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一句話到處了所有問題的所在,西線有兩個元帥來進行指揮,而且相互都是不鳥對方,這要是不亂才怪。wWw、QUAbEn-XIAoShUo、Com

隆德施泰德是在1942年3月被希特勒從家中請到巴黎擔任的德軍西線總司令。起主要原因是因為希特勒要利用隆德施泰德的複出來穩固由於莫斯科戰役失利後德國陸軍軍官團對自己的不滿情緒。當時希特勒一口氣撤掉了35名東線的高級將領,這引起了德國陸軍軍官團的強烈的反對,因為當時莫斯科的冬天實在是無法讓人忍受,而元首最初改變進攻方向的策略在戰略也是導致戰役失敗的原因之一,所以大家對希特勒就多少有了一些抵觸情緒。

希特勒當時對這些情況也是十分了解的,但是礙於麵子希特勒就使用了政治手段,隆德施泰德是在羅斯托夫受挫,因堅持後撤不準而請求免職,被希特勒解除了職務。所以希特勒用讓隆德施泰德擔任西線總司令的辦法來平衡了陸軍軍官團的不滿,而隆德施泰德又與莫斯科戰役失利沒有關係,這種折中的方案最終保全了自己的麵子又得到軍官團的認可。

隆美爾是在1943年5月開始在西線任的,當時從元首的總理府總簽發的一份任命隆美爾元帥為西線特種事務集團軍群司令的文件。其主要責權就是研究西線的防禦體係,負責改進從西班牙到丹麥數千公裏的海岸防禦工事。

其實當時劉七也注意到了隆美爾的職權和西線司令部有重疊的部分,可是當時庫爾斯克大戰在即,劉七想等從庫爾斯克回來之後再解決此事。誰知這瓦西裏和卓雅的兩顆子彈雖然沒把劉七的小命給要了,但卻把他打了個不省人事,而等他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1944年的春天了。而在這一年中隆美爾和隆德施泰德相互之間是明爭暗鬥,幾乎是毫不相讓。這也讓三軍司令部是沒有辦法,要是有元首在的話,那元首可能會非常輕易的就選擇一個人支持,哪怕就是錯誤的行為。可惜的是元首這一年多基本是極少露麵,對軍事方麵的事情根本就是不聞不問。

盡管三軍司令部中很多聰明人都察覺出這事情不太對頭,但是這些聰明人十分卻十分樂意見到元首這種沉默的狀態,少了元首的幹涉戰略決策也就少了一個阻力,所以大家也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隻當是不知道這些事情。

其實今天開這次會議的目的也是要讓隆美爾和隆德施泰德兩人中有一個必須交出權力,哪怕是一名列兵都能看出多重指揮對軍隊是極其有害的,想象一下,戰役中,一個部隊接收到命令,讓他們立刻展開反擊,幾分鍾後,反擊前工作準備就緒後,突然又接到一封命令,說要原地防守,於是便開始防守準備工作,防守準備工作完成後,結果又接到一封氣死人的電報:立刻反擊。這……

不過隆美爾和隆德施泰德都是陸軍元帥,都是極為要麵子的人,就連布勞希奇元帥也無法板著臉對這兩人去下什麽命令。所以才會采取這種投票的軟方式來讓兩人中的一人屈服。可是現在劉七竟然一點也不客氣的把這個問題擺到了桌麵,可以說完全撤掉了那最後一塊遮羞布。

劉七的話讓曼施坦因是一陣的搖頭,曼施坦因知道劉七這次肯定是要得罪人了。不過凱塞林元帥倒是一臉的微笑,看樣子凱塞林元帥早就知道劉七會說這些話了。

劉七作為一個黨衛軍中校卻說出要讓陸軍元帥交出權力的話,這無疑是有些不合規矩的。但是也恰恰是這種不合規矩的話讓所有人都把臉扭向了劉七,大家都準備看看劉七是怎麽來解出一個元帥的權力的。

布勞希奇想了想後問道:“安德裏,統一指揮這個是一定需要達成的,但是你對這個指揮官有什麽人選嗎?”

