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似乎也注意到他的反應,已經不動聲色地停了車【惡少,隻做不愛087章節】。

“大少。”張特助叫著他。

他們一點半還約了客戶,時間馬上到了。而且喬可遇已經坐進了出租車,這一聲是提醒皇甫曜若要行動,請盡早。

皇甫曜轉過頭來,目光從司機與張特助身上掃一眼,說:“你們下去吧,把車子交給我。”

“好。”兩人分別應了一聲,推開門下車。

張特助這下心裏有了數,客戶那裏還要自己應對,這種突發狀況倒常有,倒也不擔心。

司機將鑰匙留下即可。

皇甫曜從後座跨下來轉進駕駛座,車頭在公司門前調了個頭,尾隨著那輛出租車而去。

喬可遇將地址報給司機後,便一直看著窗外的景色。說是看,其實心事忡忡,根本什麽都不曾入眼,當然就更沒注意到尾隨的那輛車。

司機倒是從後視鏡瞄了兩眼,心裏直泛嘀咕。路況很順暢,可以說一點兒也不堵,這麽好的車反而開這麽慢。如果不是同路,便是跟隨他們的吧?

眼睛瞟了心不在焉的喬可遇一眼,她是從大公司出來的,長得也不錯。這年頭也隻有有錢人才有時間、有精力為追這麽個妞,花這麽多心思。

兩個小時左右,出租車才停在一幢寫字樓前。這裏周圍雖不若北區繁華,也初步開成不小的商業區。她下車後對了一下姚淘淘給自己的地址,便直接乘著電梯上了九層。

皇甫曜將車子直接撂在大樓門口,過來時喬可遇已經乘了電梯上去。他身子半倚在電榜旁,點了支煙,看著顯示屏上數字攀升,然後定在了九樓。

九樓,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喬可遇抬步跨出去。這層隻有一家公司,名為和煒建材。

“小姐,請問你找誰?”前台的小姐攔住她問。臉上雖然帶著笑,那麽眼睛卻似雷達,讓人極不舒服。

“你好,我找韓少瑋。”喬可遇回答。

那人一聽找老板,語氣又這麽熟,眼神變了變,不由認真多瞧了她兩眼。心裏評價,長得還不錯。不過都知道老板有個固定的女朋友,平時隔三差五就來送飯,醋勁又大的很,應該不會劈腿吧?

這年頭,老板帥了也會帶起員工的八卦心理。

“有預約嗎?”她很公式化地看著喬可遇問。

喬可遇頓時覺得有點狼狽,老實回答:“沒有。”如果韓少瑋知道她來,會不會躲著她?

“那對不起,你不能進去。”看她這為難的樣子,前台直接把她當那種自動貼上來的女人了。

喬可遇皺眉,問:“那麽幫我打電話總可以吧?就說喬可遇找他。”

她的語氣轉變,帶著底氣,前台反正躊躇了一下,說:“請稍等。”然後拿進前台的電話,向老板辦公室拔過去。

“餘秘書你好,有位姓喬的小姐找總經理,哎,你回來——”本來甜美的語音,在看到喬可遇趁她打電話時往裏闖時,已經變得尖利。

喬可遇對她的話充耳不聞,迎麵不明就裏的員工聽到叫聲看了她兩眼,喬可遇在走廊快速掃了幾個名牌,很快找到總經理辦公室。

從前台打電話來看,喬可遇知道韓少瑋一定在公司【惡少,隻做不愛087又想強bao我嗎?章節】。後麵傳來追來的腳步聲,她想也沒想就推開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不算大,但是采光極好。

韓少瑋也的確在,但並不是一個人在辦公室裏。而是與幾個穿著職業裝的人在沙發上開會,從架勢上看應該是臨時會議,不算正式。

秘書隨侍在側,茶幾上攤著散亂的文件。

辦公室的門被突然打開,幾人的目光幾乎全部集中過來。尤其是走廊上追過來的腳步聲從開啟的門裏清晰地傳來過來,喬可遇頓覺尷尬。

“喬可遇?”韓少瑋眉頭微皺,顯然是沒想到她會找到這裏來。

“總經理,她……”前台局促不安地站在門外,也摸不清韓少瑋與她的關糸,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麽措詞。

