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說,這些天你大都分時間都呆在醫院裏,怎麽就讓邱英俊搶了先啊,令狐楚是國際級名人,為他辦喪事是宣揚我們中成集團的最好時機,你怎麽一點商業敏感都沒有啊,你看人家邱英俊,隻花一個喪葬費,就讓邱氏集團出盡了風頭,各大報紙的頭條都是他,你怎麽就比他差那麽多啊?”司徒說得痛心疾首。

“這不想做這種昧良心的宣傳。”司徒奮勤氣哼哼道,“我隻想知道這事和黛紅有什麽關係啊?”

司徒中成聽到兒子就關心這個,火更大了,提高了嗓門道:“你沒長眼睛啊,陳黛紅現在和邱英俊站在一起,她和邱英俊早就有一腿,這事晉陽很多人都知道,讓他們知道這一對狗男女站在一起,你讓人家怎麽想啊,我不說你們已經離婚了,難道跟人說我兒子戴了一個很大的綠帽子。”

“爸,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司徒奮勤解釋道。

“那你告訴我,為什麽陳黛紅會和邱英俊站在一起啊?”司徒中成反問兒子。

司徒奮勤不想解釋,因為這中間涉及到英紅,他曾經很愛的女人,涉及到陳黛紅和令狐楚之間的關係,這些事很難講清楚。

“沒話說了吧,以後別在我麵前再提陳黛紅。”司徒中成指著兒子道,“還有,景園工程看緊點,中成集團將來都是你的,你用心點,別為別人的事窮忙。”

司徒奮勤憤憤的離開中成集團大樓。

自己和陳黛紅就沒拿過結婚證,爸爸又跟人說他們離婚了,陳黛紅又辭職了,自己和陳黛紅的愛情之花剛開了個頭就遇上寒霜,司徒奮勤心中自是難過。這難過還沒有人分擔,世上唯一能與他分擔的陳黛紅此時又在邱英俊這樣一個有貌又多金還和陳黛紅有過一段情誼的人身邊,“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司徒奮勤一個人來到酒吧,喝著悶酒。

“介不介意陪我喝一杯。”一個聲音從司徒奮勤的頭頂飄過來。旋即一個人坐在司徒奮勤對麵。

司徒奮勤抬頭,睜開半醉的眼看了看,坐在他麵前的是正版英毅,他並不歡迎這個人,他半眯著眼睛道:“介意又怎麽樣,你都坐下了。”

英毅並不惱,自顧倒了一杯紅酒道:“男人煩一為錢,二為女人,不知奮勤兄是哪一種啊?”

司徒奮勤隻顧喝酒,沒說話。

英毅喝了一口紅杯,然後把杯子端和眼睛平齊,透過酒杯看著司徒奮勤道:“你應該是第二種吧!從你和你爸爸的對話中知道你好像假戲真作,喜歡上陳黛紅了。”英毅分析道,當他說到喜歡上陳黛紅時,臉上表情微微發冷。

“你怎麽可以偷聽人家講話。你不覺得這是小人之舉嗎?”司徒奮勤怒視著英毅道。

正版英毅沒有惱,反而露出一種悠長的淡笑道:“你應該理解為一種關心。”

司徒奮勤鄙視的看了看英毅,站起要走,他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我可以幫你。”英毅用一種肯定的,但並不情願的語氣道。

司徒奮勤回轉身,看了看英毅,冷聲道:“你為什麽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