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奮勤心感不妙,大聲道:“爸,為什麽這麽講?不是說好我和黛紅負責的嗎?你不是答應我黛紅隻負責景園的事嗎?”
“兒子,別急,黛紅是個人才,我們不要困住她,況且她已經辭職了。”司徒中成轉頭道。
“辭職,為什麽?”司徒奮勤驚訝得直叫,同時心像石頭掉進河裏,“撲通”一下就沉到底。
“也許,她想另有所圖吧!”司徒中成道,“我聽說她和邱氏集團的邱英俊走得很近。”
“黛紅不是這樣的人,不是,我去問問她。”不待司徒中成作出反應,司徒奮勤人已經奔出去了。
司徒奮勤一邊開車一邊拷陳黛紅,陳黛紅的手機關機。
司徒奮勤急急奔向醫院。
一走進令狐楚住的病房,司徒奮勤就聽得陳黛紅淒厲的哭聲。接著司徒奮勤看見一個白得刺眼的床單蒙住了令狐楚的全身。二個護士正要把令狐楚睡的床往外推,陳黛紅的手死死的抓住,一邊哭一邊道:“不,不,楚大哥還沒有死,你們再救救他。”
此情此景,連見慣了生死的護士也落淚了。
司徒奮勤疾步上前,慢慢扳開陳黛紅的手,緊緊的抱住她,道:“黛紅,別這樣。”
他想問的問題全吞進肚子裏。
“楚大哥。”陳黛紅哭得昏天黑地。
“別哭了,我們還要給他辦後事。”司徒奮勤輕扶著陳黛紅的後背道。
陳黛紅聽到“後事”二字,痛更不能承受。整個人哭得顫抖起來。
“不,不,楚大哥還沒有死,他還沒有死,他隻是睡著了,隻是睡著了……”陳黛紅痛哭道。
“他沒有死,沒有,隻是睡著了,睡著了……我們讓他安睡好嗎?”司徒奮勤一邊安慰陳黛紅一邊流淚。
當車子離開病房時,陳黛紅的身子軟軟的倒下了,什麽也不知道。失去朋友之痛,失去愛情之痛都很重很重,陳黛紅再也不能承受。
麵對一個年輕的,才華橫溢的生命的消失,司徒奮勤也忍不住淚流滿麵。
令狐楚是世界知名畫家,他的死引來各方人士的關注。
一關注此事的邱英俊自然會得知此事。
當司徒奮勤還在陪著陳黛紅哭泣時,邱英俊都已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