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毅就笑著解釋道:“他是我的助手,他說你今天做得很好。除了臉上有一點點不自然外。”
“可是,我怎麽從來也沒聽說過你有助手啊?”陳黛紅奇怪問。
英毅笑著擁了一下有點發蒙的陳黛紅道:“我的事你不知道的多著呢?”
陳黛紅聽著這話突然覺得英毅有點陌生。
過了會兒陳黛紅又問:“你哪來那麽多錢啊?”
英毅給陳黛紅倒了一杯茶道:“我出五百萬,還有三百萬是助手的。”
“一個助手哪來那麽多錢啊?”陳黛紅不信。
“你小看他了吧!他可是在國寶級打工仔,別說三百萬,就是三……”英毅沒說下去。
陳黛紅更不明白了,道:“可為什麽他會甘做你的助手呢?我不明白。”
英毅則笑而不言。
陳黛紅滿腹疑問,則待再問時,英毅則吻住了她,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了。
陳黛紅沒有被這溫柔攻勢打倒,心裏想著:隻要我想知道,就一定有知道的方法,你別想瞞我。
因為明天還要寫景園新工程的計劃書,陳黛紅十點多便回家了。英毅沒有挽留,他好像也有要緊的事要做。
司徒奮勤冷冷的坐在椅子上等陳黛紅回來。陳黛紅一進家門,剛想脫鞋,司徒奮勤冷著臉把她往外拉。
“怎麽啦?”陳黛紅掙脫他的手問。
司徒奮勤急急道:“令狐楚出事了,快,快跟我走。”
“出什麽事啦?很嚴重嗎?”陳黛紅一邊走一邊問,司徒奮勤沒有回答,而是急急的忙著調轉車頭,司徒奮勤的臉上結了一層又一層焦慮的冰,陳黛紅感覺不妙,令狐楚一定是出大事了。
路上陳黛紅又問了幾次,司徒奮勤都沒有回答。
司徒奮勤的車開往醫院的方向。
“楚大哥怎麽啦?出車禍了嗎?”陳黛紅焦急問,“你倒是說話啊!”
“比這還糟。”司徒奮勤好久才吐出一句話。
“難道……”陳黛紅的淚刷的就流了下來。
“他還活著!”司徒奮勤冷冷道,司徒奮勤還在生著陳黛紅的氣。
“那他怎麽啦?”陳黛紅帶著哭腔問。
“他得了肝癌。”司徒奮勤低聲道,“已經是晚期了,醫生說他頂多隻有一個月可活。”
“不,不,不會的,你一定聽錯了,不會的。”陳黛紅連聲道,“是你搞錯了。”
“你以為我盼他死嗎?”司徒奮勤覺得受到了侮辱,大聲道,“我也不希望這是事實,但是……”
“你怎麽知道的?可能說的是別人呢?”陳黛紅不敢接受這個事實,她還心存著僥幸。
“是葉梅兒打電話告訴我的,打完電話後這個女人就從他身邊消失了,我去了醫院,問了醫生,事實不容我不信。”司徒奮勤大聲道,“你別把我想得那麽壞,好不好,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
“嗚——”陳黛紅放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