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口,停住了,太鹹。

“子健,怎麽啦,不好吃吧!我覺得還可以啊!”林文皓象征性的嚐了一下,點頭讚道。

“好吃。”陳子健像吃藥一樣把一盤菜吃了下去。

“子健,你的飯量很大,一盤怎麽夠。”林文皓又選擇最胡的一盤紅燒肉,倒了一半在他碗裏。

酷刑,絕對是酷刑。

陳子健嚐了一塊,忘了擱鹽了。

“文皓,我真的飽了。”陳子健為難道。

“曼文,你呢?”

“文皓,我也飽了,我在班上吃了東西了。”許曼文立即放下筷子道。

“其實我也飽了。”林文皓淡淡。

林文皓一塊都沒吃。

柳之瑤正疑惑呢,隻見林文皓拿起筷子指著他們倆道:“我看見你們就飽了。為我的健康考慮,請你們二個今天就辭職。”

許曼文和陳子健刀樣的目光齊齊的對準柳之瑤。

關我什麽事啊?

柳之瑤報之以狠狠的目光。

“文皓,我們之間一定有誤會。”許曼文一下子抓住林文皓的手道。

林文皓帶著幾分厭惡打開了許曼文的手。

“我不想聽你們解釋。”林文皓仰身往後,麵色冰冷。

這家夥怎麽突然覺悟了,難道他知道了,應該是這樣的。

“文皓,我們都是生意人,我跟著你打拚到現在,你說讓我們走人就走人,我想知道我們怎麽個走法。”陳子健麵色冷漠道,好像他已經預料到這樣的結局。

“光著身子走。”林文皓臉上冰得快起冰雹了。

“文皓,你不可這樣無情?”許曼文急了,眼包著淚求道。

許曼文是天生的戲子,淚來得老快了。

“我說過,你對我有情,我未必對你有情;你若對我無情,我會更無情。你們倆從我這裏得的好處可以夠你們吃一輩子,你們還想要什麽?”林文皓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