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就由著她?”管家眼中帶著憤恨不平。“早晚都是要走的。”皇甫禦說,慢慢上了台階。

付璐琦今天的舉動他倒不意外,因為在她沒有要救韓少瑋時,他就有了預感。又加上今天與皇甫曜的談話,他也知道是皇甫曜插了手,必然是指望不上了。

另側,在他看來,付璐琦這個女人並就沒什麽可取的,當初也隻是看重她的背景,所以自己才默許這樁婚事。如今既然不能倚靠,早早撇清關糸也好。

那管家並不了解皇甫禦的心思,本來對付璐琦印象便不好,也隻當她沒有情義罷了。再有,這畢竟是皇甫家的事,他也不好多說什麽。

接下來幾天,對於韓少瑋的調查由於涉及皇甫集團,所以警方的動作倒是十分迅速。

經查,證實韓少瑋的公司不但生產“偽劣產品”,且惡意中傷以及故意嫁禍皇甫集團,給其公司造成嚴重損失及惡劣影響。已交給法院審查,證據確鑿,不日即將開庭。

皇甫禦這幾日在外暗“老爺,你就由著她?”管家眼中帶著憤恨不平。“早晚都是要走的。”皇甫禦說,慢慢上了台階。

付璐琦今天的舉動他倒不意外,因為在她沒有要救韓少瑋時,他就有了預感。又加上今天與皇甫曜的談話,他也知道是皇甫曜插了手,必然是指望不上了。

另側,在他看來,付璐琦這個女人並就沒什麽可取的,當初也隻是看重她的背景,所以自己才默許這樁婚事。如今既然不能倚靠,早早撇清關糸也好。

那管家並不了解皇甫禦的心思,本來對付璐琦印象便不好,也隻當她沒有情義罷了。再有,這畢竟是皇甫家的事,他也不好多說什麽。

接下來幾天,對於韓少瑋的調查由於涉及皇甫集團,所以警方的動作倒是十分迅速。

經查,證實韓少瑋的公司不但生產“偽劣產品”,且惡意中傷以及故意嫁禍皇甫集團,給其公司造成嚴重損失及惡劣影響。已交給法院審查,證據確鑿,不日即將開庭。

皇甫禦這幾日在外暗中替韓少瑋奔波,且動作越來越明顯,外界媒體已經猜測,這位皇甫老爺子拋卻明正言順的皇甫曜,已經選擇站到了私生孫子那一邊。

但是這對爺孫在外的形象一向是祖慈孫孝,且韓少瑋的作為明顯嚴重損害了皇甫集團的利益。所以皇甫禦的舉止真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實在詭異的很。

而與此同時,皇甫曜受傷的消息也不脛而走。各大網站、報紙爭相刊登,標題更是聳動。

比如:豪門大少夜店停車場糟遇襲擊,深夜脫逃險象環生,是買凶殺人還是意外事故?

比如:豪門大少遭遇報複,是為女人還是家產?這裏當然暗指是前段日子與他爭鬥的汪兵韜,還是韓少瑋找人幹的等等。甚至還有人通過關糸,找到了皇甫曜的病曆。

種種猜測、各種版本更是輪番上演,簡直比電視劇和小說都精彩,引的各大媒體的記者也紛紛趕赴其所住的醫院,想要得到第一手資料。

喬可遇這天趁著皇甫曜午睡,在外麵的小賣部偷偷給晨晨打了個電話。拎著幾隻水果回來時眼睛紅紅的,有些心不在焉,所以便沒有在意醫院門口多出來的記者。

甚至在同乘的電梯裏,也有兩個人脖子上挎著相機。電梯在十八樓停下,叮地一聲打開,她抬腳邁出去時,那幾人還特意了她一眼,然後才從她身邊匆匆地跑出去。

看得喬可遇莫名其妙,她皺著眉看向他們過去的方向,正是皇甫曜的病房。這一抬眼才發現,這層病區的走廊裏居然站了許多的人,且都是記者。

她不由臉色微變,快步走過去。但是還沒走到皇甫曜病房前,那間病房的門便開了。

走廊以及門口的記者立即一擁而上,又全被從病房裏出來的保鏢擱開,然後皇甫曜坐著輪椅被人推出來。

“皇甫大少,關於令弟公司拍攝違規圖片嫁禍皇甫集團的事,您怎麽看?”

