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兩個人也勁氣全出,哧,天心的星芒盾刹那間被三把長劍撕裂,但是這也給了天心足夠長的時間躲開了。

天心手一拍,樹洞後麵被天心又拍出一個大洞,天心將手中的盾牌一推向著三個青衣,自己的身體在盾牌的反震下,向著後麵竄了出去。

“追!”付迪大喊一身,追向天心,緹譜和劄記也追向天心,手中的長劍發出兩道十幾米長的劍芒。

天心神情平靜,好像早就預料到對方攻擊一樣,手中出現了火紅長劍和金針,天星秘技地技第一式星光劍舞出手,三把星芒劍朝著三個人****而去,火紅長劍直接劈斬在兩道十幾米長的劍氣上麵。

轟隆隆。

龐大的聲音,在這黑夜的森林中傳出很遠很遠,就在這些時間中,顏雪韻和小碟已經出來了,林飛和林清也站在不遠處,卻沒有衝過來幫忙。顏雪韻和小碟卻是看到那三個青衣男子在圍攻天心,頓時神情焦急,衝向了三個青衣男子。

黑色的烏龜殼,紫色的劍氣攻擊在緹譜和劄記身上,讓兩個人都略微的停頓了一下,畢竟顏雪韻和小碟的境界還很低,顏雪韻的黑色烏龜殼主要的也是防禦,對付比自己境界高的,卻是沒有多少的作用的。

但是這一點點的停頓對於天心來說已經夠了,緹譜和劄記停頓片刻,對於那兩把劍氣的控製卻是微微的失控,天心火紅的長劍發出一道火龍,從上而下吞噬了這兩把長劍,火龍的身體是由火紅的長劍本身上麵的火焰凝聚,也有十幾米長,完全能夠吞噬這兩把劍氣。

劍氣被吞噬,火龍身體內的溫度更高,兩個人本來就同長劍有著很多的聯係,在火龍體內的溫度傳遞下,緹譜和劄記也都感到身體漸漸灼熱起來。

“爆,爆!”緹譜和劄記也是果斷之人,感受到不妙瞬間做出決定,轟劍氣爆炸讓火龍也是火花四散,周圍的大樹都在這個爆炸中湮滅。

零星的火點甚至點燃了樹木,讓周圍的大樹燃燒起來,但是這些天心和其餘的人卻沒有時間在意了,幾個人都相互攻擊著,付迪身形很快,麵對天心的星芒劍,手中發著淡黑色的長劍,一斬之下,直接將星芒劍斬偏出很遠,付迪身形不變,依然朝著天心****而去,天心控製著三把星芒劍又抵擋著那兩道劍氣,一心四用,卻是不能發出多麽強的威力。

麵對著付迪迎麵刺來的淡黑色的長劍,天心感到一股陰暗撲麵而來,這種感覺讓天心有些厭惡,身體中的輕靈之氣不受控製的狂湧而出,透過火紅的長劍,一道不受天心控製的白色劍氣從劍體中直竄而出。

白色的劍氣帶動著天心手中的長劍,做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動作,陡然間從原先攻向劄記的方向朝著付迪狂斬而下,欲將付迪一劈兩半。

付迪瞬間收回長劍橫檔在頭上,抵擋著這個白色的劍氣,滋滋滋的煙霧冒出,付迪的黑色氣體好像被蒸發一樣。

“啊...”一聲慘叫從付迪口中喊出,隨即手中的黑色長劍變白,轟然間被白色的劍氣斬斷,白色劍氣在付迪黑色氣體阻擋下,沒有將付迪斬成兩半,卻是灌體而入,滋滋滋的聲音同樣從付迪的身體中響起。

付迪疼痛的滾在地上大聲的慘叫,讓緹譜和劄記都瞬間分神,顏雪韻和小碟也在這瞬間找到破綻,黑色的霧柱,紫色的劍氣同時攻到了緹譜和劄記的身上。

噗噗,在劍氣自爆後,又被顏雪韻和小碟的兩下攻擊,終於同時都吐出一口鮮血,腳步都踉蹌一下,隨即轉身攻擊向顏雪韻和小碟,不過顏雪韻和小碟的防禦也是超強的,一時半刻兩個人還真的不能將顏雪韻和小碟怎麽樣,當然時間長了就不一定了。

天心當然不會錯過這種大好機會,身形輾轉瞬間出現在付迪的身邊,火紅長劍一揮朝著付迪的脖頸處斬去。

付迪雖然在抵消著那攻入自己的白色劍氣,可是外界而來的危險還是有些感應的,疼痛中的付迪眼睛一睜,看到火紅長劍撲麵而來,神情一驚。

“啊...”大聲一喊,付迪全身黑氣直冒,一道白光在黑氣之中卻是沒有消失,付迪一拍地麵,身體在這瞬間轉換了個方向,天心的火紅長劍沒有斬到付迪的脖頸,卻是斬在付迪的雙腿上。

“啊...”更加的疼痛讓付迪的聲音再次傳出很遠。

慘痛的聲音讓另外兩個人更是沒有心思攻擊顏雪韻和小碟,強出一招後,兩個人也一同躍出,向著付迪的地方躍來。

天心一劍沒有殺死付迪,頓時引來兩個八級強者的全力攻擊,這些都是在電光火石間完成的,天心轉身抵擋著緹譜和劄記攻擊。

碰碰,長劍第一次的碰撞,以天心火紅長劍的完勝而告終。

哢嚓哢嚓兩聲脆響,緹譜和劄記的長劍被火紅長劍刹那斬斷,火紅長劍帶著火焰斬向兩者,緹譜和劄記瞬間閃現,躲避開了這個攻擊,身後的顏雪韻和小碟也同時攻擊了過來,在緹譜和劄記的後退下紮進了兩個人的勁氣護罩裏麵。

“轟轟!”又是兩聲,八級境界的兩個人同時遭到慘重的攻擊,噗嗤再次吐出鮮血,可是在這道力量下,緹譜衝向天心,而劄記卻是被攻擊的衝向付迪。

這三個人中付迪是首領,所以劄記抱起付迪就要逃跑,而緹譜衝向天心,天心也召回了星芒劍,三把星芒劍變換著方式,突然間加速直接穿透已經即將力竭的緹譜。

“撲通。”緹譜睜著眼睛倒在了地上。

天心沒有看緹譜,而是轉身向著劄記那個方向掠去,可是剛剛一掠之下,天心就陡然停了下來,因為天心看到了一個讓自己不得不停下來的畫麵。

劄記和付迪兩個人卻是停了下來,,恩準確的說,是兩個人渾身是血的停了下來,劄記抱著付迪,就這麽生生的停留在林飛和林清的麵前。

林飛和林清的麵色平靜,好像死幾個人在麵前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