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看到自己平日裏最疼愛的姬妾們像難民一樣到處逃竄,氣得咬牙切齒。wWw、qUAnbEn-xIaosHuo、Com他一把拽過傭兵分會的人,惡狠狠道:“趁著他現在正在破壞我的城主府,你待人摸到那東西啊的肚子下麵,我懷疑葛征就在裏麵,你們一定要把他給我揪出來,我要扒了他的皮!”

傭兵分會的人帶著一群精幹的戰士,順著街道摸到了機械蜘蛛的附近,瞅準了一個機會突然竄了出去,眼看著就要到了機械蜘蛛的肚子下麵,突然看到一隻黑洞洞的炮口對準了自己,機械蜘蛛那兩隻不帶絲毫感情的紅色眼睛緊緊的盯著他們,他們身後的士兵嚇得叫了一聲娘一哄而散。傭兵分會的人都是高級戰將,還能保持著鎮定,隻是麵對著這樣威力巨大的魔法武器,每個人都是一後被的冷汗!

葛征冰冷的聲音傳出來:“我說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你們自找的……”

“突突突……”速射魔炮開火,一連串的炮彈頃刻之間將最前麵的幾人炸成了肉泥,後麵的幾人全力提起自己的鬥氣拚命往外竄去,即便如此,他們也被爆炸震傷了內髒,鮮血狂噴。艾瑞克揮舞著刺劍狂妄地大叫:“上、給我上!”周圍沒有一個人響應。他四處一看,自己身邊除了幾個親隨之外,已經沒有一個戰士了。就在這個時候,機械蜘蛛兩隻血紅地眼睛掃了過來。親隨們一左一右。架起艾瑞克:“城主大人,快跑吧……”

不顧艾瑞克的憤怒,五個親隨架起他來狼狽逃竄而去。葛征胡亂開了幾炮,那些親隨對這裏的地形極為熟悉。竟然被他們躲了過去。葛征也不想這麽快結束這遊戲,他收起了武器,大聲喊道:“艾瑞克。你給我記住。我是否離開這座城市,不是你說了算的!”

後來有人將這一次地事件看作是汗蘭達帝國的奇恥大辱,作為帝國冊封的領主,堂堂三等侯爵,竟然在自己的領地上被星空大陸地人打得抱頭鼠竄,東躲西藏足足半個多月。

葛征駕駛著自己的機械蜘蛛。沒事就出去橫行一圈,打聽到艾瑞克躲到了那裏,他馬上衝過去。即便是城內的軍營,港口裏地艦隊,也保護不了艾瑞克。

莫瑞森中地毒有葛瑩在,很快就解了,隻是這一次冒險者公會損失了三艘戰艦。測試文字水印8。上千名骨幹成員。不論是對冒險者公會,還是對莫瑞森本人。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老頭子一直鬱鬱寡歡。

葛征在旺夫角肆虐了半個月,艾瑞克的援軍終於趕到了。這是一隻半官方半民間的部隊,十名十二級職業者聯手,終於抵擋住葛征的機械蜘蛛。數千名普通的戰士一擁而上,葛征卻放出了菊花台,一道銳利地金色光波就好象巨大的環形彎刀一刀要了上百名戰士的性命。

援軍將領嚇了一跳,雙方在旺夫角對峙起來,局麵一時間僵持住了。

莫瑞森這幾天憂心忡忡,不光是因為最近冒險者公會蒙受了巨大的損失,還因為他利用葛征擴張公會的機會遭遇到了嚴重挫折。

他雖然在旺夫角內,但是星河大陸上的消息卻源源不斷的傳進了他地耳朵。葛征在旺夫角地所作所為,被傭兵分會添油加醋的四處散播,立刻將葛征地形象逆轉,從令人崇敬的冒險王,成了一個為了私怨濫殺無辜的魔頭。