一個堂堂的陸軍總司令去問一名黨衛軍中校這種決定西線總司令人選的問題,這似乎有些荒唐了。但是布勞希奇這卻是人老成精的做法,這時不管劉七說出誰來,布勞希奇都不會得罪任何人。

不過劉七那裏會布勞希奇的當,劉七輕輕一笑說道:“元帥閣下,你這個問題似乎問錯人了。我隻是一個黨衛軍中校而已,我哪裏能知道誰有這個能力。我看這個問題是您應該考慮的事情。”

被劉七識破了計謀布勞希奇不由尷尬的笑了兩聲後說道:“安德裏,你不要有什麽顧慮,我們隻是讓你提供一個意見以供參考。”

劉七微笑著說道:“既然元帥讓我提供意見,那我就瞎說幾句。隆美爾元帥一般都是在早六點五分起床,然後跑步鍛煉,從而使自己有充沛的體力和旺盛的精力來做事情。每天八點之前隆美爾元帥就會從指揮部中出來到各處的陣地去視察。而隆德施泰德元帥……”劉七說到這裏後給了隆德施泰德元帥一個十分和煦的微笑:“而隆德施泰德元帥畢竟也是七十歲的人了,精力到底是不如隆美爾元帥好,幾乎早十點前是不會開始工作的。這點我們可以從隆德施泰德元帥眼瞼鬆弛,麵色蒼白得以判斷出來。”

劉七的反擊十分的犀利,剛才隆德施泰德把黨衛軍比喻成民兵,而且還把劉七的頂頭司在農場養雞的曆史也搬出來,可謂是揭人短處。而劉七別的不說,一個‘老’字就把跟切白菜似的把隆德施泰德輕輕鬆鬆的給裝了進去,可謂是呲牙必報。

此時隆德施泰德的臉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人老之後最怕別人說的就是‘老’字,隆德施泰德當然也不例外,所以對劉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隆德施泰德已經老了,這無疑是讓隆德施泰德無法接受的。

而所有人中最感覺解恨的就是希姆萊,看到剛才囂張的不行的隆德施泰德此時吃癟一樣的難受,希姆萊心裏就跟喝了蜜一樣。

眾人中克魯格元帥曾在劉七手吃過虧,就知道劉七這家夥肯定是對隆德施泰德不會放過,不過這也是剛才隆德施泰德先出言不遜的,這也隻能是怨隆德施泰德實在有點太傲氣淩人了,對此克魯格也隻能是暗中歎了一口氣。

布勞希奇一聽劉七的話這臉就耷拉下來了:“安德裏,你要注意你的言辭,畢竟你現在說的是一位為德意誌立下無數戰功的陸軍元帥。”其實布勞希奇也是對劉七口中這個‘老’字有些反感,畢竟除了隆德施泰德外,他布勞希奇的年齡也排行靠前了。

劉七趕忙伸手朝自己的臉抽了一巴掌,然後笑著說道:“瞧我這張嘴,真是一點彎都不會拐,老是把實話說出來。”

如果劉七不說還好,但這麽一說,隆德施泰德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劉七這一巴掌簡直就不是扇在自己的臉而是扇在了隆德施泰德的臉一般,大有衝來幹一架的態勢。

劉七接著說道:“年齡有些時候並不是什麽問題。我現在來說說另一些事情。據我所知隆美爾元帥和隆德施泰德元帥都可以說是裝甲兵專家。在我與隆美爾元帥接觸的那些時間裏,基本很少見到隆美爾元帥在自己的指揮部裏麵待著,大多數時間都是和自己的士兵待在一起。別的我不敢說,隆美爾元帥就是脫下元帥製服,他所指揮的士兵也能毫不費力的把他給認出來。而隆德施泰德元帥貌似從來也沒有爬進過任何一輛坦克,好像我聽說隆德施泰德元帥有潔癖,他受不了坦克肮髒和油膩。噢,對了,還有坦克發動機所產生的噪音。”

