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不受觀眾的影響,專心致誌的看著手中的細線線頭,慢慢的一個精細的細針,從老者的嘴中出現,圍觀的觀眾都驚喜的差點叫起來,不過好像事先說好的一樣,周圍的觀眾還是比較自覺的,並沒有喊叫,許多都是將自己的嘴巴捂起來,深怕自己發出聲音。顏雪韻和小碟也將自己的嘴巴捂了起來,兩個人都沒有見過這麽驚心的雜技,天心還能夠麵色平靜。隨即老者又將細針一個一個的將吞下去的細針給拉了出來,而每一個細針拉出來之際,都是被細線穿過了,平均的分散在細線上。“好...”所有的人都興奮的拍起了手掌,大聲的喊著好。“承謝,承謝。”老者抱著拳對著圍觀的觀眾說道。隨即一個小男孩拿著一個盤子過來,向著圍觀的群眾繞著過去。一個個群眾看著這個雜技熱鬧,可是當到給錢的時候,許多人都走了開來,能夠掏錢的是很少的。盤子中零星的落下幾個銅幣,天心在小碟和顏雪韻麵前當然不能就這麽的一走了之,就算隻有自己一個人,天心看著這個耍雜技的也不會就這麽一走了之的,也許麵對乞丐的時候,可以做到,都是有手有腿的人,為啥人家能夠用勞動換錢,而乞丐們就坐在那兒等著別人給錢呢。所以天心基本上沒有任何猶豫的掏出了一個金幣扔進了盤子當中。特殊的響聲讓還在這裏的觀眾都紛紛注目,接著許多人都吃驚起來。一個金幣?誰這麽有錢啊,許多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天心的身上。而那個小男孩當場就下跪磕頭,說著感謝的話,一個金幣的賞錢小男孩從開始到現在第一次見到。那個吞針的老者都走了過來,也抱拳道謝著,天心趕忙將那個小男孩扶起,說著不用的話,拉著小碟和顏雪韻就趕快走了,老者和小男孩太過熱情,熱情的讓天心都有點承受不住了。三個人跑了一陣,終於沒有人跑過來跟著自己三個人了,顏雪韻拍著胸脯吐著粗氣。可是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天心三個人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卻引起了一場不小的麻煩,三個人沒有注意到在自己身後不遠處,有一些人正在密切的注視著自己三個人。自己三個人的消息,在哪裏,在幹什麽都清晰的呈現在遲威的手中。看著手中的情報,遲威一聲冷笑,“不錯啊,一賞就是一個金幣,看樣家境還是很殷實啊。”遲威心中冷笑,在飛燕城還真的沒有多少人能夠融入遲威的眼中。除了木家和刑家,遲威可不將別的人看在眼中。而木家和刑家的小輩們,沒有一個是遲威不認識的,就算是好色,也要認清誰可以讓自己好色,誰不可以,所以直到現在遲威也沒有發生什麽不測,依然還好好的活著,而且活的還有滋有潤。看著手中的情報,沒有查到對方的地址,當然也有人看見這三個人是跟從軍隊進城的,但是遲威卻不怎麽在意,要是真的同那些高層的軍官有關聯,自家的老子早就會派人來告訴自己,誰可以惹,誰不可以惹的。

現在自己的老子沒有通知自己,那就是最好的通知了,這下就能夠毫無顧忌的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做了,遲威有些英俊的臉龐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少爺,他們在雪道街那邊,我們現在過去嘛?”小七和小五都回到了遲威的身邊,小七對著遲威說道。

“恩,現在就過去,既然敢騙本少爺,本少爺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的。”遲威想著那個不知道姓名的女子,嘴角微微露出笑容。

隨後遲威三個人向著天心三個人的地方走了過去。

天心他們三個一路瀏覽下來,也有些疲倦了,在顏雪韻的建議下,來到了一座酒樓休息一下,這裏的紅心樓還不怎麽大,也不是第一大的酒樓,不過排到第二或者第三還是可以的。

天心有著紅心令,所以在紅心樓還是有著不小的恩惠的,三個人在一樓的一個角落休息,喝喝茶,聊聊天,說些好笑的笑話。

天心沒有多少幽默的細胞,所以笑話都是顏雪韻說的,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顏雪韻也有些黔驢技窮了,腦海中留著的笑話基本上都被顏雪韻說完了,說的顏雪韻口幹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