“皇甫大少,令弟的案子不日將要開庭,有傳聞稱皇甫老先生暗中為其奔走。身為嫡孫,皇甫老先生如此袒護韓少瑋先生,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皇甫大少,您這次受傷是不是意外?不知道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

喬可遇不知道皇甫曜這麽短的時間,哪裏調來如此多的保鏢,但是即便如此,那些記者仍然在拚命的往前擠著發問。

皇甫曜坐在輪椅上,被保鏢一路護著推過來。鎂光燈在他妖孽的五官上閃爍,而他隻是下頜繃得很緊,一個問題都沒有回答。

湧動的人群隨著皇甫曜的移動,而將核心慢慢轉向喬可遇站的位置。盡管皇甫曜不曾理會,那些人已經接近瘋狂,喬可遇差點就被人撞倒。

皇甫曜的目光穿透人群,看到喬可遇被擠的身影。

她勉強站穩後,抬眼正好承接住他的目光,兩人隔著湧動的人群相望。

“喬小姐,請跟我來。”突然有人拽住了她的手,將她與人群擱開。

喬可遇認出是平時守在皇甫曜病房門口的人,便沒有掙紮,跟著他的腳步進了安全通道,走到下一層轉了彎,乘另一部電梯下去。

住院部門口已經停了一輛房車,喬可遇坐進去後。不久便看到皇甫曜被保鏢護送著出來,外麵守候的大批媒體人員又一湧而上。

皇甫曜就是在這樣的場景下,被保鏢護送上了車。即便車子開出了醫院大門,後麵仍有人追著在拍照。

“這是怎麽了?”喬可遇收回看著後麵記者的目光,問,還不能適應,安靜地住了幾天的醫院,為什麽突然湧進來這麽多記者。

皇甫曜沒回答,隻是握緊她的手。

一路沉默,穿越繁華的都市街道,轉入瞰園,平穩地停在他們所住的那橦樓下。

這裏記者雖然很難進來,但是並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一群保鏢將兩人送至門口,將皇甫曜交給喬可遇後才漸漸疏散了去。

而喬可遇推著皇甫曜進門,將輪椅停在玄關處,彎腰換鞋。還是那雙粉色的鞋拖,套到腳上時還不曾想到有什麽不妥。

但是隨著進入客廳,目光掃過裏麵的擺設,在她還沒有做出反應之前,有些記憶便這樣毫無預警地蜂擁襲來。

尤其是眼前那組紅色的布藝沙發,自皇甫曜與那個女人在上麵糾纏後,她便再也沒有坐過。所以那段被囚禁、皇甫曜不再回來的日子裏,她甚至怕經過客廳,大多時候都臥在臥室裏。

“小喬兒……”注意到她的視線落點和臉上的變化,他心裏一緊,呼喚出聲。

喬可遇突然如夢初醒,下意識地轉身便要往外走。手卻被皇甫曜牢牢攫住,他的語氣加重了些,叫道:“小喬兒……”這聲呼喚裏隱隱含了懺悔和些許示弱。

“放手。”喬可遇聲音冷下來,有些不能控製情緒。

“你介意是不是?”他問,目光盯著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不知為什麽,竟然有所期待。

喬可遇接觸到他的目光,意識到自己的表現明顯是在吃醋。於是緊繃的情緒又鬆下來。她沒有唇角故意勾著笑嘲弄,也沒有生氣,穩著自己的情緒,說:“你既然出院了,我便回去了。”

聲線並不算冷,卻是漠然的,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距離感。

皇甫曜盯著她的樣子,她似乎又恢複成出事前的樣子,仿佛這幾天住院的陪伴,隻是自己的幻覺一般。

喬可遇被他盯得難受,甩開他的手便想走。

皇甫曜卻改抓住她的肩,拉低她的身子,捧著她的臉,用自己的薄唇攫住她的唇瓣。

他住院這段日子對她一直規矩,所以喬可遇似乎並沒有預料到他會這樣。他的吻依然狂肆,帶著仿佛要吸走人心神的魔力。喬可遇的身子被他牢牢錮住,唇齒間溢滿他強勢侵入的味道。