隆德施泰德鐵青著臉說道:“對於坦克集群指揮官來說,知道怎麽讓集群坦克發揮威力比自己會開坦克更為重要。”

劉七笑著點了點頭:“對於隆德施泰德元帥的話我表示讚同。隆德施泰德元帥他精於計劃,有膽識,而且非常有魄力。”劉七這兩句話算是讓隆德施泰德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但是……”劉七這但是果然隨之而出:“但是隆德施泰德元帥似乎對視察部隊、與士兵待在一起這種行為十分的反感。一隻部隊的士兵連他的指揮官都沒有見過,那麽部隊的士氣就可想而之了。要是讓隆德施泰德元帥換別的衣服,估計連進入自己的指揮部都會很困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也沒有見過隆德施泰德元帥嗎,誰也不是什麽傻子,你說你是元帥你就是元帥了嗎,萬一你是冒充的怎麽辦?”

這一次劉七可謂是命中了要害,隆德施泰德作為一名貴族軍人出身的軍官對於視察部隊、檢查武器裝備、和士兵一起用餐、鼓舞部下士氣的這一類作出是從來都呲之以鼻。從小在家族接受的所謂的“高等教育”讓隆德施泰德有一種自己高高在的感覺,他認為去與那些農民、工人、小商人家庭出身的士兵待在一起簡直就是對自己身份的恥辱,那些普通士兵隻是他文件一個冷冰冰的數字而已。隆德施泰德這種貴族軍人已經完全跟現代軍事管理以人為本的精神相脫節,在戰事順利的情況下這種問題還並不是很明顯,要是戰爭進行到殘酷的白熱化階段時,隆德施泰德這種管理軍隊的模式非出大問題不可。

試想一下,士兵也是人,也都不是傻子,憑什麽我們會為了一個從來也沒有見過麵的指揮官的命令而甘願去送命,就算是得到了榮譽最終也是歸於從未露過麵的指揮官,所以士兵的士氣要是能高才是見了鬼。

在場的各個德軍指揮官中基本對這個問題都有自己的看法,莫德爾和曼施坦因基本是和隆美爾的做法相同,都是勤於與基礎的士兵保持著緊密的聯係。而其他的指揮官也基本隔三差五的都要深入下層部隊,從而獲得士兵的支持。

隆德施泰德輕蔑的看了一眼劉七後說道:“安德裏中校,我作為一個身份高貴的陸軍元帥豈能和那些成天趴在泥坑中的士兵一樣。我從出生的那一天起,我身流淌的十數位將軍祖先的血液就注定我與那些普通人的命運不同,這些是帝賦予我的權利。”

隆德施泰德的話說的可是夠狂妄的,讓在場很多平民出身的將領都很難以接受,而就連也那些同樣也出身世家的將領也對隆德施泰德的話感到有些尷尬。隆德施泰德的所謂的出身的論調其實跟元首他老人家的種族主義論調如出一轍,隻不過元首他老人家鼓吹的是雅利安血統論,比隆德施泰德的貴族出身論要廣泛一些,效果更嚴重一些罷了。

不過隆德施泰德的話卻把劉七徹底給惹火了,本來劉七還以為隆德施泰德隻是有些老糊塗了,還有心放隆德施泰德一馬。結果隆德施泰德此話一出,劉七立刻就對隆德施泰德生出了厭惡之心。劉七的臉也是一變,冷笑了兩聲說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發現這個世界就是有些人是倒驢不倒架。論出身是不是,隆德施泰德我告訴你,在數百年前整個歐洲都是處於我的祖先哈布斯堡家族的統治,那是對於我們哈布斯堡家族來說,你口中所謂將軍祖先不過隻是一幫拿著燒火棍的野蠻人而已。你也是剛洗幹淨了身的泥腥味就跳出來跟我裝什麽文明人,告訴你……休想……”

