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征啞然失笑:都說張飛睡著的時候還瞪著眼睛,這個塞爾塔明明已經昏過去了,也還瞪著眼睛。wwW!QuAnBen-XIaoShuo!coM

他還以為塞爾塔有多硬氣,竟然傷成這樣還能堅持住。原來這小子早已經昏了過去,隻是兩隻眼睛瞪的老大,讓葛征白白的佩服了他一小下。

“嘭”隨著塞爾塔到底的聲音,周圍的士兵們的隊形嘩啦一下子就亂了。葛征冷眼旁觀,果然士兵們亂了不久,就立刻有恢複了秩序。一隊隊士兵手持長矛堵在前麵,後麵的弓箭手拉開了弓箭!

葛征眯起了眼睛,音波大炮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身邊----他剛才已經發現了,在對麵的那座小樓上,有傳令兵進進出出,真正發號施令的人,就在那裏麵。音波大炮在葛征意誌操控下慢慢的調整了射擊的角度,在敵方士兵瞠目結舌的注視下對準了那座小樓。

葛征舌尖團起一團真元力,一聲輕叱如同春雷綻放:“出來!”

音波震得那小樓的竹片窗簾嘩啦一聲全部扯碎,一片片的竹篾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窗簾一碎,裏麵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幾個衣著和冒險者公會的人有些類似的家夥正躲在裏麵。

葛征身後的冒險者大吃一驚:“是傭兵分會的人!”

葛征一愣,星煉世界沒有獨立的傭兵工會,傭兵作為冒險者的一部分,在冒險者公會中專門設有傭兵分會處理傭兵地事務。隨著近些年星煉世界戰亂頻發。傭兵的實力大大壯大。而傭兵和冒險者的任務係統是獨立開來的,這直接導致了冒險者公會對傭兵分會的控製力極弱。

這些冒險者公會內部的煩心事,莫瑞森自然不會跟葛征來說。莫瑞森想要讓冒險者公會壓倒其他職業公會,也有傭兵分會的原因在其中:他覺得冒險者公會強大了,傭兵分會的人才會“老實”。隻是他沒有想到,他的計劃還沒有實施,傭兵分會已經開始謀劃自立門戶了,並且還在暗中阻撓他地計劃。

葛征隱約猜到了一些內幕,心中暗道:難怪費爾登這樣明目張膽的搶自己老婆。根本就是挑釁,他背後有傭兵分會支持,並不畏懼冒險者公會,更不會把自己這個冒險王放在眼裏。

葛征這一次來到星河大陸,是以七星冒險王的身份而來。測試文字水印4。就連冒險者公會的人也都稱呼他為“冒險王閣下”,而沒有人稱呼他為“公爵殿下”,兩座大陸畢竟隔海相望,互相之間信息閉塞。葛征連星河大陸有哪些強大的國家都搞不太清楚。更別指望他地信息能夠被旺夫角的人知道的清楚。

傭兵分會的人倒是知道,隻不過他們可不會傻到把葛征地所有身份一股腦地告訴費爾登這個傻瓜。

葛征眼睛一邪,看到費爾登正要偷溜,他冷哼一聲。心念一動。

費爾登看到葛征沒有注意自己,以為有機可乘。這家夥果然是冒險王,連汪洋獨裁者都能收拾的超級怪物,塞爾塔那麽厲害的人物,一個回合就丟了雙手。想到塞爾塔那雙白骨嶙峋的雙手,費爾登地小心肝就砰砰亂跳。那女人的確水靈,口味也夠足。隻可惜護花的毒蛇太毒了好女人有的是。沒必要為了這麽一口吃食,把自己的小命也搭進去。讓傭兵分會的人跟他們鬥去。自己早點開溜。父親那邊應該也已經動手了……

他在幾十名隨從的掩護下慢慢往外挪,終於到了外圍,正興奮自己總算是逃出來了,卻沒想到頭頂突然一黑。他下意識地抬頭一看,立刻被嚇得魂飛魄散:隻見天空中一張能夠吞下一艘戰艦地血盆大口朝他咬了過來。

這種超級恐怖的場麵不是每個人都有福消受地,費爾登“有幸”成了其中一員。

“啊----”隨著他一聲驚悚慘叫聲,那大口啊嗚一口,將他叼了進去。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恐怖的一幕:六百米長的超級凶獸,那一口肯下去,半條街到都沒有了,地麵上留下了一個直徑三十米的深坑,坑內五米的泥土都不見了,原本繁華的一條街道,現在突然斷了一半!

