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因為,我不是鹿晗

令眾人緊張的會麵,就安排在了恒原道。

一來,這裏是獬豸堂總部,安全性自是不在話下。二來,按照依言的想法,虞俏需要一個私密性強的場所,沒有什麽地方能比得上這裏了。她與鹿晗說的時候,他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虞俏不無羨慕的說,鹿晗是真的愛她愛到骨子裏了,否則,也不會在失憶的狀態下,僅憑她三言兩語就信了她的話,更別說是警惕有詐了。

知道內情的人,隻有虞俏和吳亦凡,其餘人一概不知。當鹿晗來到時,39層全部被清空,隻留下吳亦凡和丁騫。

偌大的客廳內,鹿絕負手而立,背對著門口。

看到他的那一瞬,鹿晗站了住,眉頭輕輕揚了起來,眸色倏爾開始變幻著。

聽到後麵的腳步聲,鹿絕隻是微微側了下頭,沒有轉身,聲音極淡,“去書房吧。”說著,他率先轉身往裏走。

鹿晗就要跟進去,依言卻抓住了他,低聲叮囑一句,“小心。”

鹿晗朝她安撫一笑,“嗯。”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書房,自門關上,依言就不安的在外麵走來走去,虞俏上前,安慰道,“放心吧,這裏這麽多人呢,鹿晗不會出事的!”

依言笑了下,緊張的神情卻沒有緩解多少。

鹿絕和鹿晗都不是任何人能左右的,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意料,讓人變得不安。

丁騫在門口守著,時不時的把耳朵貼在門上,眯起眼睛來,卻是什麽也沒聽到,不禁抱怨道,“隔音效果要不要這麽好啊?”

吳亦凡倒是安靜得很,一直都是神情微繃,緊盯那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依言有些坐不住了,“我進去看看!”

“等一下。”虞俏從身上取出一個綠色的小玻璃瓶,遞了過去,“這是我用南極草提煉出來的,隻要把蓋子打開,讓裏麵的**自由揮發就可以了!記住,拔掉蓋子後,你要馬上出來哦!”

依言點頭,“我知道了。”

慎重的接過來,她走進了書房。

推開門的時候,她清楚看到兩人麵對麵坐著,誰都沒有開口,坐姿也好似從未變換過。如果不是從兩人身上穿著的衣服,真的很難分辨出誰是誰。

依言幹笑兩聲,“我沒什麽事,想問問你們喝什麽。”

兩人都搖了搖頭。

見他們沒有動起手,一副很和平的樣子,依言也放下了心,“那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走的時候,她悄悄將瓶子取出來,猶豫再三,還是把蓋子打開,隨手放到了書櫃的小角落裏的。

與其讓鹿絕接受殘忍的事實,不如就讓他當作是一場夢好了,重新回歸到本來的身份,對他和鹿晗,都不失公正。

打定主意後,她拉開門就出去了。

門剛關上,其中一人微微的一笑,有幾分風華,魅惑了視線,“以為你會死掉,沒想到,你命倒是很硬。”

對麵男子望向他,目光仍是沉靜平淡,“彼此彼此。”

“嗬嗬,好像,我的存在就是為了想要取代你,那是我唯一想做的事。”

“命運是不公平的,所以你的結果不是我造成的。不過,命運有時也是公平的。”

“公平……”他喃喃的嚼著這個詞,唇邊的笑意加深,有那麽一絲輕嘲意味,“自她現以後,公不公平就顯得沒那麽重要了。”抬眸,凝向對麵的人,“你很幸運。”

“我知道。”

他又是一笑,“那你又知不知道,如果我在此期間下手,你根本就不會有機會出現在這裏。”

對麵的人僅是揚起唇角,溢出個若有似無的淺笑,“不管我有沒有找回過去,我唯一能確信的是,你沒這個本事。”

這就是鹿晗,他若想認真的時候,他做的事,他做的決定,那便是定律!

他就是如此低調狂妄,看在鹿絕眼中,輕嘲的撇下嘴角,“還真是自信得讓人討厭。”

鹿絕不緊不慢的凝向他,“現在,說說你的打算吧。”

鹿晗同樣凝聚,“其實失憶也是一件好事,可以忘記之前的那些不愉快,重新接受一個新的認知。”

鹿絕揚起眉梢,與他如出一轍的眸子輕輕闔了下,然後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倚靠在了沙發上,“我累了,不想再做任何人的影子了。”

“你從來就不是影子。”

鹿絕眸光微微掠過一絲異樣,勾起了唇,“這麽久以來,第一次有人對我說這句話。”

空氣裏漸漸彌漫一股清涼的味道,夾著一種熟悉的氣息。

鹿絕閉了眼睛,說,“你出去吧,這裏有南極草的味道,是他們準備的。”

鹿晗自是聽過依言的想法,也知道他們的目的,他立即捂住鼻子,一字一句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外頭眾人在焦急等待,虞俏不時看著表,終於出聲,“我們進去吧!”