好麽,劉七這一撕破臉可是把話說的夠絕的,差點沒活生生的把隆德施泰德給氣暈了過去。不過劉七的話雖然糙但是理卻不糙,德國統一才不過一百年的光景,而最初隆德施泰德所謂的將軍祖先也隻不過是些在德國割據的貴族軍閥而已,這跟哈布斯堡家族曾經統治歐洲的輝煌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這次輪到隆德施泰德被噎的說不出話了,用手指著劉七:“你……你……我……我……”

劉七也不是第一次嗆得別人說不出話來,當然對處理這種局麵十分有心得。劉七說道:“你什麽你,我說的完全都是實情。如果論起出身高貴來,你在我眼中還不如那些成天趴在泥坑中的士兵重要,他們是和我生死與共的弟兄,他們24個小時都在用他們的生命為德意誌戰鬥,你有麽他們會和我分享最後一根香煙,分享最後一口食物,並且陪著我一同麵對死亡的恐懼和如潮水一般的敵人,一起看家人的來信,一起哀悼死去的戰,一起厭惡這該死的戰爭,你有麽”

劉七的問題讓在座的大部分德軍指揮官都十分的動容,到這時大家似乎明白為什麽劉七年紀輕輕就能指揮一個裝甲軍作戰的原因了。

隆德施泰德卻被劉七氣得渾身發抖,但是卻還找不到什麽話來反駁劉七,最後哆嗦了半天才說了句:“你……你氣死我了……”

布勞希奇也是感覺在這最高軍事會議出現一個低級軍官指著一名陸軍元帥的鼻子數落也實在有點太不像話了。布勞希奇趕忙打圓場說道:“安德裏中校,你要注意你的言行。你要用符合你軍人身份品行的言辭來講話。”

劉七微微一笑:“品行不就是人品嗎那我就來說說隆德施泰德元帥的人品。我知道隆德施泰德元帥一向都瞧不起白手起家的元首,常常稱呼元首為‘波西米亞下士’。元首的支持者也被隆德施泰德元帥稱之為‘一群流氓’。而且隆德施泰德元帥也是唯一一個和元首握手不用脫手套的人,不過我們之間有誰見過隆德施泰德在元首麵前有過什麽過激的表現嗎?沒有,我想從來也沒有人見到過。在我們眼中隆德施泰德元帥在見到元首時都是畢恭畢敬,完全是一副為了捍衛元首的聲譽而不惜付出生命的架勢。這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可是真是讓人感歎隆德施泰德元帥人品之偉大啊”

劉七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議論了起來,盡管很多將領都在私下對元首有個這樣或者那樣的不滿,但是卻沒有人敢去稱呼希特勒是什麽‘波西米亞下士’,最多也就是發幾句牢騷而已。這希特勒雖然軍事有很重的賭徒作風,但是畢竟是讓德國人擁有了強烈的民族自豪感,而且從改善民生和經濟方麵希特勒可以說都兌現了自己競選時的承諾。而且希特勒對於軍隊向來是十分的大方,隻要是關於軍隊建設方麵的要求,希特勒都毫無保留的支持。更為重要的是,希特勒對於那些有功的將士授予的榮譽也是十分慷慨的,那些立下戰功的普通士兵和軍官都會被希特勒親手帶鐵十字勳章。這也是希特勒受到基層軍人擁護的重要的原因。

“汙蔑……你簡直就是汙蔑……”隆德施泰德再也不能不說話了,眼下可是事關聲譽的大事,元首現在已經是第三帝國的象征了,這對元首不尊敬就等於對自己軍人服從命令為天職這個職責的褻瀆。所以隆德施泰德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隻能奮力的反擊。

“汙蔑?嗬嗬……”劉七冷笑了兩聲後說道:“隆德施泰德元帥,難道你非讓我拿出證據來嗎要是那樣的話,我想我們可能就會要換個地方說話了。”

