淩晨三點要對蘇軍的總攻擊嗎!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兩炮等於給蘇軍提了醒,讓俄國人有了防備。你知道這樣會給我們帶來多少額外的傷亡嗎?”

“啊,魏克斯將軍您怎麽不早說啊!我哪裏知道你們總攻的時間定在了三點,這都怪你魏克斯將軍工作沒有做到位啊!把我們扔到這裏不理不問的,你說你哪怕給我打個電話呢,我至於著開炮嗎?”劉七毫不猶豫的把責任都推到了魏克斯的頭上。

“這……”要真是論起理來,這魏克斯還真是有點理虧。關鍵是幾個國防軍大佬都對這黨衛軍是不怎麽待見,這才把黨衛軍第二裝甲軍打發到庫爾斯克正麵的地區。這裏正好是魏克斯第二集團軍的管轄,可是這魏克斯作為德國陸軍軍官團的成員,當然也是瞧不上這黨衛軍的部隊。也就是魏克斯在這次戰役中隻是擔任防禦任務,並不參與到進攻之中,所以魏克斯也沒準備讓黨衛軍第二裝甲軍作戰,隻是在防線的後方給黨衛軍第二裝甲軍找了一個駐地扔下去就置之不理了。

這眼下劉七一說起來,魏克斯當然也是有口難辯,魏克斯心道:“我怎麽說,難道我說我們國防軍瞧不上你們黨衛軍,不準備讓你們上前線去。真要是那樣解釋的話黨衛軍不造反才怪。”本來這魏克斯把黨衛軍第二裝甲軍放到了離戰線足足有二十公裏的後方,你就是惹事這恐怕也很難。可是魏克斯哪裏知道劉七竟然把多拉這位爺給運了過來,這不是給魏克斯添堵的嗎?

眼下魏克思自覺理虧也是對劉七是十分無奈,魏克思正想找理由好好的教育一下劉七呢,遠處蘇軍防線的後方就傳來一陣距離的爆炸聲,隨著這聲爆炸平息,卻跟著傳來了聲音不大但是卻持續不斷的隆隆的聲響,就像是有無數的戰馬在急速的奔跑一樣。

魏克思的注意力當時就被這動靜給吸引住了,頓時對安德裏喊道:“安德裏,這是怎麽回事!?”雖然魏克思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卻知道這一定與劉七有關。

不過劉七卻一臉肅穆狀,摘下墨鏡用手背抹了抹眼眶說道:“吾此舉雖有功於社稷,但殺生過多,必折壽矣……”

魏克思沒有聽懂劉七所說的那句話,但他卻沒有停下:“安德裏,你小子在胡說八道什麽呢!我問你這聲音是怎麽回事!?”

劉七見魏克思不肯配合自己,當時也是十分不爽,又把墨鏡帶了起來,然後才說道“那個什麽,我見天氣比較熱,擔心俄國人都中暑了,所以nòng點水給他們涼快涼快……”

點水給他們涼快涼快?”魏克思搞不懂劉七說的是什麽意思。

劉七鼻子說道,讓後做了個爆炸的手勢:“聽說俄國人那裏有個水庫,我把大壩給……”

後麵的話劉七沒有說,但是劉七就是不說魏克思也能猜得到發生了什麽事情。當時魏克思就被驚的目定口呆。

好半天魏克思才算緩過這個勁來,心思了幾分鍾這魏克思才慢慢的開口說道:“安德裏,你……你實在是太缺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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