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征鬥嘴鬥贏了,然後帶著一胸脯的“勳章”離開----不是唇印,是牙印。wWW。QUanbEn-xIAoShUo。Com從當年在山門裏算起,葛瑩鬥嘴就不是伶牙俐齒的葛征的對手。不過最後的結果都一樣,葛瑩說不過他,可是葛征咬不過她。

葛瑩對葛征在這個世界裏那麽多“紅顏知己”雖然嘴上不說,心裏總是有怨的,所以這幾天咬得也格外的狠。

那片臭水塘一夜之間成了一座水花四濺的泉水,原本破破爛爛的民居也被推翻重建,一座東方風格的雅致小院出現在水塘周圍。那座小土坡,被改造成了一座園林,不知從哪裏弄來的各種新奇樹木插栽在以前的樹林之間,疏密有致,暗合張弛之道。

園林之中,奇石嶙峋,真不曉得這一夜之間,怎麽會有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

西城角的變化成了阿克哈馬城的第一大新聞,尤其是以前在這裏居住的居民,紛紛回來觀看,他們對以前這裏的環境印象格外深刻,自然嘖嘖稱讚,驚歎不已。

葛征昨天孤枕難眠,今天早上起來就聽說了西城角的變化,立刻明白自己老婆昨晚上幹什麽去了。

他找到葛瑩的時候,葛瑩正美滋滋的在自己的院子裏散步,外麵人聲鼎沸,吵雜的聲音卻越不過葛瑩布下的結界,院子內靜謐清幽,她很滿意自己的設計和布置,靜靜等著自己丈夫地到來。還有誇獎。

葛征吃驚問:“你什麽時候練成了五鬼搬運?”葛瑩抿嘴一笑:“不止五鬼搬運,還有剪紙成兵,否則怎麽能一夜之間打通了城外的泉眼、建起這一片屋舍、搬運頑石、移栽樹木花草?”

葛征目瞪口呆,葛瑩笑眼如月。她很溫柔的撫摸著葛征的脖子:“我半年前就到了煉神地境界,距離葛門的至高境界心齋隻有一步之遙了。你這輩子也追不上我了,所以,你要是不經我的允許,敢在外麵勾三搭四,我先用相夫鞭打斷你的惡根。再去找那個小狐狸精算賬!”

葛瑩不知道受了什麽電視劇的流毒,學會了用溫柔的語氣說狠毒地話,似乎這樣的效果很好。葛征被唬得一愣一愣。不過這種氣氛很快在他接下來的一句話中被打破:“不要哇,瑩瑩,都是自家東西,打壞了你用什麽……”

葛瑩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幸虧旁邊沒人。“呸呸呸!沒臉沒皮地家夥。我在跟你說正事呢,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你別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

葛征嘿嘿笑答:“我知道你一向刀子嘴豆腐心。昨晚上趁我睡覺的時候給我胸口上抹藥了吧?你要是真能狠下心來,當年我勾搭洪荒門地曉霜師妹的時候你就已經下手了……”

葛瑩杏目圓瞪,柳眉倒豎:“你終於承認是你勾引她了……”葛征無奈道:“這話是你當年說我的好不好?陳年舊賬能不能不翻了?”“不行,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還曉霜師妹,叫得那麽親熱,你說。當年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我地事情!”

“沒有。絕對沒有!”葛征指天發誓。

夫妻之間,翻舊賬那是家常便飯了。

葛瑩卻不信:“我不信!”“不信、不信。為什麽不信?你家相公的品位有那麽差嗎?放著自己家裏如花似玉的夫人不疼,非要去找祝曉霜那個自以為是的悍妞?她模樣不如你脾氣比你大,修為不如你架子比你大,家世不如你排場比你大,身材不如你體重比你大……你說說,我為什麽要跟她發生點什麽呢?”

葛瑩不再說話了,嬌憨的哼哼兩聲:“真的?”“當然是真的了!”葛征抱著她,就好象所有地男人一樣,在心裏悄悄地說了一聲:當然是假地了,不這麽說,你這頭母老虎還不沒完沒了。

不過他跟祝曉霜倒是真的沒什麽,當時兩人剛剛在一起,這個階段地女人是非常敏感的,就好象母獅守護著自己的地盤一樣不容任何雌性靠近葛征。過了這個階段,大多數人都會想明白的,要給對方空間,否則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葛瑩昨晚使了法術,五鬼搬運、裁紙成兵,她心裏又有些心疼白天咬葛征咬得狠了,回憶起那一個個香瓜一樣的齒痕,一陣涼絲絲的心疼。最後索性也不顧什麽女孩家的臉麵了,留下這些傀儡在這裏施工,自己偷偷溜回去給葛征擦藥。她的修為遠在葛征之上,葛征自然好無所覺,一覺睡到天亮,才嗅到自己胸口上,一股葛門傷藥的幽香味,不由得心中一暖,暗道,這就是糟糠之妻的好處吧?

