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霓虹燈亮了,像一道亮麗的彩虹,像仙女飄舞的裙帶,像一座七彩小橋,像一朵朵耀眼,絢麗的雲。近了近了,燈光變得越來越燦爛,耀眼,燦爛的燈光與柔和的夜色慢慢伴著春寒料峭的寒意,融在一起,綻放出一種涼涼的美。

一輛豪華的奔馳e級車飛馳在馬路上。

車內陳黛紅好奇問:“爸為什麽要請我們吃飯?”

司徒奮勤立即冷冷道:“打住,那是我爸,是我和你,不是我們,明白嗎,土豆大姐!”

陳黛紅恨恨的擠了一個憤怒的眼。

過了會兒司徒奮勤調侃道:“今年土豆豐收,很便宜,聽說賣土豆,還不如拾垃圾。”

“現在是春天了,花心蘿卜都糠心了,一點價值都沒有,撐死了也隻能做肥料。”陳黛紅爭鋒相對道。

司徒奮勤語噎,手機響了,一個小妹妹的電話,司徒奮勤有意讓陳黛紅難堪,一路上和小妹妹哥啊妹的打情罵俏,把陳黛紅冷在一邊。

等他們結束後,陳黛紅仰在座位上抒情道:“春天到了,春姑娘的腳步近了,連孔雀也開屏了。”

“莫名其妙。”司徒奮勤冷聲道。

“看來你生物學得很差啊,孔雀為什麽會開屏?因為**需要。”

司徒奮勤轉頭怒視。

“你可別誤會,我沒說你,真的沒說你。”陳黛紅的臉上分明寫著:此地無銀三百兩。

司徒奮勤臉色青紫,跟凍蘿卜似的。

“嗬……,哈……”陳黛紅笑得跟花似的。

痛快!

飯局設在五星級賓館一個最貴的雅間,司徒中成雖身家過億,但用錢一向謹慎,舍得花這麽多錢包一個雅間,一定有什麽重要活動,可落座後司徒中成卻說今天就他們三個。

“爸,我們今天慶祝什麽啊?”到底兒子了解老子。

“慶祝我們的對手遭受到沉重打擊。”司徒高興道,令服務小姐開香檳。

待服務小姐走後,司徒奮勤帶著一份憂心道,“爸,邱氏集團發生什麽事啦?”

司徒中成喝了一口香檳,咂一下味道,感受一下香檳的香醇,然後笑道:“邱如雲這老家夥這一次一定會哭得死去活來,一想到他那哭昏的樣子,老爸我就開心得不得了。”

“他們家誰過世啦?”司徒奮勤小心問,和父親相反,司徒奮勤好像害怕邱家出事。

“邱英紅死了,吊死的。”司徒中成用很逗的語氣道,好像再說什麽天大的喜事,陳黛紅沒想到邱家和司徒家結怨這麽深,可有著深仇大恨的二家竟著點成了親家,令人匪夷所思。

“她,她怎麽會?”司徒奮勤表情很不自然。

陳黛紅覺得很奇怪,邱英紅落跑,司徒奮勤氣成一副要死的樣子,聽說邱英紅自殺了,表情卻是這樣不自然,感覺司徒奮勤好像有點愛邱英紅了。可這樣的一個風流惡少,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的人心中也有愛嗎?

“誰知道啊,也許被人甩了,麵子上過不去,把自己吊死了,這樣一了百了,老天有眼啊,這個邱英紅差點讓我們丟盡了麵子,沒想到自己卻丟了性命,報應。”司徒中成的語氣中無不透著狹隘,自私和冷酷。

陳黛紅聽得渾身涼涼的,司徒中成整個一個“老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