“等我十分鍾。”韓少瑋遠遠看著喬可遇說,沒有為難她,也沒有為難前台的意思。

“嗯。”她點頭。

“帶這位小姐去接待室。”韓少瑋對前台吩咐。

“好。”前台趕緊點頭。

老板發話了,她自然不敢怠慢,將喬可遇領進接待室後,奉了飲料才出去。

喬可遇坐在桌邊,手捧著那杯橙汁靜靜地坐了幾分鍾。韓少瑋已經將手邊的事情處理好,來到接待室。

桌邊的女子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肩頭,一件長款碎花襯衫,外搭牛仔褲,腳上踩著藍色高跟鞋。頭微微低垂,陽光正從她的發頂照過來,將發色映得柔亮。卻將出神的表情映在暗處,仿佛染了淡淡的憂傷。

“喬可遇。”從恍惚中回神,韓少瑋叫。

她應聲抬起頭來,看到韓少瑋已經站在了接待室門口。白色的襯衫袖子挽在手肘處,臂彎中掛著深色的西裝外套,一副要外出的樣子。

“走吧,我們找個地方聊。”韓少瑋看著她說。

“嗯。”喬可遇站起身。

兩人乘了電梯下樓,一路沉默。抵達一樓,出電梯後進入停車場。韓少瑋的捷豹就停在顯眼的位置,很容易找到。

他按了搖控器,車子響了一聲。喬可遇走到副駕駛座旁剛剛拉開車門,胳膊就猛然被人拽住。

她轉過頭去,眸中映入皇甫曜的臉,他冷冷地盯著自己,精致的臉上線條冰寒的梭角分明。

“大哥——”韓少瑋也似乎才注意到他。

皇甫曜卻沒有看韓少瑋,目光咄咄地看著她:“走。”一個字,拽著她便自己車邊去,仿若捉到妻子出軌的男人。

“皇甫曜,你先放手,放開啦。”喬可遇被拽得腳下趔趄,幾乎跟不上他。

“大哥。”韓少瑋擔心地叫著,擋住他的去路。皇甫曜這才停了腳步,讓喬可遇有時間穩住。

“讓開。”皇甫曜直逼著韓少瑋,那樣的眼神讓人忍不住有退縮的衝動。

韓少瑋調整了一下呼吸,對他說:“大哥,你先放開她,有話好好說。”喬可遇穿著高跟鞋,這樣下去會受傷的。

皇甫曜冷笑,不,是嗤笑地看著他,眼神分外冷冽:“本少怎麽對自己養的寵物,不用你來教。”

這話一出口,嗆得韓少瑋臉色難看。

喬可遇更是好不到哪裏去,她抬頭看著男人冷酷的臉,牙齒狠狠地咬在一起。

韓少瑋看著喬可遇受辱的表情,垂在身側的手握緊。這個韓少琛曾經捧在手心裏的女人,這個如此恬靜倔強的女子,皇甫曜居然忍心這麽對她。

“請你放開她。”韓少瑋的聲線也冷下來,大有與皇甫曜杠上的意思。

“韓少瑋,想想你是怎麽滾出皇甫集團的。如今百般討好才得來這麽間小公司的資助,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它關門歇業?”他從來不認為威脅卑鄙,而是最有效的辦法。

如果有一天被人威脅,才是最可悲的。

“別以為你私下那些小動作我不知道,我隻是不屑理踩你。怎麽著也要等你玩大一點,不然一腳便踩死了,多沒意思。”這話真是輕視,拿他韓少瑋螞當蟻了,說踩死便能踩死。

韓少瑋垂在身側的手攥得更緊,眸子裏帶著火焰看他,牙根都咬得發顫。他知道皇甫曜說得都對,因為兩人打出生就沒站在平等的位置上。皇甫曜依著母親娘家的勢力與皇甫集團的根基,別說是他,就是在s市立足久遠的企業都要忌憚他幾分。

