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小心,結局隻能由天了,這邊天心正在行軍,而在這雲隱山的另一邊的峽穀之中,卻全是士兵,峽穀被兩塊大石擋住,隻能通過一個人,大石的後麵排著一排一排的士兵,個個都顯得輕鬆自如,完全沒有打仗的那種緊張嚴肅的氣氛。而在峽穀的後麵更是清出了一大片的空地,設置軍帳,在這團團的軍帳中間,是一個特別巨大的軍帳,看這情形明顯就是軍中統帥的軍帳了。在這軍帳之中,一群人正在興奮的大吃大喝,中間幾個舞女正在扭動腰肢,舞黛飄飄,讓在座的更是紛紛叫好,坐在左側最前的一個麵貌粗獷,身材魁梧的男子大聲的對著坐在中間的那個一直平淡喝酒的男子說道:“老大,聽說銀月城那邊派來一個一萬人的將軍,說什麽還要攻打下我們的守軍,現在已經出發了吧,老大要不要給對方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赤墟,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雲影城現在正是攻擊飛燕城的關鍵時刻,我們隻要守好這裏就好,最多半個月,飛燕城就會被拿下,到時候有的是你打仗的機會,現在就給我安安靜靜的守在這裏,要是這兒守不住,你我頸上人頭都是不保。”麵色似水的男子轉頭看了赤墟一眼說道。“是,是,我聽老大你的,可是對方都殺到門口了,我們總不能就這麽沒有表示吧?”赤墟對著老大南凱說道。“峽穀處易守難攻,按照南凱團長說的,我們隻要多派些人手就可以了。”坐在右邊靠前的一個身寬體胖的男子,一臉謹慎的樣子,對於王賓來說能不去拚命就不去拚命最好。“王賓,你這個膽小鬼,一天到晚怕這怕那,不知道怎麽當上千夫長的。”赤墟鄙視的看向了王賓,諷刺的說道。“你,你,赤墟你也不就隻會蠻橫的打仗,你看看你身後的兄弟們都傷痕累累,你對的起兄弟們嘛。”王賓有些氣急的說道。“哼,那是軍人的榮耀,哪個上過戰場的沒有一些傷痕,那還算上過戰場的嘛,怎麽嫉妒了?”赤墟哼道。王賓還想反駁,被南凱打斷了,這時南凱說道:“好了,你們兩,都是千夫長了還相互的指責,都給我老老實實的按照計劃進行!”“諾!”兩個人對看了一眼同時說道。“恩,接下來我們來好好迎接我們的客人,否則還說我們怠慢了呢。”南凱揮了揮手讓舞女們下去,對著在這裏做著的各個千夫長笑著說道。“哈哈那是,不愧是老大,老大你吩咐吧,保準指哪打哪!”赤墟眼中冒光,滿臉崇拜的看著南凱,心說老大真合自己的胃口。其餘的千夫長也都稱讚附和,酒杯頻頻被舉起,那個叫王賓的也沒有多說什麽,其實自己這方足足有一萬五千人守護著對方來多少也不夠看的,自己實在沒有需要那麽謹慎,不過從來都是謹慎慣了得王賓,還是認為必要的謹慎是必須的,所以即使會得到反感,王賓還是常常讓軍隊保持一些必要的實力的提議擺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