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灩紅的唇帶著些微的腫脹,卻顯得愈加豐潤飽滿(惡少,隻做不愛022章節)。他唇角微勾,一點點湊近。

喬可遇的唇這時蠕動了下,喊道:“琛哥哥,別走……”

皇甫曜貼在她唇上的動作頓住,眸底的笑意瞬間冷凝。他盯著近在咫尺的喬可遇,然後舌尖緩慢舔了一下她的唇角,然後張口咬下去……

喬可遇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隻感覺到唇瓣一陣疼痛,蹙了蹙眉,下意識的側頭躲開。

皇甫曜卻不容她躲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對著那嬌嫩的唇又是一陣撕扯,啃咬,仍不見她醒來。撬開她的貝齒,尋到她的濕滑小舌,勾著它在上麵咬了一口,直到彼此的唇齒間都充滿鹹腥的味道。

“唔……”喬可遇疼的實在受不了,終於睜開了眼睛,然後對上皇甫曜陰冷的目光,她皺眉,不知道他又發什麽神經。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唇間的疼痛轉移,不止是嘴疼,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勁也很大

“皇甫曜,你幹什麽?”她已經滿足他不是嗎?為什麽虐待自己?

皇甫曜沒回答,隻是冷笑了一下,仿佛在問你還知道是在我皇甫曜的**?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還沒有一個敢叫別人的名字(惡少,隻做不愛022章節)。她真是個例外,但他卻不會縱容。

喬可遇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撲上來。喬可遇知道反抗不過,而且已經做了,現在反抗又有什麽用?她本以為配合就好了,可是今晚,她注定要見識到真正的惡魔。

皇甫曜不再溫柔,他狂肆的占有著她,即便她努力調整,剛被他調教過的身子仍然經不住他的折騰。喬可遇隻覺得痛,但是他就是不肯放過她。

他變著花樣的折磨她,讓她親眼看著自己怎麽被玩弄,又在她又哭又叫的時候問她:“說,壓著你的人是誰?”

喬可遇開始不說話,死咬著唇瞪他。

他就一遍一遍的要,不休不止,她終於承受不了的破口大罵:“皇甫曜,你這個瘋子。”

他聽了反而笑,但是卻仍然不肯停止。也許比起溫柔的性,他更喜歡粗暴的占有,惡劣的看著她又羞又氣,又被折騰的疲憊不堪的可憐小模樣。

她累得睡著,他就咬她,唇、脖子、胸部、後背、尾骨,總是生生把喬可遇從昏睡中生生拉回來,讓她欲哭不能。

她不知道為什麽皇甫曜的精力可以如此旺盛,這一晚上她都在期盼從這種地獄般的折磨中解脫出來。所以當真正結束的時候,她反而已經不記得。因為這種記憶太深刻,以至於在睡夢中都不安穩。

喬媽媽住院這些日子,喬可遇都沒有休息好,又加上被皇甫曜這番折騰,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狀態,所以這晚睡得並不好。

她醒來的時候,外麵的陽光已經透過薄紗的簾子照了進來,看著刺目的陽光,她隻覺得頭疼欲裂(惡少,隻做不愛022章節)。而且腰肢間還橫著一條手臂,把錮得她很緊,她這才突然意識到,身後那個自己緊貼著的胸膛是皇甫曜的。

身體下意識的緊繃,她小心翼翼的移開皇甫曜的手,身子挪出他的範圍,喬可遇才覺得呼吸舒暢一點。然後裹著床單下床,光腳著地感覺到雙腿的酸軟無力,扶著牆一步步走向浴室。

打開浴室的蓮蓬頭,溫熱的水噴灑在身上,她顧不得檢查自己身上有多淒慘,隻想趁皇甫曜醒來之前離開,一眼也不想再看到他。

可是事實總是非她所願,她剛打上沐浴乳,就聽到了開門聲。喬可遇渾身一震,就見皇甫曜光溜溜的走進來。

那一刻,她眼裏是恐懼的。直到他再次從後麵貼住她的背,說:“一起洗。”聲音裏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別具魅惑,卻讓她大氣都不敢喘。

皇甫曜當然能感覺她到底有多緊張,看來自己昨晚真是把她嚇著了。他唇角勾笑,溫柔的為她衝掉身上的泡沫,擠了些洗發乳,為她洗了頭發。

喬可遇就那樣楞楞的站著,沐浴乳弄得傷口微疼的感覺,已經被皇甫曜帶來的壓迫感蓋住。她一動不動的任他擺布。皇甫曜溫柔的時候,看著她的眸子都是寵溺的,可是她知道那隻是假象。

皇甫曜將彼此清理幹淨,然後把她重新抱回**,嚇得喬可遇大叫一聲,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寶貝,別害怕,我沒有那麽大精力了。”他看著她的反應低低的笑。

雖然他也很想,可是明顯昨晚縱欲過度了,他還不想死在**。

喬可遇聽他這麽回答,心終於安下一點點。

他卻趁她不備偷了個吻:“再睡會兒,我已經打了電話,讓阿姨過來給你做飯(惡少,隻做不愛022章節)。”

她洗澡用的都是他的洗漱用品,現在身上跟自己的氣味一樣,這令他心情愉悅。

“我早上有會要開,就不陪你了。”就在喬可遇開口想說回醫院的時候,他搶先說道。

皇甫曜到換衣間換了身較正式的西裝,拿了車鑰匙便走了。直到關門聲響起,喬可遇才算真正鬆了口氣。

可是她不想待在這裏,尤其是這張床,她從地上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時楞住。

那是她嗎?頭發微濕,臉色蒼白疲憊,唇角紅腫破裂著,露出的脖子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這讓她怎麽去醫院?腦子裏一晃一晃閃過昨晚的片段,她不由悲從中來,無力地抱住雙臂坐在了地上。

淚很快濕了眼眶,她不明白,自己怎麽就走到了這種境地……

保姆來的時候,並沒有聽到什麽動靜,便以為老板吩咐伺候的人可能還在睡。這種事她是見多了的,所以沒去打擾,隻在廚房裏準備早飯。

早飯沒吃,她又準備午飯,直到時針指向下午3點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悄悄開門去瞧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隻見喬可遇蜷縮地上,臉埋在了雙臂間。她進來也沒見她有反應,直覺告訴保姆,她的狀況不太好。

“小姐?小姐?”她先小心翼翼地叫了兩聲,見她仍無反應,便上前察看。

手剛碰到她的手臂,就發現體溫高得燙人。保姆心裏一驚,費力的將喬可遇弄上床,發現她已經燒的人事不知。

保姆怕擔責任,趕緊打了皇甫曜的電話:“皇甫少爺,那位小姐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