所以他忍了,他隻能看著皇甫曜粗暴的把喬可遇弄上車,隻能看著韓少琛的至愛在皇甫曜手掌下被蹂lin,因為自己也在他的掌心裏。

但是,總有一天,他會慢慢掏空他的掌心,噬了他骨血。

喬可遇被弄上車後,皇甫曜發動引擎。車子呼嘯著離開停車場,黑色的寶馬飛一般地在城市中飛行,以極其囂張的姿態將南區的繁華甩在腦後。

車子漸漸出郊外,離北區尚有20公裏的距離,車子又猛然停了下來【惡少,隻做不愛087章節】。

吱——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響起,由於刹得太急,車子滑出去好遠,才勉強停了下來。

喬可遇的臉色已經煞白,這樣不要命的速度,使她又反胃起來。捂著嘴幹嘔了兩聲,隻覺得胸口堵得難受。

皇甫曜麵無表情地盯著前方,話卻是對她說的:“喬可遇,你真是好樣的。”每個字都像從冰窟裏敲出來的,冰寒至極。

“我隻是找韓少瑋談點事,難道我連這點人身自由都沒有了嗎?”雖然難受,她卻強撐著回嘴。

皇甫曜突然傾身欺過來,抓著她的肩死死壓在椅背上。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與那晚在酒吧的停車場很像,甚至可以說那種怒氣更強烈。

“你和他能有什麽事?是關於韓少琛的事吧?還是沒把我前兩天說得話放在心裏是不是?”他已經不再執著她心裏非自己不可,她卻還是非要惹毛了自己不可。

雖然很想狡辯,但是他說的就是事實。這個男人將她看得很透澈,喬可遇別過頭去。

“看著我?”他吼,扳過她的臉麵對自己。

他討厭她現在的這個表情,相同於默認的表情。該死的,就那麽在意,在意到不屑辯駁一句?!

喬可遇被抓得有些痛,便去扯他的手。皇甫曜不放,唇反而壓過來,尋著她的唇吞噬著她的呼吸,她的心神,她的一切……

她吃痛地掙紮,因為推拒夾在兩人中間的手肘擱的胸口發疼。皇甫曜的舌頭又探進來,狂掃著她嘴裏的幹甜。喬可遇忍無可忍,張嘴狠狠咬了一下。

皇甫曜吃痛地縮回去,喬可遇趁機將他的身子推開。

鐵鏽般的血腥味溢滿口腔,皇甫曜手指壓著唇角,冷冷地瞪著她,眼中充滿危險的氣息。

喬可遇眸中卻沒有半分畏懼,兩人就這樣對視著。

“現在連吻都忍受不了嗎?”他問,眼神嘲諷。

喬可遇不回答,隻是瞪著他。

皇甫曜慢慢地欺身上前,喬可遇使勁推開他。

“皇甫曜,你到底還要怎樣?又想強bao我是不是?”喬可遇瞪著他的眼神明明倔強,卻仿若帶了層水光。

她沒有給皇甫曜再說出難聽話的機會,伸手慢慢解開自己的扣子,抖著手指一顆接一顆地弄開,直到前襟完全敞開,露出文胸和平腹的小腹。

脖頸以下,肩頭,鎖骨周圍,甚至連小腹,能看到的地方幾布滿了淡淡的類似淤青的痕跡。那是那晚他在燃燼酒吧的停車場裏留下的,幾天過去了,它們還沒有完全消褪下去。

她看著他,那眼神不畏懼,甚至帶了層冷光。因為她知道,自己反正躲不掉。所以說:“要就快點,我全當被狗咬。”

她眼中的冰冷,還有這句話,讓他心頭升起來的憐惜,瞬間整個澆滅下去。

她說被狗咬?!

