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對劉七竟然放英國人離開都感到十分驚訝,但更多的則是疑問,畢竟英國是德國的敵對國,雖然英倫空戰已經結束,但是整個歐洲上幾乎到處都有英國空軍飛機的影子,每一天都有英國的轟炸機在德國城市的上空投下炸彈,但是劉七作為一名德國情報部門的負責人卻讓一名英國間諜離開,這似乎顯得有點失職了。wWw、QUAbEn-XIAoShUo、Com當然大家對劉七那一套兩國交兵不斬來使的話是不會相信的,因為依照大家對劉七的了解,這似乎並不符合劉七的性格。

其實劉七還真是有自己的目的,劉七這次可以說是狠狠的羞辱了華萊士勳爵,劉七料定這家夥回去不會有什麽好話,當然劉七身上已經是虱子多了不怕癢,反正劉七在英國人的心中的名聲已經頂風都臭八裏了,劉七也不怕丘吉爾對自己的仇恨更深一些。不過就是這樣一來弗拉索夫要是再想去跟英國人有什麽牽扯這恐怕就困難了。劉七從華萊士勳爵的氣質中看出這家夥是一個所謂的政客,而不是什麽英國的特工。放這家夥回去一定會添油加醋的朝死裏毀弗拉索夫。而弗拉索夫也徹底是斷了跟盟軍的這條線,隻能是死死的綁在德國的戰車之上。

當然劉七也知道弗拉索夫這幾天之所以沒有答應這個華萊士的要求,恐怕也是擔心斯大林對自己動手。而對於斯大林會不會和弗拉索夫達成什麽協議,這劉七十分的放心,在斯大林手下幹了多年的弗拉索夫要是能相信斯大林的鬼話那才是怪事。

總算是搞定了這一切,劉七也沒有再停留什麽,而是像當初來一樣急急忙忙的坐著飛機又趕回了德國。不過鑒於這一次出現的危險情況,劉七將黨衛軍第12裝甲師就留在了布良思克,並且把一部分負責柏林安全事務的蓋世太保部署到白俄羅斯,其目的就是嚴密的防止弗拉索夫與英國人或者美國人再有什麽接觸。

當然劉七這些事情並未瞞著弗拉索夫,劉七對弗拉索夫也並沒過多的解釋,隻是說了句:“弗拉索夫將軍,現在你和你的軍隊已經沒有別的退路,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現在斯大林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我們隻有齊心合力才能在這場殘酷的戰爭中活下去,我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你好。現在對你來說看起來有些不公平,但是眼下也隻能這樣。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戰爭結束後你會得到你應該得到的東西。”

弗拉索夫心中有鬼,也是不敢多說什麽,隻能是蒙著頭按劉七說的去做了。

劉七坐著飛機回德國了,不過劉七的座機並未降落在柏林的機場,而是降落到了德國佩內明德火箭基地的機場之上。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劉七從早上開會然後再飛到布良思克,最終又返回德國,這飛機坐的劉七是隻想往地上栽。而且因為想著怎麽解決弗拉索夫的事情,從中午到現在劉七是一口東西都沒有時間吃。當在飛機上,當機長十分好客的打開幾個自熱牛肉罐頭讓劉七等幾個人吃的時候,劉七在顛簸的飛機上,聞著燃料散發出來的味道,外加這牛肉罐頭的刺激,劉七好懸沒一口酸水噴到機長的臉上。

劉七有些搞不懂,難道這個世界上除了牛以外就沒有別的肉類食物可以吃了嗎?怎麽弄一會是牛肉,弄一會是牛肉,這簡直是令劉七鬱悶到了家。不過凱奇和德尼羅倒是沒有拒絕機長的好意,兩個人毫不客氣的大快朵頤,吃的是嘴上流油。這場景看得劉七是眉頭隻皺。

所以劉七在飛機上通過無線電就給機場下達了準備一些食物的命令。可是當劉七下飛機看到地勤人員給自己端來的食物時,當時就淚奔如雨,隻見地勤人員給自己端來的是一份熱氣騰騰的醬汁牛排。