他摟抱著她,手在她的身上撩撥,似乎要激起彼此身體裏最原始,最真摯的渴望。他想讓她麵對,真實的麵對自己的情感。

隻是她的想法卻恰恰相反,身體似乎被勾起難以抑製情愫,讓她突然感覺心慌。

她拚了命的掙脫,用力地推搡著他的胸膛,他卻無視她的掙紮,執意尋覓她的芳唇,邀她沉淪下去。

“哐!”的一聲,她的力氣太大,輪椅翻倒,皇甫曜支起的身子失衡,摔在了地上。

喬可遇這才恍然回神,快步上前蹲下身子,緊張地問:“皇甫曜,你沒事吧?”

她隻是太過抗拒,下意識的抗拒,根本沒想到會真的傷了他。

皇甫曜臉色發白,朝她擺著手,似乎痛得已經說不出話來。

喬可遇的神色更加緊張,等他緩和了一下,又問:“可以嗎?我扶你起來?”

皇甫曜點頭,喬可遇雙手伸到他的腋下,用力撐起。皇甫曜也一隻手壓在輪椅上使力,兩人用了渾身的力氣,才讓他勉強坐回輪椅上。

喬可遇出了一身的汗,趴在他身上喘著氣,累得已經直不起腰來。

“怎麽樣?要打電話讓醫生來看看嗎?”她問著起身,卻不想他一隻手還錮在自己腰身上。

兩人離得很近,呼吸交錯。

皇甫曜看著眼前的喬可遇,她額際的發絲都濕了,挺直的鼻尖上冒出幾顆細小的汗珠,肌膚卻在汗水的洗禮下泛著光澤,這一刻似乎分外迷人。

“你先讓我起來。”由於剛才的意外,喬可遇這次懂得收斂許多,沒敢再亂動。但是表情極為不自在,她不喜歡這種糾纏。

皇甫曜卻陡然蹙眉,一臉痛苦的表情。

“怎麽了?還是讓醫生來看看吧?”喬可遇不由跟著緊張起來,想起身查看,偏偏那隻摟著自己的爪子不肯鬆手。

他搖頭,然後認真地看著她問:“小喬兒,不管你有多少怨恨,都等我腿傷好了再說行嗎?”這話裏也多少有以退為進的意思。

他們好不容易和平共處兩天,他都不想就這樣破壞掉。

喬可遇沉默,抬眼接觸到他盯著自己的眼神,又低下頭來。手抵著他的胸膛,直起身子說:“我去打電話叫醫生。”算是默認。

半個小時後,醫生過來給皇甫曜檢查了腿。表示並無大礙,再過幾天就可以拆石膏。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這才離去。

皇甫曜很喜歡喬可遇專注地聽著醫囑的樣子,她聽得很認真,有時也會反問,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填補了心裏那位虧缺,暖暖的。

晚飯是蘭嫂過來的做的,兩人折騰了這番也累了,簡單地吃完飯後,喬可遇將他安置在**休息,然後抱著另一個枕頭便走。

“小喬兒,你幹什麽去?”他發現她的意圖,抓著她的手問。

“我去客房。”也就是那間兒童房。

她現在心裏還是別扭,自然不想與他睡在一起。

“去客房做什麽?一起睡。”他將她手裏的枕頭搶過來,口吻霸道。

在醫院時,她照顧自己也是同房間睡的,雖然睡得是陪護床,但是也沒見她這麽別扭啊。

“皇甫曜,我隻答應照顧你。”她表情變得嚴肅,鄭重聲明。

他的腿傷多多少少也是為了自己,所以她才照顧他。但是有些事,她還是不能接受。

皇甫曜自然知道她介意什麽,但是他也明白這種事解釋不清楚,說不定會讓她覺得更尷尬,不如以後用行動給她信心。

“我知道,不然你還以為我需要你做什麽?”皇甫曜一臉無辜地回望著她。

但是喬可遇深知他的脾性,哪裏那麽好糊弄,用眼睛戒備地盯著他。

皇甫曜歎了口氣,指著自己的傷腿說:“別拿我當色狼防著,你看我這樣子,想把你怎麽樣也不方便?”難得皇甫大少將自己說得這樣可憐,配上那表情還真是讓人同情。

喬可遇心軟了一下,低頭忘了自己下午被輕薄的事。權衡了一下,然後搶過他的枕頭擱在另一側,躺下去翻身背對著他說:“睡覺。”

