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冰凍魔法之下,剛剛被燒得火紅的盔甲片白霧,緊接著眾人聽到一陣連綿不絕“嘎嘎”聲。wWW!QUaNbEn-xIAoShUO!COm白霧散盡,那名騎士木然地站在原地,驟冷驟熱之下,他的身體已經麻木了。

而他身上的那堆破銅爛鐵,因為葛征對於火候的控製,所以遇冷之下,突然迸裂!此時,已經滿是龜裂的細紋。

葛征走上前去,用剛才寇迪的匕首一敲,“當”的一聲,嘩啦啦……盔甲碎成了一堆碎片,真的成了一堆破銅爛鐵!

“呀!”菲菲小姐不好意思的轉過臉去,迪諾拉嘻嘻一笑:“好白淨啊,一根毛都沒有。”沙拉實在沒臉在這裏呆下去了,一揮手:“找件衣服給他披上,抬起他,我們走!”

馬蹄聲逐漸遠去,“哈哈哈……”瑪瑞斯公國的騎士們哄笑聲一片。

迪諾拉上前拍了拍葛征的肩膀:“怪胎,我發現你越來越可愛了。”

“大師,怎麽大家都這麽開心,我錯過了什麽嗎?”格羅妮婭正好來了,迪諾拉眼睛一亮,立刻丟下葛征去給格羅妮婭獻殷勤。

“老師,謝謝你。”菲菲小姐有點扭捏,還有點不甘心,不過無論如何,葛征今天幫她打發了沙拉,這一聲謝是發自真心的。葛征一笑,揮了揮手:“咱們出發吧。”

蒙澤爾有些歉意道:“菲菲小姐對不起,因為我的追求。讓你惹上麻煩……”菲菲小公主現在心情好,笑眯眯地說道:“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蒙澤爾知道自己剛才表現得不好,一路上也不再像昨天那樣殷勤,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德克蒙特運氣不太好,今天被安排的對手是個很有實力的家夥,也是本次大賽公認的種子選手。上一場比賽,德克蒙特的對手步戰出戰,德克蒙特也是步戰應對。王城內本來就有傳言。德克蒙特的騎獸受傷,可能無法參加這一次的皇室挑戰賽,上一場阿儂達沒有出戰,讓人們確定這個傳言並非虛言。

今天他的對手早已經宣布會騎戰出戰。一下子所有地人都不看好德克蒙特了。

葛征耽擱了一會兒,不過趕到賽場的時候比賽還沒有開始。四周一片議論紛紛,都是猜測德克蒙特要輸掉這場比賽。迪諾拉悄悄對葛征說道:“你又幫他從賭場那幫人手中賺了五萬枚金幣。”

阿儂達終於在萬眾矚目之中,一瘸一拐的上場了。戰鬥的過程驚險刺激。阿達那條假肢當然很不“靈光”,每每在危急時刻,都有德克蒙特地雙月刀力挽狂瀾,最終憑借一招搖搖欲墜的魔獸騎士技。“碰巧”戰勝了對手。

戰鬥跌宕起伏,下麵的觀眾看得如癡如醉大呼過癮,阿儂達好像一位英雄一般的在大家地熱烈掌聲中。滿身汗水下場去了。

葛征暗笑這對迪諾拉說道:“這頭迅狼蜥也這麽會演戲。果然不愧是德克蒙特的騎獸。這下子。下一場德克蒙特還有五萬金幣可賺。”迪諾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突然有人在背後拍了拍葛征:“大師。”幾人一回頭:“諾羅敦,你怎麽找來了。”諾羅敦一笑:“驛館沒人。我一猜你們就在這裏。”

葛征看看德克蒙特還被那些熱情的少女包圍著,他揮了揮手:“咱們邊走邊說。”

諾羅敦道:“大師,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特別選定了第一批地三十名推銷員,他們的祖上,都是顯赫一時的大族,現在雖然沒落了,但是當年地關係還在,由他們出麵,我們可以直接打入高端市場。”

葛征點點頭:“嗯,你跟我說說需要什麽樣地貨物。”諾羅敦道:“裝備和魔法物品當然不能少,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些日常用品我覺得利潤更大。”

葛征來了興趣:“哦,日常用品也用煉金術煉製?有哪些你跟我說說。”諾羅敦點頭道:“首先,煉金計時器。普通人都是用沙漏,非常不方便,而且很容易記錯時間,其實大約在百年之前就出現了煉金計時器,不過價格太昂貴了,而且懂得煉製地人太少了。”

葛征心中道:原來是鍾表。“行,讓我研究一下。”

“還有恒溫盤子。王城地處北方,氣候寒冷。雖然有壁爐取暖,但是如果宴會進行的時間長了,盤子裏地失誤還是會冷卻。現在的做法通常是用魔法陣保溫,不過效果不理想,而且很麻煩,大師能不能煉製一些保持恒溫的盤子?”