好在店鋪裏的人都被那些士兵趕走,隻是一些財產損失,除了費爾登和他的隨從,並沒有別的人有幸“分享”這驚悚一幕。

汪洋獨裁者吞了費爾登,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可是葛征已經把它送回了召喚空間----僅僅是露個麵而已,就把在場的一千多人全部驚呆,也隻有汪洋獨裁者這樣的“大牌”才能有如此的威勢。

葛征冷冷的盯著那座小樓,音波大炮微微轉動,稍稍偏了一些角度,咻的一聲一束灰色的光芒射出去,那座小樓的一半立刻化作齏粉,微風一吹,飄的滿天都是。葛征冷冷說道:“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不會插手幹涉。但是我這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饒人。這隻是一個教訓,如果你們的糾紛,以後還要牽扯到我,下一次炮口可不會偏那麽一點了!”

傭兵分會的幾個人站在搖搖欲墜的小樓中,齏粉飄散在他們身上,好像給他們批上了一層灰白色的輕紗,每個人都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裏,剛才那書灰白色的音波就從他們的身邊劃過去,一瞬間一半小樓就消失了,他們自問,如果葛征沒有手下留情,剛才那一炮,他們絕對躲不過去!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那些人才反應過來。旅店外麵包圍的那些戰士們緩緩撤走,好像退潮一般無聲無息。頃刻之間,擠滿了整條街道的凶神惡煞的士兵消失的無影無蹤。冒險者們苦笑著對葛征說道:“冒險王閣下,我們還是另外找個住處吧,這裏已經……”

葛征擺擺手:“你以為還有哪個旅店敢收留我們?你們在這裏等著,小心戒備,我去看看莫瑞森會長大人。”

既然費爾登和傭兵分會的人聯合,恐怕艾瑞克城主對莫瑞森也是虛情假意,這邊動手的同時,那邊也是圖窮匕見。

葛征抱了抱妞妞,獨自一人趕往城主府。

雖然已經是深夜,可是城主府內依舊***通明,門口的兩尊石雕怪獸上,頂著兩隻巨大的火盆,牛油火盆裏冒著黑煙的火焰熊熊燃燒,火光之下,城主府門口列開三排雄壯的士兵,。城主府的周圍,也是人影綽綽,暗中不知埋伏了多少人。

葛征一人來到門口,士兵們上前一步,嘩的一聲壓下了手中的長槍。

幾百隻閃著寒光的槍尖對準了葛征,城主府的大門隆的一聲打開,一員家將跳了出來,在他的身後,有人抬著一個擔架,莫瑞森躺在擔架上,被三根銀白色的金屬扣在肩、腹、腿三處扣住,已經昏迷不醒。

“葛征,馬上放了費爾登少爺,否則你們別想走出旺夫角!”那家將喊道。他右手按在自己的十字大劍上,左手握著一根刁蠻了花紋的黑色金屬箍,拇指一用力,“嗖”的一聲金屬箍下麵吐出來一截手指長短的紫藍色毒刺,對準了莫瑞森的咽喉。

葛征冷笑一聲:“我是否走出旺夫角要看我自己願不願意走出去。”他對著城主府內大聲喊道:“艾瑞克,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就是你的瘟神,你想讓我就這麽離開旺夫角,沒那麽容易!”

艾瑞克躲在門口麵氣得跳腳:“這個混蛋,他竟然還不依不饒了。”他對著身邊的幾個人說道:“幾位,你們當初是怎麽對我保證的?現在呢?”那幾人身上也穿著傭兵分會的衣著,被艾瑞克這麽一擠兌,臉上訕訕的有些掛不住。為首一人說道:“城主大人放心,我們能擊敗莫瑞森,就不在乎一個葛征。請您相信,我們的情報絕對不會有錯,葛征的確是個煉金術師,雖然他的煉金術神奇,可是他的戰鬥力的確不怎麽樣。您可以去查一下他的任務記錄,所有他完成的任務,都是可以用煉金術來實現……”

艾瑞克哼了一聲:“你們說的輕鬆,可是我兒子現在在人家手裏。”傭兵分會的人也有些納悶:按說他們布置在旅店的實力絕對足夠把葛征拿下。他們通過多方打聽,確定葛征隻是煉金術高明,其他方麵也隻是稀疏平常,沒想到葛征不但擊退了他們安排在旅店的人,甚至還捉住了費爾登。

艾瑞克隻有這麽一個兒子,還指望他繼承自己的爵位和家產。盡管白白胖胖的城主大人這些年在妻妾身上辛苦耕耘,卻再也沒有什麽收獲。城主大人的年紀越大,對費爾登這跟獨苗也越發看中。現在自己的寶貝兒子在別人手上,艾瑞克也是六神無主。

“葛征,你還在期待冒險者的戰艦來支援你吧?”那名叫將冷笑道:“我告訴你,三艘戰艦,已經一艘都不剩下了。交出費爾登少爺,我們可以放你出城,這是冒險者公會內部的事情,你完全沒有必要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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