皇甫曜粗暴地將她壓下去,動手扯開她的襯衫,嘶地一聲便報廢在他的手裏,上半身幾乎**。

喬可遇躺在那裏,目光出神地望著車頂,感覺自己就像這脆弱的布料,不管如何努力,都逃不開被撕毀的命運。

是啊,隻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毀掉自己。

皇甫曜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他的心神煩燥不安,從來沒有這麽不安過。也不知道自己想抓住什麽,他隻知道自己看不得她迷戀別人,看不得她在自己身邊時恍惚,甚至忍不住猜測,她是不是在偷偷想念另一個男子。

是啊,如果不想,又怎麽會私下裏這般處心機慮的得到那個男人的訊息?他開始恨自己,恨這麽在意她心裏到底有多在乎韓少琛。更恨讓他這樣失控的喬可遇,她不過隻是養得一個女人而已,

他無法確定心底的轉變,卻想要占有,想感覺那種習慣的擁有和掌握。所以在情感貧乏的他眼裏,卻隻懂得掠奪。尤其是被喬可遇那些話激的,他們之間再沒有溫存,也不會纏綿,隻是冷冰冰的侵入,磨合。

痛!讓喬可遇蜷起腳趾,她皺著眉頭,五官都糾結在一了起,咬得下唇出血,口腔都是鐵鏽般的血腥味,楞是不吭一聲。

皇甫曜盯著她的表情,恍恍惚惚地盯著,臉色蒼白的沒有血色,疼得冷汗都浸了額間的發絲,血染得唇色泛著不正常的紅。

她越來越倔強,自己卻無法心硬下去。因為他發現,他的心居然會疼。所以他將自己撤出來,頭枕在她的肩頭,粗粗地喘著氣。、

他不想的,不想這樣對她,他不明白前兩天明明還好好的,怎麽不知不覺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喬可遇沒有動,隻是下意識地蜷起自己的雙腿,並攏在一起。盡管根部,還帶著那種灼熱的痛感,她也沒有吭一聲。

皇甫曜將外套蓋在兩人身上,隻有上半身壓著她。都沒有動的意思,就那樣靜靜地躺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兩具身子雖然相貼,卻不能互相取暖,因為心冷的,冷到無法慰藉。

外麵,夕陽西下,將天地暈染成昏黃的顏色【惡少,隻做不愛087又想強bao我嗎?章節】。車頂上,枝葉在風中輕輕顫動,車子一輛接一輛地擦著寶馬遠去,隻有他們是靜止的……

喬可遇最後還是睡著了,也許沒睡著,但是她卻忘了自己是怎麽回到瞰園的。醒來的時候已經超過淩晨2點,皇甫曜並不在,整個公寓都陷在冷冷清清的空氣裏,不過她卻覺得挺好。

頭有些痛,將床頭的燈打開。她披了件衣服起身,腳落了地才感覺到頭重腳輕。手摸著額上試了試,也感覺不出是不是發熱,但隱約覺得自己可能是感冒了。便出去倒了杯熱水,然後將醫藥箱搬出來開始找藥。

突然,床頭上的手機嗡嗡地震動起來,七彩的光線閃爍著響起來電鈴聲。她隻好先將藥擱下,看到來電顯示是皇甫曜,心裏下意識的排斥,動手點了拒接鍵,將它擱回桌上。

但是安靜了沒有一分鍾,電話便又打了過來。喬可遇躺回**,蒙著頭拒絕接聽。可是打電話的人卻很執著,所以鈴聲一直響著響著,弄得她心煩意亂。

她抓過手機,終於還是接起來:“皇甫曜,三更半夜的你到底想幹嘛?”口氣有點衝,反而讓對方意外地楞住了。

喬可遇這才注意到,話筒裏傳來震耳的音樂,男女的調笑,背景十分吵雜。她皺眉,皇甫曜對這種地方一直樂此不疲。

“喲荷,小嫂子的脾氣夠大的。”方誌熠的調侃的聲音傳過來。

敢這麽跟皇甫說話,看來是他小看這個女人了。

“你是?”喬可遇皺眉,居然不是皇甫曜的聲音。

“嫂子貴人多忘事,我是方誌熠,今兒皇甫喝多了,一直叫著你的名字,您過來接一下他吧?”方誌熠的聲音從調笑的人聲裏傳過來。

喬可遇聽出他那怕嫂子的戲謔,皺眉,並不給麵子,隻說:“對不起,我不舒服。你看哪裏方便,隨便將他安排在哪裏好了。”

