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奮勤出事的第三天,陳黛紅才知道出事的是司徒奮勤,之前陳黛紅聽說晉陽有一個人出了車禍,晉陽新聞都報出來了,但她一心撲在工作上,根本沒有去關心,今天才聽一個同事說,中成集團今年運氣很差,先是股票大跌,後是老董事長去世,現在新掌門人又出了車禍。陳黛紅這才知道出事是的司徒奮勤。

陳黛紅聽了心像在火上燒一樣,她急急問同事司徒奮勤傷得怎麽樣,同事反而奇怪,一個老婆老公出了事怎麽不知道,同事告訴陳黛紅,聽說司徒奮勤傷得很重,生死未卜,陳黛紅這才發現自己隻想著在事業幫助司徒奮勤,對司徒奮勤的生活關心的太少了,司徒奮勤出了這麽大的事她竟然不知道。

陳黛紅自責不已。

陳黛紅急忙打司徒奮勤的手機,司徒奮勤的手機關機。

陳黛紅急急的衝向醫院,所有醫院都說沒有收過這個人,一個醫生還說,可能他傷得很嚴重,去了省城了。

難道奮勤他……

陳黛紅不敢想下去。

陳黛紅急得連淚都流不出來,那痛生生的燒烤著她的心。

陳黛紅想到了英毅。司徒奮勤最近都和他在一起,他又關心司徒奮勤,他肯定知道。

陳黛紅直奔中成大樓。

辦公室裏隻英毅一個人,英毅的頭上還包著紗布,紗布外用一個禮帽遮著。

“奮勤,奮勤在哪兒?”陳黛紅整個人傾在門框上道,沒有這個支撐,她怕自己會暈倒在地。

英毅冷冷的看了一眼陳黛紅,他心裏對這個女人很抗拒,他視陳黛紅為情敵。心裏很不希望陳黛紅和司徒奮勤見麵。所以當司徒奮勤偶爾抱怨陳黛紅忙於工作不關心他時,英毅會像小孩子過節一樣開心。

英毅臉色冰冷的示意陳黛紅關上門。

“奮勤怎麽樣,他沒事吧!”陳黛紅緊張問,問完眼巴巴的看著英毅等著他的答案。

“他?”英毅隻說一個字便不說了,偏不給她一個痛快的回答。

“奮勤他,他怎麽啦?”從英毅的臉上看,陳黛紅覺得事態很嚴重,她覺得心裏堵得慌。

“他?”英毅的話好像非常難出口。

“他是不是……啊,他在哪兒,不管怎麽樣,我都要見到奮勤,如果他瞎了,我就做他的眼睛;如果他瘸了,我就做他的腿;如果他成了植物人,我會照顧他一輩子……你告訴我,他在哪兒,再殘酷的現實我都可以接受的。”

英毅動容。

“難道他真的,真的……不可能,奮勤是個好人,老天不會對他如此無情,不會的,不會的。”陳黛紅捂著臉哭了起來。那聲音嗚嗚咽咽,聽得英毅心裏酸酸的。

“他怎麽樣?你告訴我,我真的很想知道。”陳黛紅邊哭邊道。

“他身體沒事。”英毅猶豫片刻道。

“真的,那他人呢?”陳黛紅急急問,“他人在哪兒?”

“車禍傷了他的腦子。”英毅慢慢道。

“他?他不會……”陳黛紅失聲而哭,她捂著自己的嘴克製自己。

“他,他失蹤了。”英毅過了好久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