不能不說劉七的運氣真的十分的背,這份醬汁牛排是機場的小廚房特意給劉七準備的,但是就連精心烹製這份醬汁牛排的大廚也恐怕想不到,在劉七的眼中,哪怕就是一片剩麵包也比著香氣四溢的醬汁牛排要強的多。

劉七幾乎是用極大的毅力才克製住自己的眼淚沒有掉下來,這沒有辦法了,隻能到火箭基地中去找點東西吃了。

那名端著牛排的地勤也十分納悶,明明是你們讓準備食物的,可是那名黨衛軍中校看著牛排卻兩眼都紅了起來,而且難過的表情是誰都能看出來。難道做這份牛排的牛是中校他們家養的,中校是不忍心吃才出現這樣難過的表情麽

總之劉七是帶著空勤人員無限的遐想離開了機場。大約二十分鍾的時間,汽車沿著崎嶇的山路開進了佩內明德火箭基地的控製中心,不過劉七卻發現控製中心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假目標,原來的控製中心則是搬進了南部的山區。而且一路上劉七看到不下十處大口徑防空炮陣地和數個不知道型號的部署有多個雷達的導彈發射陣地,還有來來往往牽著狼狗的巡邏隊。劉七不由點了點頭,看來經過去年的英國人的轟炸之後,這裏的防衛確實是已經加強了。

控製中心位於一處山窪中,是一座不高的兩層,頂部用鋼架支撐了一張巨大的偽裝網,隻要盟軍偵察機不降低高度基本上是不可能發現這裏的。

劉七還沒下車就看到基地的司令多恩伯格迎了上來:“安德裏,你不是受傷了嗎不好好休息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劉七此時是餓得前心貼後心,滿臉都寫滿了鬱悶,歎了口氣說道:“我的將軍,我倒是也想休息,但是你說我能休息嗎現在帝國的敵人隨時都會發起大規模的進攻,我怎麽能有心去休息呢?”

多恩伯格對劉七的話到是沒放在心上,心道:“你充其量也就是個黨衛軍中校,卻搞得你跟個多重要的人似地。”當然多恩伯格是不會當著劉七的麵說這些話,再怎麽說多恩伯格也是知道劉七手中的權利的厲害的。多恩伯格一副關心的樣子點了點頭說道:“安德裏,真是辛苦你了,我真是不知道我們要是沒有你該怎麽辦。”

劉七就是再笨也能聽出多恩伯格話中的譏諷之詞,不過劉七卻並不在意,反正劉七被人誤解的次數也很多了,也懶得解釋什麽。劉七一拽多恩伯格的胳膊說道:“將軍,我們別在這裏廢話了,你趕快帶我進去給我弄點吃的吧。”

多恩伯格被劉七說的一愣:“怎麽安德裏,你還沒有吃晚飯嗎?”

劉七是一臉的無奈回答道:“別說晚飯了,我連午飯都沒有吃。如果你要是在跟我墨跡一會兒的話,我估計直接就餓翻在你門口了。”

多恩伯格一聽事情竟然這麽嚴重,急忙把劉七帶進了指揮中心的,等進了指揮中心後劉七才算是明白過來,敢情這兩層隻是火箭指揮中心的一個掩護,而真正的火箭指揮中心是在十幾米的地下。全部都是鋼筋混凝土的結構,頂部用巨型工字鋼梁進行三角形支撐,劉七是學建築出身,當然能看出這個地下建築的堅固程度。而信號天線也為了保證安全而一個不剩的全部設置在遠處,避免被盟軍精確定位。

看到劉七眼中的讚許的神色多恩伯格在旁邊說道:“經過上次英軍轟炸的教訓,我們已經將關鍵的生產工廠和重要設施都遷移到了山區,並且還布置了嚴密的空中預警和空地防衛。現在我可以向你保證,這裏是絕對的安全。”

通過了數道嚴密的警衛之後,劉七和多恩伯格來到了一間辦公室的門口,多恩伯格對劉七說道:“安德裏,你先在我辦公室等一下,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