葛征心中很快就有了一個構思:“這個簡單,包在我身上了。還有呢?”

“還有……其實有一種東西利潤很大,就是煉金玩偶。貴族們喜歡攀比,某家的孩子有了煉金玩偶,其他的人家必定也會購買,就算價格昂貴,也是有價無市……”

煉金玩偶!葛征突然一愣,終於想起來那天看到的那些貨物,為什麽會有些眼熟了:災難玩偶!當時在望山城

眼看到過小男孩戈爾法手中的那隻玩偶,沒錯,就是

葛征心頭一緊:如果煉金詛咒在德爾遜王城爆發,而且現在是皇室挑戰賽期間,那可是幾百萬的生命啊!

他顧不得別的事情了,一把推開諾羅敦:“我還有些事情,迪諾拉、索爾格維倫,跟我來!”

諾羅敦被他推了一個踉蹌,奇怪的看著快步而去的葛征:“大師,怎麽了,您要是覺得給小孩做玩具有**份,咱們就不做這個買賣了……”

迪諾拉搖頭說道:“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們先回驛館等我們。”格羅妮婭道:“我也去!”迪諾拉怎麽舍得讓她涉險?連忙說道:“你留下來保護他們。”然後和索爾格維倫一起趕緊追上葛征。

索爾格維倫心裏舒坦:做了這麽多事情,總算是讓葛征記住自己了。要是在以前。肯定有習慣性地把自己忘記了。

大難當頭,葛征也顧不上索爾格維倫身份的嫌疑了。況且上一次索爾格維倫救過他,雖然不能判斷出索爾格維倫究竟有什麽目地,不過肯定不會和自己為敵。

“怪胎,究竟怎麽了?”迪諾拉追上來問道。葛征看看四周,低聲說道:“你還記得羅林格城河望山城的瘟疫嗎?”迪諾拉當然記得了,否則她怎麽會和葛征扯上關係。

“瘟疫,是從一種煉金玩偶中傳播出來的,上一次在街上我又看到了那種玩偶!”葛征話音一落。迪諾拉的臉色就變了:“在哪裏?”她猛然想起來了:“是那一次,我還幫人家揀起來……”葛征一點頭:“沒錯。”就算迪諾拉精神粗線條,也禁不住一陣後怕。

三人按照記憶,來到了那一處府衙門口。迪諾拉隨便拉住了一名路人。詢問了一下,回來之後臉色很不好看:“鄰居說,這裏是專門負責接待各國使團的帝國外交署。”葛征明白了:“這是一個天大的陰謀,好狠毒!”

“我們去揭發他們!”迪諾拉想也不想衝了進去。葛征都沒來得及喊住她。索爾格維倫站在葛征身後。葛征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你也能沉住氣?”索爾格維倫咧嘴一笑:“她口說無憑,那些官老爺們怎麽會相信她?”索爾格維倫心中暗道:就憑我的智商,又怎麽會想不到?

果然,不過片刻功夫。手無寸鐵的迪諾拉就被護衛用刀推了出來。盡管她手無寸鐵的危險係數一點也沒有降低,不過是失去舉報地,不是去打架的。

“喂喂。你們幹什麽。我說的是真的。你們怎麽不相信我呢,事關重大。至少你們也應該派人去檢查一下吧……”迪諾拉平常覺得自己也算能說會道,怎麽和這些木頭就說不通呢?

“快滾!滾!”護衛們沒有一點好顏色,有一個還想趁機踹她屁股一下,不過被迪諾拉一瞪,硬生生地把腳縮回去了。

迪諾拉回頭,就看見葛征和索爾格維倫有些幸災樂禍地眼神,不由惱道:“好哇,你們看我的笑話是吧!”

葛征連忙轉移話題:“去找德克蒙特。”迪諾拉一拍巴掌:“對呀,怎麽忘記他了,快走。”索爾格維倫心說,這女人比男人還大條,這麽容易就轉移了話題,真不知道應該說是葛征太狡猾,還是迪諾拉太“憨厚”。

“叮、叮、叮……”德克蒙特正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數金幣,葛征一推門就進來了。德克蒙特慌忙把箱子往床下麵推,看到是葛征,才鬆了一口氣:“大師,原來是你啊。”葛征拉住他,飛快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德克蒙特吃驚道:“這是真的嗎?噢,對不起大師,我不是懷疑您,隻是、隻是這件事情,實在太讓人震驚了。”

葛征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我敢用我地腦袋作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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