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終於到了,陳黛紅和英毅一左一右護衛著司徒奮勤,二個人就像是司徒奮勤的兄弟姐妹一樣默契,之間的種種矛盾暫且全部像隱身草一樣隱去。二個在行進中還交換一下眼神,互相安慰“他會沒事的”,來安慰彼此。
人的感情有時就是這麽奇怪,互相敵對的一方常常因為共同關心的人出了事而化解。
司徒奮勤被推進了手術室。
陳黛紅合掌祈禱,祈禱司徒奮勤能平安度過此劫。
警方接到英毅的報警前來調查。
英毅配合警方講述事情的經過,末了,英毅詢問警方,為何那個人要刺殺司徒奮勤。
警方隻透露了一個大概。這個大概就讓英毅眉頭深鎖。
一個多小時後,司徒中成才接到英毅的電話前來醫院。
“你們一定要救我兒子,多少錢我都出。”司徒中成急得跟尾巴被火燒著的猴子似的,已經謝頂的頭因為著急都顯出焦糊色。
“我們會盡力的。”醫生鄭重道。
“你們一定要救活我兒了,你們必須救活我兒子,多少錢我都出,我有的是錢。”司徒中成在醫院裏依舊擺出“我是董事長,我的話你們一定要聽”的派頭。
醫生聽得很不入耳,最後懶得去聽,自顧做自己的事。
司徒中成在手術室外,左轉右轉,轉得跟被**起來的砣螺似的。轉了一陣子之後,他才發現牆角眼睛紅紅的陳黛紅,他直衝過去,道:“你這個女人怎麽會在這裏啊?我兒子是不是因為你出事的啊?”
“不是。”陳黛紅低聲道,眼睛紅得跟棗似的。
“肯定是,一定是,你這個女人就是災星,我們家奮勤認識你後就沒順過,你走,趕緊走,不要讓我看到你。”司徒中成暴跳如雷的吼道。
“不關她的事。”英毅和警方談過話後,趕來,走到司徒中成麵前,為陳黛紅辯解道。
“那為什麽?”司徒中成猛抓著並不多的頭發道。
“隻怕你把事做絕了,把人逼急了。”英毅冷著臉道。
“什麽,什麽意思?”司徒中成有些心虛道,因為這樣的事他做得太多了。
“凶手就是失去兒子被扣錢,找你理論卻被你開除的黃福。”英毅厭惡的看了一眼司徒中成,轉而麵對著手術室,冷情凝重。
司徒中成討個沒趣,遲疑了一會兒,走到陳黛紅麵前,低聲柔和道:“黛紅,我兒子現在需要你,你一定要留下來照顧他,等他醒來,你是她媳婦啊,可不能在這個時候不管他啊!”
“我會的,董事長,我會等他醒來,奮勤他也一定會醒來。”陳黛紅看了看英毅。她在征和英毅的同意,她還記得英毅那番話,隻要不利於司徒奮勤的事,陳黛紅都不會去做。
“黛紅,你真是個好孩子,我沒有看錯了,奮勤也沒有看錯你。”司徒中成帶著些許的感激道。
陳黛紅則目光茫然,她還在擔心司徒奮勤。
“黛紅,公司還有事情,我必須要離開,如果奮勤醒來,你一定要告訴我。”司徒中成還掛心著中成集團的股票情況,在兒子和金錢之間,錢在他心中的地位永遠要高於兒子,雖然司徒奮勤是他唯一的兒子。
“我會的,董事長。”陳黛紅低聲道。
“我會開你的工資的。”末了,司徒中成還不忘加這一句。
司徒中成交待完了,走到英毅麵前,帶著幾分卑微道:“晉陽中成又漲了,一起看看吧!”
英毅冷冷的看了看司徒中成道:“我要等奮勤醒來。”
“也好,也好。”司徒中成自顧解嘲道,然後一個人走開了。
英毅眼睛一直盯住手術室的門,直到他手機來電鈴聲響起。
英毅看看號碼,走到一個角落去接。
“我們可以行動了!”
電話那頭,邱英俊穿著睡衣坐在賓館的沙發上低聲道,旁邊**零亂不堪,一個嬌豔女人剛剛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