皇甫曜看到她的舉動,心情不由變好,唇角勾起愉快的弧度。

“小喬兒,轉過身來。”他往前湊了湊,奈何腿不方便。

喬可遇卻不理他,動都沒動。

皇甫曜隻好自己慢慢挪過去,動作很輕,手臂伸過去,手探進她的衣服裏,掌心的溫度熨貼著她的小腹。

困意見濃的喬可遇幾乎在一瞬間清醒,她猛然坐起來看向他:“皇甫曜,你再這樣我就出去了。”

她留下來也是考慮他腿不方便,晚上喝水、方便沒人照顧。但是如果他不老實,她就隻有狠心。

皇甫曜聽了隻好收回手,安靜地躺著,但是看著他似乎帶著些許委屈或失望。

喬可遇頓時升起一股莫名的愧疚感,胸口也沉悶起來,但終究沒說什麽,皺著眉躺回去。

照顧了皇甫曜這幾日,尤其是兩人下午回到公寓的那陣折騰,她是真的累了。皇甫曜沒有別的動作,倦意襲來,她很快便睡了過去。

而皇甫曜躺在那裏,直到傳來喬可遇均勻的呼吸,才勉強撐著上半身慢慢翻過她的身子,將她的頭枕在自己臂彎裏,借著床頭橘黃色的燈線,認真仔細地端詳這張麗顏。

她溫熱的呼吸噴在他身上,讓他感覺安心的同時,又升起一股淡淡的悵然。

而喬可遇卻睡得很熟,甚至下意識地尋找著溫暖,往他的懷裏靠了又靠,睡得熟而恬靜。

她再睜開眼睛時,外麵的天色已經大亮。眯著眼睛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皇甫曜睡衣的布料。她困惑地眨眨眼睛,才發現自己的手臂橫過他的胸,整個人幾乎貼在他身上。

撐起頭,抬眸撞到皇甫曜笑意盈盈的眸子。他上半身半撐在床頭,不知道已經醒了多久。

“早。”見她睜開眼睛,薄唇邊帶起淺淺的笑意,開口。

“早。”喬可遇不自然地說著,然後坐起身,睡得頭有些沉。

手撫著額頭,這才注意到外麵似乎有些動靜,不由將目光疑惑地調向門外。

“嫌吵?”皇甫曜問,也坐起身子。

喬可遇搖搖頭,起身見自己衣服完整,暗暗鬆了口氣。然後進了衛生間,簡單地洗漱了下。然後端了東西出來,伺候皇甫曜洗漱。

“喬小姐,大少,現在用早餐嗎?”蘭嫂進來問。

“嗯,你先出去吧。”喬可遇扶著皇甫曜坐上輪椅,然後收拾洗漱用品回浴室。

她出來的時候外麵的聲音已經不見了,腳步踏進客廳時,才發現外麵變了樣子。不,確切的說,隻是沙發換了。原來那組紅色的布藝沙發,已經換成了米色。客廳的裝修雖沒變,但是隻是換了組沙發而已,風格卻已經在時尚氣息中,注入一抹暖暖的感覺。

送貨的人已經走了,蘭嫂正在收拾。

“喬小姐。”蘭嫂見她出來,馬上打著招呼。

“嗯。”喬可遇應了一聲,目光還定在那組沙發上。

蘭嫂見她一直在看,便說:“原來那組沙發好好的,還是夫人專程從國外訂的呢,用了還沒一年,不知道大少為什麽突然換掉,怪可惜的。”