依言不安的問,“確定不會有問題嗎?”

虞俏拍拍胸脯,“相信我,如果再出事,我賠你一個鹿晗!”

吳亦凡過去,推開門,屋子裏的那種味道很強烈,他立即屏住呼吸,果真看到裏麵兩人都暈睡在沙發裏。

扭頭,對著依言點了點頭。

直到這時,依言的一顆心才算放下。

分割線……

一連過去兩天,鹿晗都沒有轉醒的跡象。

望著**就像沉睡了的人,依言急了,“虞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為什麽還沒醒呢?”

旁邊,虞俏給他做完了檢查後,擺了擺手,“別擔心,死不了。”

“那南極草會見效嗎?”依言更擔心的是,如果不管用,反而會適得其反,損傷到他的大腦。

“拜托,你相信下我的專業知識好不好?”虞俏很是篤定,“他隻是暈睡,沒有大礙,安心等他醒過來吧!如果他有事,你去砸我招牌,我絕沒二話!”

依言很了解虞俏,見她都這樣說了,便也稍稍心安了。

兩人離開房間沒多久,**的人,慢慢的睜開了雙眸,那裏,一片沉靜。

見依言實在是擔心,虞俏失笑,“你啊,別總窩在這裏,去我的酒吧坐一會吧。”

依言搖頭,沒什麽心情。

“這可由不得你。”虞俏才不管那些,拉著她就走,“鹿晗要是醒過來,看到你茶飯不思,還不知道會心疼成什麽樣呢?你啊,就乖乖跟我去放鬆一下,我給你介紹幾個酒吧裏的帥哥,保證一個比一個帥!”

“有鹿晗帥嗎?”

虞俏一滯,然後瞪她一眼,“你以為全世界就你家鹿晗一個帥哥啊?你不知道林子大了什麽島都有嗎?”

這時,樸燦烈經過,聽到後,不禁鄙夷的瞅了瞅她,“你可別把我姐給帶壞了。”

虞俏沒好氣的掌他一巴掌,“一邊待著去,大人說話,你個小屁話插什麽嘴啊?”

樸燦烈摸摸腦袋,“哎,這裏的女人都是轉基因突變嗎?怎麽一個比一個暴力?”嘀咕幾句就走了。

虞俏拉著依言就走,“別浪費時間了,我請你喝酒,哦對了,叫上秀晶。”

依言隻得跟恬姐打聲招呼,跟著虞俏去了她的玄色酒吧。

到那邊的時候,鄭秀晶已經來了,三個女人坐在角落裏,服務生立即送上來的啤酒和零食,依言有些天沒見到鄭秀晶了,立即問起了她的近況。

鄭秀晶擺了下手,“鄭家的男人要是都這麽粘人,我寧願不認那個哥。”

知道她說的是鄭莫,虞俏大笑,“哈哈,你才知道啊?鄭莫在洪門人稱鄭總管,負責解決大事小情,人雖聰明負責,可就是那張嘴太碎,什麽事都嘮叨上一會。我聽說,他有一次去檮杌堂,離開後,人家那邊馬上就下了禁令,見到鄭莫就要封殺。”

鄭秀晶歎息著,一手托著下巴,“老實說,長這麽大才找到自己的親人,真的是走了****運。也許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我不知道該怎麽享受好了。管了吃穿還要管交友,天天中午都拎著六個便當盒送去報社,晚上再做滿整整一桌子菜,跟滿漢全席似的,如果我回來晚了,至少會有二十幾通電話打過來。搞得同事們都以為我結婚了呢!”

依言和虞俏都被她給逗笑了,虞俏更是說,“鄭總管還沒發威呢,你且先受著,真正的威力還在後頭呢。”

深知鄭秀晶一個人的生活有多辛苦,依言真的很替她高興。

三人聊著聊著,鄭秀晶倏地看到了什麽,眼眸一亮,喝光半瓶啤酒,立即背起相機,“喂,我去搶新聞了!”

虞俏鄙夷的瞅瞅她,“挖消息挖到我這兒來了,你這女人還真是不浪費時間!”

鄭秀晶一笑,“獎金會分你一半的。”

虞俏一撇嘴,“這還差不多。”

虞俏跟依言兩人繼續留在那,聊了幾句之後,酒吧經理就過來了,附在虞俏耳邊低語兩句,虞俏一聽,“啪”地拍下桌子,“混蛋,他來幹嘛?!”

依言一怔,“虞俏,怎麽了?”

虞俏臉色不好看,起身說,“依言,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去清理下垃圾!”

