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毅用冷毅的目光看著陳黛紅真誠道:“我會負責。”

陳黛紅看了看他,他的臉讓她想起那夜的情景,那夜的事她不想回想,但總有一些零碎的鏡頭閃過她的腦海,尤其是現在麵對著這個男人的時候,那些碎片接串而來,讓陳黛紅有些無法招架。

陳黛紅側對著英毅道:“我不需要負責。我們都忘了這件事。”陳黛紅說完想走,準備的說想逃離。

“可我忘不了。”英毅說時手很自然的輕抓了陳黛紅的胳膊,在他心中感覺自己和這個女人早就相識。

“那是你的事,先生。”陳黛紅冷冷道,此時,現在,她的心中隻裝得下令狐楚。

“你聽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嗎?感情是最大的冒險,而且在任何時代都如此。因為種種冒險行為大不了一死,但感情的折磨卻讓人生不如死。”英毅低聲道。

陳黛紅低頭,默然,她不知道怎樣回答他,也不相信一次的相融會帶來這樣強烈的情感。

“我可以再見到你嗎?”英毅用低而柔的聲音問。

“不,先生,我已經是結過婚的女人。”陳黛紅說完,掙脫英毅的手,急速前行。

“我不會放棄。”

陳黛紅聽到英毅在她身後用堅毅的語氣道,陳黛紅聽此加快了腳步,英毅的話讓她的心更混亂。

因為令狐楚,陳黛紅已經心亂如麻,她不想再亂下去了。

在車上,陳黛紅一個勁的告訴自己:我跟這個男人沒有關係,一切都是做夢,我從來也沒見過他。

有時候人需要自欺欺人。

但事情出現了,就不可能當作夢,陳黛紅的桌上每天都會出現一大束鮮花。沒有署名,但陳黛紅一猜就知道是英毅送的。

女人都喜歡花,曾經陳黛紅像期待白馬王子一樣期待著有人送花給她,但現在這些花就像是炸彈一樣,她一看到花心就要顫動。

陳黛紅希望英毅能停止做這樣的事,但她根本不知他的去向,也沒有辦法找到他。

陳黛紅隻能煩著。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陳黛紅每天都收到鮮花的事很快傳到司徒中成的耳朵裏,司徒中成急招兒子司徒奮勤。

“奮勤,問問陳黛紅是什麽人經常送鮮花給她?”

司徒奮勤笑了,道:“不知道什麽人會這麽傻?”

司徒中成冷臉道:“奮勤啊,你怎麽不用用腦子啊!不管怎麽說陳黛紅名義上是我們司徒家的人啊!”

司徒奮勤淡笑道:“爸,這樣不好嗎?以後正好以此為借口離婚啊!”

司徒中成臉一冷,氣全喘上來了。

“爸,你不會真的把她當兒媳吧!不要,她不合我胃口。”司徒奮勤用臉色表示他的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