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囊爆出時,撞擊的喬可遇頭腦有些發懵(惡少,隻做不愛030惡少本性內容)。

“喬可遇,喬可遇——”耳中轟鳴,叫著自己名字的聲音仿佛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隨著車窗玻璃被擊碎,她隱約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隻有那雙映著焦急、慌亂的眸子清晰(惡少,隻做不愛030惡少本性內容)。

琛哥哥!

喬可遇恍惚地呢喃,著急的想要抓住什麽,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

看著他戴著手套的手掌把碎玻璃弄掉,然後撬開變形的車門,小心弄掉安全氣囊……肩胛被一雙手托起,然後跌入結實溫熱的胸膛,耳朵正貼在左胸的位置,失衡而有力的心跳撞擊著她的耳膜。

“你沒事吧?”他的手小心地托起喬可遇的臉,緊張地察看著她的情況。

皇甫曜!

喬可遇看著眼前漸漸清晰起來的臉,腦中有瞬間的空白,然後心髒的地方不知為何絞痛起來,她微皺著眉,手不自覺的壓上去。

“喬可遇?”皇甫曜不明白她的臉為何突然煞白,隻以為她哪裏受了傷。

“沒…事…咳咳……”她開口,尷尬的掙脫他的懷抱。故作輕鬆的四處張望,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他已經將她從車裏抱了出來。

皇甫曜見她沒什麽事,緊繃的心稍稍一緩。

天已經黑下來了,周圍空曠,冷風四起,讓她下意識的搓了搓了肩。

皇甫曜打了幾通電話,聽到絲絲冷哼,下意識的望了她一眼,便邁著步子走回變形的車子邊。

喬可遇低著頭,懶散的望著他,全身酸痛,惡心難受讓她不想說話。

沒一會兒,皇甫曜就拎了個大袋子下來,擱在她的麵前(惡少,隻做不愛030章節)。喬可遇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袋借著路燈辨認,才知道裏麵是食物和水。

接著一件外套罩上她的肩頭:“救援的人最早也要兩個小時,再等等吧。”

外套帶著他身上的特有的冷薔薇香,混和著他殘留的體溫,暖暖的包裹住她。這一瞬間,她腦海中又閃現那張焦急慌亂的臉,僅僅一個念頭,她便強勢的喝止自己。

喬可遇曲膝坐在角落一隅,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身邊不時有車呼嘯著經過,兩人倒是難得的沉默。

暗淡的路燈,兩人的影子維持著一站一坐的姿態,她腳邊的袋子都沒有動。

突然吱的一聲,經過的一輛紅色法拉利小跑不顧生命危險,居然在快速路外側別過來,停在兩人麵前,引起皇甫曜和喬可遇的側目。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挑染著紅色的沙宣短發,臉上化著精致妝容。那女人的目光掃了一眼喬可遇,轉而肆無忌憚的定在皇甫曜的身上。

他今天著穿著很閑適的休閑服,高大的身形站在路燈下,冷風微起,牽起衣角,短發薄削,下巴微收,所以劉海遮住眼睛與神情。但是有種人,就是有那樣的魔力,單憑一個身影便能招蜂引蝶。

女人推門下車,腳下的漆紅七寸高跟鞋著地,“啪!”地一聲自認為瀟灑地摔上車門,後背倚在車門上,朝著皇甫曜吹了聲哨:“帥哥,需要幫忙嗎?”

皇甫曜聞言,目光微抬,看到倚在車邊的女人。她眼睛裏是純粹的獵豔目光,尋到刺激亮的光,讓他仿佛看到一直以來的自己。不過這會兒位置調換,他卻十分不爽。

眼中寒光一閃,但很快被隨即浮起的促狹掩蓋。他慢慢走過去,修長的手指繞著她的紅色小跑,慢條斯理的繞了一圈,最後停在了女人麵前(惡少,隻做不愛030惡少本性內容)。

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勾,就令那女人心跳慢了半拍。就近看,他的左眼角下有點微紅的擦傷,但並不影響他的精致與帥氣。

女人主動伸出藕臂,攀住皇甫曜的脖子,整個身子就貼了上去:“帥哥,去哪?我送你如何?保證安全,還有熱熱的披薩大餐加紅酒供應。”

她的視線下移,指尖輕劃過皇甫曜壁壘分明的胸膛,忽閃的假睫毛輕抬,充滿誘惑:“當然,不介意的話——還有頂級服務。”

喬可遇漠然地看著‘**’的兩人,唇角微扯,心中鄙夷。皇甫曜真到什麽時候改不了他風流浪蕩的本性。下意識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然後別過頭去。

皇甫曜卻抓住女人在身上作亂的手,在那雙紅唇印上自己的嘴之前,不著痕跡地拉開兩人的距離,目光上、下掃過她身材,輕聲說:“對不起,我口味很挑剔。”

狂狷而漫不經心的語調,傲慢而起。

那女人錯愕的張大紅豔的嘴唇。

喬可遇聞言,更是見鬼的轉過頭去,正巧看到皇甫曜甩開那女人的手,朝著自己走過來,渾身散發著優雅不可侵犯的貴族氣質。

“哼,那你就等著在這裏吹冷風吧,凍死你。”被拒絕的女人在後麵氣恨的跺著腳,還不忘瞪了喬可遇一眼才上車,摔門,離去,動作一氣嗬氣。

喬可遇縮縮脖子,管她什麽事?

“看什麽,有人勾引你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皇甫曜盯著她的側臉,臉色陰沉了一瞬,雙眸眯了眯。對她這種淡然的表情,他突然厭惡的緊!

他挨著她坐下,修長的指尖不悅的挑高她的下巴。

燙人的呼吸若有似無的掠過她小巧似珍珠般的耳際,曖昧、散漫、妖嬈(惡少,隻做不愛030惡少本性內容)。

這男人果然是妖孽!

“我又不是你什麽人。”她下意識的咕噥著,身子挪了挪,離他遠一點,此刻的他實在太過危險!

對她而言!

“奧?要不要我提醒你?我到底是你什麽人?”他眉一挑,長臂一伸就把她攬到了懷裏。

想撇清關係?是不是太遲了?她是他的女人,這個事實,豈能容她狡辯?

既然她,不想承認,那他就一遍遍的用身體來提醒她!

“皇甫曜,這裏是郊外。”她氣極地吼。

“我還沒試過郊外的滋味,不如你陪我?”他笑得邪魅而優雅,五指穿過她的秀發,慢條斯理中有些磨牙的意味。

“皇甫曜。”她惱恨地抓住他的手,是真急了。

“別羞!今晚月色好美,我想在月色下好好看看的身子。”他看著她煞白的臉,他低低一笑,作勢就要把她壓下去。

喬可遇的心往下沉,然後劇烈的反抗,四肢卻被他壓得死死的。太過慌亂,根本沒發現他眼裏一點情。欲都沒有,反而有些不悅。

兩人正在糾纏之際,路上開過來的幾輛車子前燈大開,強光遠遠地打過來,讓皇甫曜警覺地動作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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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車了,來車了,是救援滴還是追殺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