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像潮水一樣湧來,讓柳之瑤滿臉通紅,既不搖頭也不點頭,隻有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憤恨的盯著他,倔強的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林文皓捏起他的下巴,黑瞳跳動著邪惡的光芒

林文皓無情的向她襲來。

“啊”

痛苦如瀑布一樣一泄而下。

她的身體本能的朝他靠近,可是他卻又退了開去,咒罵道:“你這個賤人!沒男人活不了的賤人!”

這句話打擊柳之瑤的所有自尊的道德底線,她緊握著雙拳不斷掙紮著,明知道無濟於事卻不願再受這樣的屈辱。

幽幽的黑眸內閃過莫名的心疼,他竟然不忍心看她如此痛苦的樣子,掩去這莫須有的情緒,他依然狠戾的說道:“你永遠隻屬於我一個人!。”

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卻是有技巧的在撩撥她。

貓戲老鼠的遊戲。

柳之瑤她終於忍不住的俄吟出聲:“求你,不要……”

“我聽不到,大聲一點。”殘酷如他,豈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她。

“求你……”眼角汨汨的淚昭示著她的不甘,然而此刻,她不知所措。終於覺得滿意了,他邪冷的著輕輕的在她的腮邊落下一吻,說:“遲了!賤人。”

愛和恨相識的情感交織在林文皓的心靈深處,隱蔽的恨的**終於找到了得以發泄的渠道。他不再委屈自己,而是任由自己放縱的在她身上肆意掠奪與馳騁。

喘息與怒吼,****與啜泣。

**與理智的交戰,亦將這瘋狂的侵略帶入**。“啊”伴隨著柳之瑤全身顫抖的驚叫,那一刻,他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緊致的溫暖包圍著他,他將她的喊叫悉數收入喉中,然後不顧一切的衝刺起來。

她一次次的被迫承受著他嗜血的侵占,慢慢的,失去了自己的意識,放棄了抵抗,隨著他的動作共舞。

直到他筋疲力盡……

柳之瑤蒼白的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緊抿的紅唇顯示她的倔強,她像盛開的百合花,帶著令人憐惜的氣質。

燈開了,很亮,他本想欣賞自己的俘虜在侵占後的那種殘敗感。

柳之瑤的手腕紅腫,脖子上全是吻痕。

猶如百合棄之於風雨。

淒涼而孤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