說到“垃圾”二字,她笑得有幾分猙獰,那模樣倒是嚇住了依言。

虞俏離開,依言百般無聊的坐在那兒,她沒什麽酒量,並不喜歡喝酒,聽著音樂,腦子裏也在神遊。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自身後纏過,倏地就捂住她的嘴巴。

依言一驚,一次次置身於危險之中,她對危險的感知,早已變得敏銳。全身登時緊繃起來,身上的毛孔在擴張,鳳眸瞪大,瞳孔也在不斷的放大,想要呼救,可身後的人十分強勢似的,將她牢牢固定在懷中,容不得她動彈。

這裏的位置很偏,隱蔽性好,酒吧裏的人玩得正熱鬧,沒人會注意到這裏發生了什麽事。而且,身後垂掛著的又是製造氣氛的深色帷幔,想掩在那裏是輕而易舉的事。

依言正在拚命的想著如何自救時,耳邊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我。”

聽到這個的聲音,亦依驚呆了。

捂在嘴巴上的大手慢慢放下,依言怔愣著回過身,果然看到了與鹿晗一模一樣的那張臉。

她震驚了,“你……你是……”

看到他的那一秒鍾,她居然不能馬上判斷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因為,此時此刻的鹿晗應該還在恒原道才對!可如此眼前的人是鹿絕的話,那他的聲音,他凝視自己的目光,他的一切一切,為何又是如此熟悉?難道,他醒了?

想到這個,依言激動的扯住他,“鹿晗!是你對不對?”

對方提唇一笑,上前一步,牽住她的手,也沒說話,拉著她就往外走。

依言被驚喜衝暈了頭,連日來的擔憂,總算是可以放下了,跟著他就出了酒吧。

他的車停在外麵,載著依言就離開了玄色。

酒吧後門,虞俏正跟一個身形魁梧的男子大眼瞪小眼,卻看到了一閃而過的車輛,以及坐在車裏的人,她一挑眉,唇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喂!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對麵是個英俊至極的男子,盡管麵容俊美得無可挑剔,可那一臉桀驁的神情,卻怎麽看怎麽她討厭。

虞俏收回視線,狠狠瞪他一眼,“別以為剔掉胡子就能當紳士了,老娘看不上你,你就算跪在這兒都沒用!”

她說完就要走,誰知,卻聽到身後“撲通”一聲,她頓時就滯住了腳步。

“老大!!”

幾個痛心疾首的聲音從巷子深處傳來,那是群魔殿六鬼無比掙紮的聲音。

他們英俊瀟灑亮瞎眼,簡約時尚國際範的老大啊!

他們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的老大啊!

他們奔放洋氣有深度,冷豔高貴接地氣的老大啊!

怎麽可以、怎麽能夠、怎麽允許、怎麽如此放棄身段,給一個外猛內強低端粗俗甩節操的女漢子下跪呢?!

什麽世道啊!!

虞俏慢慢轉過身,看到千魔無比酷帥的跪在那裏,頭一昂,用著好像恩賜一般的口吻說,“我跪了,怎麽著吧?”

身後“撲通撲通”全是身地不起的聲音。

群魔殿六魔,在用生命為老大呐喊,高端哪去了?!

虞俏眨巴下眸子,突然笑出了聲,“你喜歡,就跪在這兒吧。”

她哼著歌,轉身就往回走。

千魔怒了,騰地起身,緊緊追上去,“你這女人太可惡了!跪都跪了,你還想我怎麽樣?”

“能怎麽樣?看不上你唄!”虞俏心情大好,腳步都變得輕盈了。

“靠,憑什麽看不上?胡子都刮了,你看不出老子是個帥哥嗎?”

“喲喲喲,這點程度就叫帥了?比司徒可差遠了!”

千魔被徹底激怒了,他朝後怒吼一聲,“六鬼!”

“是,老大!”六鬼迅速竄出,一身漆黑,在夜色下猶為冷酷。

“回去!端了司徒的窩!”

“是!”六鬼振奮,沒什麽比向別人挑釁更有意思的事了!

望著千魔怒氣衝衝離去的身影,虞俏站在大門口,饒有興致的勾唇一笑。

想不到,這笨蛋還真的跪了。

……分割……

一路上,依言隻是盯著旁邊的男子,高興的問,“鹿晗,你什麽時候醒過來的?就在剛才嗎?”

他側過頭,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怎麽那麽確定我就是鹿晗?”

依言一愣,凝視他的視線,有過一絲的疑惑,可馬上,又被一種溫柔取代,偎過來,挽住他的胳膊,“我就知道你是。”伸手撫上他的胸口,“因為你說過,要用這裏去看,我看到的人,隻有你。”

低頭望著她的視線,也變得深情繾綣。

他加快了車速,一直開到了山頂。

車外山風怒吼,車內開著暖氣,卻是溫暖如春。依言朝外頭漆黑的四周環視一圈,疑惑的問,“鹿晗,幹嘛來這兒?”