燃燼她不止去了過一次,下麵的樓層是酒吧,上麵都備有客房,平時方便他們這些公子哥胡來。不但如此,他們包廂裏都有一間附屬“休息室。”她不是不知道,隻是不說而已。

“可是皇甫一直說讓您來接他啊,您就勞動一下,回去讓他跪蹉衣板還是什麽的,隨便你們,多少給點麵子嘛——”那邊傳來走動的聲音,接著皇甫曜的聲音從話筒裏傳過來:“滾開!”

喬可遇眉心擰得更緊,是皇甫曜的聲音,一貫的霸道不留情麵,聲音裏明顯帶著煩感。且磁性的嗓音裏帶著很濃醉意,這是喝了多少酒?

“哎喲,大少你又沒結婚,現在是在為誰守身如玉啊。妹妹我可是暗戀你很久了,今晚給個機會嘛。”那邊女人柔媚入骨的聲音傳來。

也不過是趁著皇甫曜酒醉,他極少這般失態。

“方誌熠,電話打通沒?讓喬可遇過來接我……”這個口吻一點也不像皇甫曜,帶著那麽一點點“淒苦”的味道。

“這不打著電話了嘛,可是小嫂子說她不舒服,你昨晚是不是太猛了?”方誌斷回答,將那女人與皇甫曜隔開。

周圍的人跟著起哄,齊聲喊著:“嫂子,你就快來吧。趕緊把咱大少領回家。”

然後聲音又遠了一些,應該是方誌斷嫌他們吵,走到了一邊,聲音也清晰地傳過來:“小嫂子,你就快過來吧。皇甫不走,咱們就要一直陪他耗著,這群人明天都是有正事,你就當行行好。”方誌熠勸,這還是喬可遇第一次聽他說除了女人以外,稍嫌正經點的話題。

不過她沒回答,皇甫曜的事她還是不想管,正想拒絕,就聽方誌熠的聲音又傳了來。

“嫂子,我可告訴你,皇甫今天喝得夠多,什麽事可都往外露。您如果不想你們私密的事被套出來,就趕緊的,不然以後可被我們當笑話傳了。”方誌熠軟硬兼施。

喬可遇頓時覺得一陣頭疼,暫時離不開皇甫曜,這以後還是要見麵的。隻好點頭答應,問了地址後匆匆掛了電話。然後又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載著自己去了燃燼酒吧。

時間不止過了淩晨,時針指向3點。街上車輛稀少,就連酒吧的門口都門庭冷落,客人已經不多,酒吧準備打烊的樣子。

還好這裏的侍應生都認識她,指引她上了二樓。

包廂內人走得已經差不多,音樂也停了,隻有方誌斷與另外兩人陪著皇甫曜聊著什麽,倒也顯得清靜。

“大少,那女人玩得夠久了,還沒膩麽?”她腳踩到門口,聽有人問了這麽一句,不由頓了一下。

此時的皇甫曜已經服了醒酒藥,頭雖然劇痛,卻已經清醒許多,仿佛回到平時的隨意慵懶。

聽到這話時端著酒杯的手微頓,隨即牽起涼薄的唇角,輕笑:“如果你想到在**折騰她的時候,能讓死去的人都不得安寧,又怎麽會膩?”這話似乎帶著報複,也隻是圖個心裏暢快。

但是話音剛落,抬眸間,喬可遇的身影已經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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