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毅坐直身子,抬頭,回看了看司徒奮勤,笑了笑道:“因為我喜歡你。”

被一個男人喜歡著,司徒奮勤還是遭遇頭一回,他心裏非常之不舒服,他不反對斷臂,但絕不認同斷臂,司徒奮勤轉過頭,背對著英毅,低聲道:“我當你沒說過,我以後也不想再聽到。”

英毅臉有些涼,道:“同誌間也會有真情。就像世上所有的愛情一樣純真,一樣會有為愛守候的人,一樣會有為愛付出一切的人,我願意為你付出。”

司徒奮勤則冷回道:“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我不需要任何人為我付出,尤其不需要你。”

司徒奮勤說完決然而快速的離去,好像這個地方有火會燒著他。

人說男人喝了酒之後想的第一個女人就是他最愛的女人,司徒奮勤雖然沒有喝多,但已經有了點醉意,他的眼前全是陳黛紅的影子。

司徒奮勤把車開到殯儀館,今天是悼念令狐楚的最後一天了,司徒奮勤想等陳黛紅結束這裏的事後跟他回家,他有很多話要跟她說。他們的事,他的事,中成的集團的事,這些事壓得司徒奮勤有點喘不過氣來,他急欲陳黛紅與之分擔。

司徒奮勤一直等到黃昏時分,等到各方賓客都走得差不多了,才看見陳黛紅拖著疲憊的身子從殯儀館裏走出來。

邱英俊跟在陳黛紅的後麵。

“黛紅,我們商量一下令狐大師和我姐合葬的事,好嗎?”邱英俊的聲音很柔很嫩,就像三月裏的柳條。

“我很累了,以後再說吧!”陳黛紅的聲音啞啞的。

“黛紅,我聽說你和他已經分開了,我已經為你找到住處,我帶你去。”邱英俊說時又向陳黛紅身邊近了幾寸。

司徒奮勤聽此冷笑的走了過去,拉開陳黛紅,人攔在陳黛紅麵前,隔開陳黛紅和邱英俊道:“不用了,多謝你對黛紅無微不至的關心,我們沒有分開,也永遠不會分開。”

司徒奮勤說完,拉陳黛紅左手要走。邱英俊上前一步,拉住陳黛紅的右手不讓她走,未離去的記者驚奇的轉頭,司徒奮勤立即放下,他不想陳黛紅難看。

“我有事要與奮勤說。”陳黛紅縮回自己的手,對邱英俊道。

“那我送你去。”邱英俊道。

“我有車。我的車不比你的差。”司徒奮勤冷回道。

“這我承認,但你人比我差遠了,你也應該承認。”邱英俊冷笑道。

“你。”司徒奮勤受不住了,人上前,一副決一死戰的樣子,司徒奮勤的火一旦被點燃就顧不得許多。邱英俊一點也沒示弱。胸挺得高高的,笑得冷冷的。

“你們別這樣,請尊重一樣令狐大哥。”陳黛紅對他們二個都很失望。語氣嚴厲道,二個人這才由鬥雞狀改為運動員下場狀。

陳黛紅轉向邱英俊道:“感情的事隻能自己解決,我也能夠解決,我不需要幫助。”

“可是黛紅,感情的事很累人,我希望你解決得徹底,不要因為怕傷害有些話不願意說。還有如果有事請一定拷我,無論我在哪兒,我都會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

“謝了,黛紅有我保護,不勞你費心。”司徒奮勤沒好氣道。

“如果你沒有能力給黛紅幸福就該放手。”邱英俊又提高了嗓門,一副我是大哥你是小弟,對我客氣點,否則宰了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