嗯,葛瑩可是從地球到星煉世界,最漂亮的“糟糠之妻”了。

今天見麵,葛瑩凶巴巴的“威脅”立刻就被葛征戳破,葛瑩氣惱自己前功盡棄,“悍妻”的形象顯然沒有樹立起來,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有些悶悶不樂。

葛征拉起她來:“走,帶我去看看你的莊園。”

這裏畢竟是城中,環境條件有限,不能真的造成像葛門山門那種氣勢磅礴的恢弘,也不能擺弄出江南園林的細致秀雅,不過葛瑩因地製宜,將臭水塘和城外的一個泉眼連接起來,泉水噴湧生機勃勃。

移來的樹木和頑石都是從附近山上找來,成活不成問題。建築則是最大的特色,來自東方文化風格的細致建築和星煉世界的風格迥然不同,細節上決定了成敗,讓人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葛征看完之後,不由得讚歎道:“想不到你在建築設計方麵也有這麽高的天賦!”葛瑩在這裏等了半上午,兩個目的:第一就是悍妻修煉計劃,可惜因為葛征地火眼金睛。更因為她自己昨晚心軟,不幸的流產了。第二,就是等著心上人的誇獎,這誇獎到來。果然如喝了密一般的甜,葛瑩地眉梢上不由得多了幾分春色,明豔照人,看得葛征心頭大動,摟著葛瑩問道:“有結界吧?”葛瑩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問,點點頭:“有。”

“那咱們是不是可以幕天席地。好好親熱一番……”

“哎呀別胡鬧,大白天的。”葛瑩掙紮一下,葛征的手臂很有力。箍著她一陣摩擦,葛瑩的身子也不由得熱起來。

一道巨大的黑影從天而降。“爹、娘!”妞妞的聲音還有些奶氣,聽著很軟耳。不過在此時地兩人耳中卻好像晴天霹靂,葛征惱火的鬆開了手:這小丫頭片子。怎麽每次都要這個時候出現!

葛瑩埋怨了他一句:“我說不要吧……”

兩人抬起頭,天空中卻不是索爾格維綸,而是一頭銀藍色的巨龍。伊比婭和索爾格維綸一樣累地氣喘籲籲。撲身降落下來,在地麵上撞出了一個大坑,葛瑩埋怨道:“你別跌壞了我女兒。”

伊比婭看著周圍的環境,眼睛裏卻閃著小星星,絲毫沒有因為葛瑩的埋怨而有什麽怨氣。她喘了幾口氣,搶著問道:“這、這是你造的?”

葛瑩抱過女兒來,上下檢查一下:“對呀。怎麽了?”伊比婭立刻拜倒在葛瑩腳下。殷切問道:“請問,我可以睡在這裏嗎?”葛瑩警惕地看著葛征。她來到星煉世界可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了,清楚人龍之間,簡直就是終極版的“人獸戀曲”,無數大陸男人地夢想。

葛征連忙撇清自己的關係,悄悄對她說道:“這個,索爾格維綸的曖昧……”葛瑩想到自己給索爾格維綸治傷的時候的情況,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葛征咳嗽一聲:“伊比婭,你在哪裏睡覺不一樣嗎,擠在我家裏做什麽?”

“當然不一樣!”伊比婭叫道:“睡覺的環境很重要,這裏景色優美,別致典雅,建築精巧,水聲潺潺,又不會有別地雜音打擾,實在是睡覺最佳所在。”她很不屑地看了葛征一眼:“又不是你建的,我在跟夫人說話,你不要插嘴……”葛征被她一陣搶白,氣得直翻白眼,很想跟這頭腦進有些脫線地巨龍講解一下自己才是“戶主”。

葛瑩發現這頭雌龍沒什麽危險,含笑道:“你要是累了,倒是了可以進來休息一下……”葛征一把拉住她:“你知道她有多能睡嗎,你不想我們那個享受夫妻歡樂時光的時候,一旁走有一座肉山吧?”

“夫人答應了就太好了,多謝夫人!”伊比婭身了一大大的懶腰,就那麽趴在小土山下睡了起來。她這一躺下,兩股白煙在鼻孔裏進進出出,風聲呼嘯,立刻就睡著了。

葛瑩也傻眼了,從如睡的過程就能看出來這頭雌龍睡功不凡,她想到葛征剛才的話,立刻就有些後悔了。葛征對他兩手一攤,示意我也沒辦法。

平淡快樂的日子就這樣過了三個月,葛瑩被迫為伊比婭這頭賴龍又造了一座莊園,才從自己和葛征的二人世界裏把這頭賴龍請了出去。

克羅尼澤的裁軍令頒布快半年的時間了,帝國內部的權力鬥爭越來越明顯化。兵工廠的客源驟然增多,這讓葛征很不放心,他想想上一次拉米爾院長說的事情,索性自己借機出去躲一躲。

他把這個意願透露給了拉米爾院長,請他轉達莫瑞森會長。莫瑞森那邊立刻著手準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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