這時門鈴突然響起來,蘭嫂隻好停了手裏的工作過去開門。

喬可遇的手指慢慢摩擦著沙發的椅背,臉上的表情漸漸出神。

皇甫曜這時坐在餐廳餐桌邊,透過紅線編織的簾子望著她。

“曜兒呢?”門口傳來聶蘭焦急的聲音。

喬可遇回神,轉過頭去。

皇甫曜則蹙起眉。

嗒!嗒!嗒!這時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聲音已經傳來,接著便是聶蘭的身影。

她先看到的是客廳的喬可遇,不過兒子的女人很多,她也沒有在意。然後才看到餐廳裏坐著的皇甫曜,人已經奔了過去。

“寶貝兒,怎麽又受傷了?快讓媽媽看看。”聶蘭著急地蹲下身子,一邊握著他的手,目光看向他的傷腿。

“沒事的,媽,已經沒事了。”皇甫曜安慰。

“怎麽能沒事呢?誰幹的?絕對不能放過她。”聶蘭口吻除了憤怒,也多了絲陰毒。

竟敢動她的兒子!

“嗯,已經解決了,媽你就放心吧。”皇甫曜繼續安慰。

“放心?受傷這麽大的事都瞞著我,你讓我怎麽放心?”如果她不是在a市翻了報紙,還不知道自己兒子發生了這麽大的事。

“我不是怕你擔心嗎?下星期就拆石膏了,真沒事。”皇甫曜一再強調。

聶蘭見兒子氣色還好,這才慢慢放下心來。

“吃過沒?”皇甫曜問。

“飛機上吃過了。”聶蘭有些心不在焉地說。

皇甫曜點點頭,又抬起頭來衝著客廳喊:“小喬兒,過來吃飯。”

“好。”喬可遇應著走過去,又想起人家母子剛見麵,說不定有話要說。

剛想尋個事由避開,就聽皇甫曜說:“叫人。”

“皇甫夫人。”她隻好依言叫了一聲。

聶蘭本來對自己在客廳撞的女人沒怎麽在意,這會兒見皇甫曜讓她見人,隱隱帶著重視的意思,便又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女人,這才發現她竟然是喬可遇。

那個懷了孕又逃跑,將孩子弄掉的喬可遇!

“你——”她知道孩子沒有了,卻沒想到兒子還與她在一起。但你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恰當的詞來,畢竟礙於兒子在眼前。

“媽,我吃飽了,咱們出去談吧。”皇甫曜說。

這情景下再待在一起,喬可遇是吃不好早飯了。擱下手裏的筷子,皇甫曜控製著輪椅,讓它自動滑出餐廳。

皇甫曜腿不方便,自然不能上樓,便領著聶蘭進了兒童房。裏麵還是以前的擺設,到處充滿兒童的氣息。

聶蘭的目光從室內環繞了一圈,自然能看出這間屋子是花了一番心思的,可見兒子當時心裏有多期待那個孩子。這樣想,心裏便不免有些怪沒有“保住”孩子的喬可遇。

於是,問:“你怎麽還和她在一起?”

皇甫曜皺眉,說:“媽,我的事你別管。”

“能不管我自然不管,你說你以前玩女人我哪時管過?但是如今不同了,你沒見你爺爺現在已經這般明目張膽的袒護那個野種,你也該收收心了吧?”最好能跟他舅媽介紹的那姑娘見一麵,沒準一見傾心了呢。

提到這個,皇甫曜突然抬頭看向母親,問:“媽,同樣是孫子,爺爺為什麽從小與我生疏?這次居然會幫這麽韓少瑋?”

皇甫禦太過偏袒,甚至於緊張韓少瑋。他不否認,這次是他有意讓韓少瑋落進陷阱,有意毀了他。隻要涉及商業犯罪,隻要因偽劣產品被捕,加上嫁禍等等,他判了刑,就永遠別妄想皇甫集團。

但是這一切都是韓少瑋做的,自己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何至於讓皇甫禦這樣緊張韓少瑋?還有那件綁架案,他就那麽怨恨自己?

聶蘭神色間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回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手裏的東西一向令他顧及,他又何曾真心對過你?況且那個野種依附別人慣了,一向會哄他開心。”

------題外話------

咱電腦好了,原來不是電腦漏電,是插在一起的飲水機聯電。害偶著急上火,連跑了好幾家修電腦的地方,嗚~

榴對手指,覺得自己好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