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奮勤見陳黛紅沒有回答,又追問了一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陳黛紅根本答不出來,於是臉色故意發冷道:“這是我的**,我可以拒絕回答。”

“他不會就是你的男朋友吧!”司徒奮勤看了一眼陳黛紅問。

“當然,當然不是。”陳黛紅連忙否認。

“如果你能改變他的性別取向,你就可以當聯合國秘書長了,不過我真的很奇怪,你怎麽會認識他呢?”司徒奮勤念叨道。

“這事董事長知道嗎?”陳黛紅過了會兒問。

司徒奮勤搖頭。

“暫時不要告訴他好嗎?”陳黛紅語氣中滿含著請求。

“為什麽?”司徒奮勤奇怪問。

“我怕董事長多心。”陳黛紅道。

司徒奮勤則笑了一聲道:“則怕讓我爸知道你不誠實的一麵。”

“嗬嗬嗬。”陳黛紅覺得自己笑得很傻,整個人也好傻。

第二天早上,陳黛紅帶著滿腹疑問去找英毅。

英毅不在,拷英毅的手機,手機關機,走進英毅的玫瑰酒吧!英毅的那個助手正在酒吧櫃台裏喝酒。

酒吧早上人很少,一早就喝酒的男人就更少了。

整個玫瑰酒吧隻那個助手一個人。

助手自己就會調酒,一邊調一邊喝,他喝酒的動作很精細,慢慢的品味著,好像聞香似的。

“找我的嗎?”助手冷冷問。

既不見英毅,就問這個助手吧!

“請問你真正叫什麽名字?”陳黛紅說時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助手。

助手細細的品品了一口酒道:“這是藍色妖姬,還不錯,你也試試。”

“請你正麵回答我。”陳黛紅認真道。

助手放下手中的杯子,一邊調酒一邊道:“你既這麽問,一定是知道了什麽。我叫英毅,一生下來父母就給我取這個名字。”

“那我認識的英毅又是誰?”陳黛紅追問,她的腦袋又大了,自以為對英毅還了解一二,到頭來英毅之於他卻是來曆不明之物。

助手上下翻飛著搖酒器,然後“啪”的卡在櫃台上道:“這是他的事,你該去問他。”

“他人在哪兒?”陳黛紅覺得受到利用和愚弄,很氣憤問。

“這是你的事,你不該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