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脆弱有時是征服女人最有力的武器,它激發了女人心中潛藏的母性,讓女人生出保護他,安慰他的責任,麵對著司徒奮勤的脆弱情感,陳黛紅投降了,她心中再沒有別的思維,陪著他,給他安慰,成了陳黛紅心中最重要的事,成了她必須盡的義務,陳黛紅讓司徒奮勤坐到右邊,自己開車和司徒奮勤回家,回到那個曾經讓她心煩,現在讓她留戀的家。

司徒奮勤和陳黛紅在這個隻屬於二個人的世界裏盡情施展著最真最綿綿的情感。二個在熱烈與奔放中用身體訴說著對彼此的依戀和需求。

愛從傍晚持續到午夜。最後筋疲力盡的緊抱在一起,抱成一個整體,在月光下走入一個甜蜜的夢境。

然而夢總是最短暫的,最易碎的。

英毅要求代替陳黛紅的職位負責景園工程的各項工作。英毅是景園工程的大股東,這樣的要求合理合法,司徒中成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英毅得到司徒中成的許可後,第二天一早陽光還沒有出來時他就出來了,直接開車來到司徒奮勤和陳黛紅的住處。

這個住處是英毅跟蹤司徒奮勤得知的。

英毅敲門。

英毅看見陳黛紅穿著睡衣出來開門。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英毅顯得非常不高興道,“你們不是已經協議離婚了嗎?”

陳黛紅無言以對,當一個女人沒有合法手續住在男方家裏,任何一個這樣的發問都會觸動女人敏感的神經,讓女人無法招架,陳黛紅就處於這樣的一個狀況下。

“誰啊,黛紅?”司徒奮勤睡意朦朧的穿著睡衣走了過來。

穿上睡衣的司徒奮勤別有一番特別的味道,英毅的眼中閃出一道奇怪的光。

陳黛紅注意到了。

陳黛紅的心沉了又沉,司徒奮勤告訴過陳黛紅英毅不喜歡女人,這樣的早晨,一個不喜歡女人的男人來找司徒奮勤,絕對不是一個吉祥的信息。

陳黛紅感覺自己和司徒奮勤之間又隔了幾重山,幾重水。

司徒奮勤見是英毅,臉生厭惡,上樓去換衣服。

陳黛紅也想走,英毅叫住了她。

“什麽事?”陳黛紅冷聲問。

英毅走到她跟前,淡聲道:“愛是一種能力,如果你不能給你所愛的人幸福你就該放開手,別等他到水窮水盡的時候把他一個人扔到深山裏哭,那時可就什麽都來不及了。”

陳黛紅聽得眼前一黑,這個男人話中有話,他在警告陳黛紅,如果她不放手,

司徒奮勤會因此而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陳黛紅用哆嗦的眼光看了看英毅,這個男人身上全是懾人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