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去死,跳就跳。”

“怎麽突然英雄起來啦?”林文皓半是嘲笑,半是新奇。

“我一慣英雄,先前隻是做秀,逗你玩呢,你懂嗎?你這個無知無識的自大狂,你懂什麽?”

“那你跳啊!”

“跳就跳。”

柳之瑤表現出一種大義凜然的姿態,她不要被這個混蛋看扁。

林文皓把各式裝配為柳之瑤裝配好,柳之瑤張開雙臂準備跳。

“你若是以後做到唯我林文皓之命是從,你可以不跳。”林文皓低聲道。

“走開,我不做奴才。”柳之瑤大聲回道,她害怕一會兒那個該死的家夥又是大喘氣,她妥協了,他再來一句“你做夢”,事要做還要丟臉,再也不上這個混蛋的當了。

“好樣的,準備了。”

“柳之瑤,你是世上最最勇敢的女人,你什麽都不怕。”柳之瑤大喊一聲,雙腿一用力,蹦了下去,柳之瑤看過蹦極,知道是處怎樣的物理運動,在最初的快速下落後,第一次回彈也是最為有力的,最後的再回落,再回彈,幅度就逐漸減弱了。道理是懂的,但實踐了,真是難受,在此那瞬間的自由落體、似乎跨越生死之門、五髒六肺都要出離軀體,顯現在你麵前,當上來時,有一種重生的感覺。

想做一件一輩子怎麽都不可能忘卻的事嗎?

蹦極去。

“怎麽樣,是不是怕死啦?”

“很好,你說的沒錯,這是個涼快的地方。”柳之瑤死撐道,“如果你覺得自己還不夠太冷血,我還可以再來一次。”

林文皓有些失望。白了柳之瑤一眼:“我告訴你,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你應得的,比起你對我的傷害,這是九牛一毛。”

“我傷害你什麽了,我都不認識你。你不僅腦子有毛病,你還眼睛還有毛腦。”

林文皓氣了,陰著臉把柳之瑤拖到車內,粗暴的塞進車內,悶悶的開車,回到家關上門,自顧生氣去了。

氣吧!

姑奶奶我不伺侯。

刷牙,洗臉,睡個美容覺。

驚嚇了一天,躲下,舒服極了。

我怎麽就傷害過那個家夥呢?

之前我們見過嗎?

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想想自己做過的缺德事。

把人家的情書貼在牆上,可那個家夥不姓林啊?

當眾罵過一個男人生牛糞。那個男人也不姓林啊!

叫幾個哥們打過一個騷擾她的男生,那個男生也不姓林啊!

……

都不是啊!我什麽時候踩著這個林文皓的尾巴啦!

不想了,腦子想壞了不合算,一定是這個家夥認錯人了。

還是想著怎麽逃比較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