“方便偷情。”鹿晗說完,直接欺身過來,捧住她的臉頰,吻上她的唇。

依言被這變化嚇住了,尤其是聽到他說“偷情”二字,更是不解。她就這樣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仍舊那樣俊美得震懾人心,那雙眸更是炙熱得很,直讓人臉紅心跳。

好似真的忍了很久,他沒辦法再忍耐下去了,隨手就將她的座椅調下,依言一下子就倒了下去,他壓過來,大手直接探進她的衣襟內,撫住她的柔軟。

依言被他的熱情有些嚇到了,“鹿晗……”

他的吻火熱的來到她的胸前,在那裏絡下痕跡,依言隻覺得全身都被電流貫穿似的,身子不由得微微顫抖著。

他的大手探下,解開她的褲子拉鏈……

感覺到她的濕潤,他不再猶豫,分開她的雙腿,以一種最原始又有些粗魯的方式進入了她。

“啊……”他突如其來的闖入,讓依言禁不住尖叫出聲。

自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他就快要失控了,無法再等她適應自己,他就情不自禁的動作開來,一下比一下深入。

“啊……鹿晗……”車內空間十分狹小,依言被他壓在身下,隻能被動的承受著。兩人身子交疊,貼得密不可分。

這樣子在荒郊野外,她還是第一次,除了害羞,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她也明顯感覺到了鹿晗的衝動,和他控製不住的狂野。

他的撞擊,越發的用力,車子都跟著不停晃動,讓人浮想聯翩……

依言淺吟出聲,腦子裏一片空白,除了感受他帶給自己的快感之外,做不出任何的回應。

倏地,她被鹿晗拉了起來,直接將她翻過過來,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嗯……”這個姿勢令兩人的結合更加毫無保留,依言胸前衣襟大開著,他雙眸如火,緊緊盯住她的飽滿,大手覆上,肆意的揉搓出各種形狀。

依言體內的火焰被他越撩越高,她本能的上下聳動身子,雙手攀上他的肩頭,昂著頭,細碎的吟聲溢出唇瓣,像一劑催、情藥,直接貫穿他。

無人的山頂上,車內的激情正在持續,升溫……

最後,在他用力的衝擊下,一聲嬌媚的呐喊聲,衝破依言的喉嚨,雙手摟緊他,所有的感覺化成了一道洪流,衝到頭頂,再一下子流竄到了四肢百骸。

依言僵持著,倒在了他的身上,頭抵在他的肩上劇烈喘息著。

身體有些僵硬,她不過就是想要活動一下,從他身上下來,就明顯感覺到了在她體內的**正在複蘇,這種可怕的速度讓她吃驚的同時,心口開始跳得厲害。

“你……”不等她說出完整的一句,他就又再次翻轉過身子,將她身子壓低,他附在她身後,以這樣害羞的姿勢再次動作。

“啊……鹿晗……哦……”依言整個人就像一個被點燃了引線的炸彈,隨時都會要炸開來一樣。

第一次若是激情迸發,那麽這一次就是持久戰。釋放過一次之後,他變得隨心所欲起來,用著不緊不慢的速度開始進出,折磨著她的**。

依言咬緊雙唇,不想讓自己叫出來,可她越是隱忍,他就越是撩撥著她的底限。

他清楚她的每一個敏感點。

終於,依言忍無可忍,回頭對他哀怨出聲,“鹿晗!”

他揚起眉梢,像個引誘她純潔靈魂犯罪的惡魔,“想我怎樣?”

依言臉紅透了,卻也敵不過體內明顯的**,“你……你快一點……”

聽到想聽的話,他不再折磨她,加快了速度,依言在浮浮沉沉的**之中,再次抵達了巔峰。

半晌,她才算休息過來,氣息也漸漸平穩,抬起頭,嬌嗔的瞪他一眼,“你……你幹嘛要帶我來這種地方?”

天啊,想起自己剛才叫得那麽yin蕩,尤其是在這種荒涼野外,她就羞得恨不得找地方把自己埋起來,再順便掛上一塊“永垂不朽”的牌子。

做過愛之後,他那張妖冶的唇顯得更加魅惑了,性感的勾起來,一笑,“我說過,這裏方便偷情。”

他一再提及“偷情”讓依言狐疑的皺起了眉,不滿的說,“咱們是登了記,領了證的合法夫妻,幹嘛叫偷情啊?”

他不語,而是曖昧的湊近她,那雙眸倏爾變得迷幻惑然,逐字逐句,“因為,我不是鹿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