劉七點了點頭後就走進了多恩伯格的辦公室,不過多恩伯格剛轉身要走時劉七叫道:“將軍……”

“什麽,安德裏。”

“你千萬別給我搞什麽牛肉牛排牛奶,總之任何帶與牛有關的東西我都反胃。”劉七真的是怕多恩伯格再給自己搞個什麽牛製品回來。

多恩伯格雖然對劉七的嗜好有些奇怪,但是卻並沒有多說什麽,轉身就離開了。此時劉七一邊幻想著多恩伯格給自己準備的美味佳肴一邊在多恩伯格的辦公室轉了起來,多恩伯格的辦公室和任何一個擁有工業工程學博士頭銜的學者一樣,辦公室中最多的就是書。當然作為火箭基地的司令,多恩伯格的辦公桌是要寬帶的多。而辦公桌上最顯著的位置則是擺放著一張元首和多恩伯格的合影,而且上麵還有元首他老人家的親筆簽名,不過就是照片上的元首要遠比劉七三天前見到的元首要精神的多。

劉七正看著元首的照片發呆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多恩伯格端著一個閃亮的金屬托盤從外麵走了進來,不過就在劉七欣喜若狂準備接過托盤犒勞自己時,門口出現的一個身影卻讓劉七傻了眼,因為劉七看到貝蒂此刻正站在門口,正用著幾乎噴火的眼睛瞪著自己。

多恩伯格並不知道劉七是從醫院逃出來的,一看到貝蒂站在門口不進來當時就笑道:“貝蒂絲小姐,你快進來啊安德裏中校這次是專門來看你的。”

多恩伯格的話不說還好,一說這話貝蒂的眼睛瞪的更圓了,三步兩步就走到了劉七的近前,然後抬手就給了劉七臉上一個耳光。貝蒂的野蠻行徑讓多恩伯格狠狠的吃了一驚,連忙在一旁說道:“貝蒂,你有什麽話可以好好說,千萬可別動手……”

話說這多恩伯格也是多事,這貝蒂是上午才回到的基地,而晚上劉七就跟火燒屁股似的的趕過來了,多恩伯格還真是以為劉七是來找貝蒂的。而且多恩伯格通過自己敏銳的觀察力發現貝蒂上午來得時候是一臉的不快之色,所以就判斷出劉七和貝蒂之間肯定是出了什麽問題。多恩伯格還以為劉七是來找貝蒂和解的,所以多恩伯格才特意將貝蒂找了過來。誰知道這多恩伯格完全這一片好心卻沒有用到正地方,讓劉七被抓了個現行。

貝蒂毫不顧忌多恩伯格的話,而是對著劉七說道:“你跑啊你再跑啊”

劉七此時麵對貝蒂的怒火是一臉的無奈,隻能是用眼睛猛給多恩伯格使眼色,那意思是你別光站著,趕快來打個圓場啊

不過多恩伯格這個老狐狸似乎從貝蒂的話中聽出了一些不對,心裏知道自己恐怕是好心辦了錯事,對於劉七猛給自己使眼色多恩伯格隻能是裝作沒有看到,幹笑了兩聲說道:“安德裏中校你和貝蒂先聊著,我有點重要的事情要先去辦一下。就這樣了……”

話都沒有說完多恩伯格就轉身出了辦公室,對劉七一臉幾乎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是隻能做了一個無能為力的動作,然後輕輕的帶上了自己辦公室的門。

在多恩伯格關上門的那一刹那。貝蒂終於使用了女人最厲害的一種武器——眼淚。這斷了線的珍珠像是不要錢一樣嘩嘩的從貝蒂的臉上淌落,其中的委屈和辛酸簡直比一枚已經拉開了弦的手榴彈對劉七的殺傷力還要巨大。

劉七此時才是感覺到委屈,這明明是自己挨了一耳光怎麽貝蒂的眼淚掉的這樣的性湧澎湃呢這也讓劉七在心裏重新對女人這種動物進行了定位,危險,極其的危險。劉七搞不明白為什麽別的穿越的家夥都是能那麽神勇,對女人都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要多瀟灑就多瀟灑,要多風流就多風流,而輪到自己怎麽就搞成了這個樣子呢?

