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連你都是我的,我想怎麽處置都行,何況隻是支手機(惡少,隻做不愛039強迫內容)。”他捏著她手腕的力道很緊,緊得發痛,仿佛在提醒她認清自己的身份。

喬可遇瞪著他,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垂在身側的手氣得發抖,指甲都嵌進了肉裏,可是她居然咬著牙沒有發作。

但是皇甫曜看到她眼底裏泛起的霧氣,被燈光割劇成細碎的光,倔強又脆弱的模樣,竟讓他的心緊縮了一下。

“喬可遇……”他伸出手,卻被她用力地揮開。

“您說的對,我就是賣給你的,你隨便吧。”她在笑,不過看著他的眼神很嘲諷。

皇甫曜隻覺得胸口被什麽刮了一下,帶著些微的疼痛,莫名的煩燥隨即縈繞在心頭。他也懶得理會,拽起喬可遇便要離開會場。

“曜——”焦急的呼喚在身後響起,羅桑提著長長禮服的下擺追出來。

皇甫曜腳步微頓,回頭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麽,隻是拉著喬可遇離開。

封密而安靜的車廂裏,兩人一路沉默,就連司機都感覺到氣氛的凝滯。車速飆得飛快,不到半個小時便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外廳的地上堆滿了購物袋子,兩隻行李箱豎在牆根處,皇甫曜煩燥地將擋了路的袋子踢開,走進臥室裏(惡少,隻做不愛039章節)。

喬可遇不想麵對他,便在客廳裏坐了一會兒,想給母親打個電話,才想起自己的手機被丟水裏了。便將他踢翻的袋子整理好,原本隻是要找點事做,省得自己胡思亂想。

而進了臥室的皇甫曜,第一時間去了浴室洗澡,可是衝了半天,胸口那股煩悶仍沒有消失。他也不知道這到底來緣於喬可遇嘲諷的眼神,還是因為羅桑的話。沾了水的傷口在隱隱作痛,他隻好草草擦幹了身體出去。

裹著浴袍邁出臥室,就看到喬可遇在客廳中忙碌的身影。她是很專注的在忙,似乎完全沒有受到他的影響,身體裏那股煩燥感變得愈加強烈。

仿佛看不得她這般平靜,兩三步上前抓住了她的腕子,嚇了喬可遇一跳。

“你幹嘛?”喬可遇意外地瞪著他,不明白他的火氣又是從何而來。

皇甫曜冷笑一聲,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也碰倒了她剛整理好的衣服,衣料、袋子又撒了一地。

喬可遇的目光從地上收回時,瞄到他手臂上的綁帶,不止是濕了,還有斑斑血跡從裏麵滲出來,所以隻是瞪著他,沒有反抗。

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互相瞪著對方,最後還是皇甫曜突然俯下頭,攫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既狂肆又霸道,不容喬可遇有一絲拒絕或喘息的機會。他身上的侵略氣息太濃,嚇得她下意識掙紮。皇甫曜卻嫌她不聽話,順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條絲巾,拽著她的手就纏了上去。

“你要幹嘛?皇甫曜?!”當手腕被綁住,喬可遇才慌起來。

她原以為他傷了手臂,不會亂來的,卻錯估他原本就是個禽獸(惡少,隻做不愛039章節)。

“不是叫我皇甫總裁嗎?不是說賣給我,隨我處置嗎?那我就教教你,賣的女人該是怎麽被對待的。”他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

喬可遇看著他眼睛,裏麵好像帶著某種不知名的怨恨。可是她並沒有得罪他不是嗎?他把她的手機都扔了,她都忍著沒跟他鬧。

真是莫名其妙!

出神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從禮服的下擺探了進去,煽風點風。

“皇甫曜,你瘋了嗎?”她咬著牙叫,覺得特別屈辱。

“隻是玩點刺激的,別緊張。”說著將她的身子翻過去,手摸到了她後背的拉鏈,整個禮服就被他卸了下來。

潔白無暇的背部,性感完美的體態,仿佛誘惑著男人**。

身上的**感和男人強烈的注視,卻讓她升起不安而無措。她掙紮,雙腿卻被他強壓住,固定成一個羞人的姿態。

“皇甫曜,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掙脫不掉,強烈的羞恥心令她哭喊。

他抓著她腰肢的手鬆開,慢慢扭過她的頭,攫住她的唇角,身體貼著她的動作更加強烈。

“小喬兒,我怎麽舍得呢。”聲音那樣輕,卻如惡魔般令人顫栗。

她盯著他透出隱隱血跡的胳膊,恨得張口咬下去。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溢滿口腔,她的眼睛赤紅地瞪著他的臉。

他痛!但隻是蹙了蹙眉,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低吭出聲。隻是看著她笑,笑得尤為詭異:“你的母親,為會這一口付出代價。”果然,他接下來的一句話,擊得喬可遇潰不成軍(惡少,隻做不愛039章節)。

意識到他話裏的含義,喬可遇怔楞著,幾乎是下意識地鬆了口。他總是這樣,明白怎麽才能扼住敵人的喉嚨。

“不要。”見識過他對待對手的殘忍,她毫不懷疑他會做出什麽。

比如抽掉醫藥費,或告訴母親自己被包養,都會讓她再次陷入絕境,自己根本無力與他反抗。殘酷的現實,催殘掉她僅剩的自尊。

“那就取悅我,伺候本少高興了,這口就當是你動情的時候咬的,我原諒你。”他恢複邪魅的笑,很享受這種她被自己掌控的感覺。

喬可遇卻隻感覺到悲涼,她快速閉上眸子,掩下所有情緒。咬著唇,默許他為所欲為。

也許太過順從,反而讓皇甫曜失了興趣,他沒折騰她多久,就放過了她,披著浴袍出了門。

感覺到壓在後背上的重量消失,他留在身上的粘稠感昭示著那個男人得到的滿足。直到關門聲響起,很久,埋在沙發裏的喬可遇才抬起頭,試著動了動身子,嘴巴咬掉綁著手腕的絲巾,攏著撕裂的衣服進了浴室。

蒸氣覆在鏡麵上,融掉的水流一道道地滑下來,讓她看不清裏麵女子的麵貌。不過這樣也好,可以自欺。唇角嘲弄的扯了,然後裹上浴袍出去。

臥室裏,她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事後藥,就著櫃子上涼掉的水,仰頭喝下去——

皇甫曜不知是什麽時候又折回來的,他腳步踩在厚重的地毯上並沒有發出聲音,目光順著她吞咽的脖頸,看到了櫃子上的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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