“你……”隆德施泰德這時才想起劉七是蓋世太保的頭目,保不齊什麽時候自己的家裏和辦公室已經被蓋世太保裝了竊聽器。想想自己因為當時曾隨口說的那些對元首不滿的話都被錄了音,隆德施泰德就不由一陣的心虛。而且隆德施泰德很明白劉七要是真的拿出了證據之後,自己就會身敗名裂,說不定還會被關進蓋世太保的監獄之中,這可是得不償失的事情。情急之下隆德施泰德也隻能佯怒道:“我不管了,我什麽都不管了,既然你們年輕人愛折騰那你們就去折騰好了。我的心髒已經受不了爭吵,我現在就正式退休。你們愛怎麽幹就怎麽幹……”

隆德施泰德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來從會議室中摔門而去。留下屋內一幹的將領是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清楚這次肯定是隆德施泰德元帥栽了。而且大家在心裏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快回去自己的辦公室和家裏仔細的搜索一番,看看到底是不是有蓋世太保的竊聽器。

最有力的人士退出了,西線部隊的指揮官隻能是由隆美爾來擔任。不過布勞希奇似乎對劉七今天攪鬧會議有很大的不滿,二話不說講西線參謀長強行扣到了劉七的頭。而且也不給劉七任何解釋的機會,按布勞希奇的說法,劉七必須將功贖罪,必須與隆美爾一起西線指揮作戰。

這次劉七倒是沒有怎麽推脫,十分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你看隆美爾一個陸軍元帥想要獲得裝甲部隊的指揮權十分困難,但是偏偏劉七一個黨衛軍中校卻輕而易舉的辦成了這些事情。在古德裏安的首肯下,西線的裝甲部隊的指揮權都集中到了西線指揮部的手中。

西線一共十一個裝甲師,分別分布在荷蘭、法國、比利時以及南斯拉夫,按說德國是在最先使用裝甲集群戰術的,但是在西線布防卻將這些寶貴的裝甲力量都給分散開來,跟撒胡椒麵似的撒在了這漫長的防線,可以說讓人莫名其妙。而劉七則是將這些裝甲力量都集結了起來,不過卻並未開赴海灘附近駐紮。

當然對於這些劉七並未滿足,而且又向布勞希奇提出將東線撤回的部隊中的兩個集團軍調往法國。布勞希奇對劉七的要求也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緊跟著德國海軍在法國西部的6水麵艘艦艇和36艘潛艇也被劃歸了西線指揮部進行統一指揮。海軍元帥雷德爾對劉七的要求也沒有做過多的考慮也答應了下來。

當然重中之重則是空軍,現在在法國北部地區德國空軍的力量嚴重不足,僅僅隻有第三航空隊1000架作戰飛機。在凱塞林元帥的建議下,從東線調回了一部分飛機和飛行員,又從地中海地區調了一些飛機,這樣在法國的德國空軍達到了2500架飛機之巨。這雖然還不足以和超過一萬架飛機的盟軍空軍相抗衡,但是多少也能在局部獲得一定的製空權了。而且在劉七的要求下空軍的指揮權也劃歸了西線指揮部。

最後希姆萊當然是不甘落後的,黨衛軍裝甲第1軍和黨衛軍裝甲第2軍也都十分大方的交給了劉七指揮。

當看到劉七一出麵,這大佬們是又出錢又出槍的,隆美爾這心裏的羨慕就不用提了。隆美爾想不明白這相同的都是一樣的人,怎麽劉七這小子就這樣受待見呢

會議最終在下午兩點鍾開完了,當大家都開始往外走的時候,隆美爾卻偷偷的拽住了劉七。

劉七有點奇怪的問道:“我的元帥,你這是做什麽。”

隆美爾看了看四下後神情嚴肅的對劉七說道:“安德裏,你實話給我說,你是不是派人在隆德施泰德元帥的辦公室中裝了竊聽器。”

劉七趕忙擺手說道:“我的元帥,您可不能亂說,我那裏敢做那種事情。”

“噢?那你剛才說你有證據是怎麽回事?”

劉七看到周圍的人都已經走完了,才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那個什麽,我剛才是騙隆德施泰德元帥的……”

隆美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