不過劉七就是再搞不明白道理這日子也得過,而眼前也得先把貝蒂的眼淚止住再說。劉七神情嚴肅的對著貝蒂說道:“貝蒂,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能聽我解釋嗎?”

貝蒂梨花帶雨的樣子是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就像是一個被人搶了棒棒糖的孩子一般。

劉七繼續用極為低沉的語氣說道:“說起來話就很長了,這是一個可歌可泣產絕人寰的故事。一天一個小兔子蹦蹦跳跳的跑到麵包店問:老板,有沒有一百個麵包?老板回答:不好意思,今天沒有一百個麵包拉。第二天小兔子又跑到麵包店問:老板,有沒有一百個麵包?老板說:今天也沒有一百個麵包拉……”

貝蒂聽劉七的話當時就愣住了,貝蒂實在是搞不懂劉七口中所謂的解釋怎麽跟小白兔和什麽麵包店老板有什麽關係,一時間貝蒂也忘記了繼續再流眼淚來威懾劉七,隻是靜靜的聽著小白兔的和麵包店老板的事情。

劉七繼續說道:“第三天小兔子再次跑到麵包店問老板:今天有沒有一百個麵包?老板高興的說:今天有一百個麵包誒。小兔子當時就高興的說道:太好拉我要一根胡蘿卜……”

劉七故事剛講完,貝蒂不由噗嗤樂了起來,不過樂著樂著貝蒂才發現貌似剛才自己還正在掉眼淚,這時貝蒂才覺察出原來劉七是在挪揄自己。頓時貝蒂就有些生氣,氣哼哼的轉過身去不搭理劉七了。

這時劉七就是再笨也知道旺火還需重錘的道理,劉七趕忙轉到貝蒂的麵前,抓住貝蒂的雙手,用誠懇而且真摯的語氣說道:“貝蒂,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欺騙你,真的是現在的情況緊急,我不得已才這樣做得。”

貝蒂表麵上雖然還一副惡狠狠的樣子,但是心裏卻有一種說不出來得感覺,而當初信誓旦旦的再也不理睬劉七的決心早就已經飛到九霄雲外了。貝蒂用連自己都感覺到有些臉紅的非常嗲的口吻說道:“你個壞東西,就知道說些不著調的瘋話來欺負我,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貝蒂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小手被劉七握著卻連一絲抽出來的意思都沒有。

漫天的烏雲就這樣被劉七三五句話給搞定了,劉七心裏不由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著自己麵前的貝蒂是麵帶淚痕卻笑若桃花,劉七當時就不由有些癡了,情不自禁的就生出了一吻香唇的念頭。

而貝蒂此時似乎也被劉七身上的那種強烈的男人味道所感染,不由是眼中飄出迷離之色,而且是心跳加快,小腿都微微顫抖。

當劉七逐漸把頭靠近貝蒂之時,貝蒂激動的都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不由自主的貝蒂就閉上了眼睛。

劉七看到貝蒂閉上眼中,臉對著自己微微揚起,而濕潤的紅唇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這時的劉七已經完全失去了自製的能力,大腦中完全是一片的空白,隻是依靠自己的本能慢慢的吻向了貝蒂的嘴唇。

此時屋內寂靜到了極點,靜的劉七和貝蒂都相互能聽到對方心髒的跳動的聲音,而且隨著兩個人不斷靠近,相互間呼吸的空氣都噴到了對方的臉上。

可是就當劉七的嘴距離貝蒂還有不到兩毫米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多恩伯格急匆匆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卻突然發現自己無意中成了此時最大的電燈泡:“不好意思,我忘記拿我的公文包了……”一邊說著一邊抄起辦公桌上自己的公文包轉身就朝外麵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那個什麽,你們繼續,我什麽都沒有看見啊”

就在多恩伯格關上門之後,劉七和貝蒂兩人從辦公桌上隨手抄起一本書就摔在了多恩伯格辦公室的門上,劉七和貝蒂先是一怔,呆呆的看著對方,隨後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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