莫瑞森對此很無奈,盡管他命令冒險者們為葛征正名,但是傭兵分會顯然準備的更充分,莫瑞森的偉大計劃還沒有實現,就被自己人給攪黃了。

葛征上一次見了葛瑩輕而易舉的為莫瑞森解毒之後,對丹藥更感興趣了,這些天除了教訓艾瑞克之外,就是和葛瑩一起鑽研丹藥。他早已經煉製出了煉金藥爐,煉丹不成問題。這些天與葛瑩一起惡補了一些醫道知識,算不上精通,卻比以前強了許多。至少現在知道“君臣佐使、升降沉浮”是個什麽意思了,不會隻見“器”而不見“道”了。

這一天葛瑩突然想起來,問他道:“費爾登呢,你不會真的讓汪洋獨裁者把他吃了吧?”葛征抓抓腦袋:“吃了是吃了,不過他還沒死,在汪洋獨裁者的肚子裏呆著。”葛瑩大吃一驚:“半個月了,他豈不是餓死了?”葛征嘿嘿一笑:“汪洋獨裁者肚子裏有很多能吃的東西,他餓不死的。”葛瑩一陣惡心,葛征道:“他要是餓極了,什麽不吃?”

葛征沒打算殺了那小子,在他看來,懲罰這樣的惡霸的最好方法,莫過於剝奪他的性、能力。殺了他那是給他一個痛快,實在不解氣,葛征有更好的辦法。

這一天,葛征駕著機械蜘蛛出去了,隨後在汗蘭達帝國援軍和傭兵分會傭兵團的圍追堵截之下,滿大街張貼了大字報,用星煉世界的通用語言書寫,告訴所有旺夫角的市民,有被費爾登欺壓過的人,明天可以到他住的旅店去報仇。

大字報的最後落款八個字: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葛瑩問他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葛征卻鬼笑著不肯說。當天晚上,葛征把費爾登從汪洋獨裁者的肚子裏撈出來,他一身粘液,如果不是葛征特殊照顧,他早就被消化了。不過他的隨從們就沒有那麽走運了,葛征丟給他一盞魔法燈。讓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隨從慢慢在汪洋獨裁者的胃液裏融化……

那種恐怖降至無法形容。

正如葛征所預料,汪洋獨裁者的肚子裏有很多東西能吃,費爾登餓極了地時候什麽也顧不上,隻是吃飽了之後卻又猜測著。被自己吃下去的東西裏,可能混雜著自己隨從的肉。他又一陣惡心狂嘔不止。

他出來的時候,已經眼神呆滯,麵無表情。即便是在他麵前揮手,在他耳邊拍巴掌,都沒有一點反應。

葛征找了根繩子將他赤條條地吊起來。找來一些冒險者。製作了幾隻彈弓,教會他們怎麽用,然後讓他們在門口瞄準費爾登的命、根射擊。並且有他們,再教會那些前來複仇的市民們。

葛瑩畢竟是女人,覺得有些殘忍。葛征隻對她說道:“你想想那些被他糟蹋地女孩子,她們今後如何生活。就明白我為什麽要這麽對待他了。”

葛征把費爾登吊得很高,足以讓躲在援軍軍營裏地艾瑞克看清楚。侯爵城主好像發瘋了一般率軍不斷衝擊這葛征的旅店,可惜的是葛征的機械蜘蛛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擋在他的麵前----即便是他地部下之中,也沒有人願意為了這個好色如命的二世祖賣命。

旺夫角的動亂持續了整整一個月,海上沒有一艘船抵達旺夫角,路上的交通也被傭兵分會切斷,莫瑞森和外界隻能依靠遠距離傳訊魔法聯係。這一天。一個壞消息傳來。傭兵分會宣布,脫離冒險者公會獨立。

直到這一刻。莫瑞森才明白過來,傭兵分會背後有六大職業公會支持,難怪他們竟敢襲擊總會長和冒險王。冒險者公會遭此重創,想要壓倒職業公會無疑癡人說夢,葛征看著有些頹喪的莫瑞森,突然發覺自己來到星河大陸的原動力沒有了。

他又打聽了一下,奧斯塔帝國的叛軍正在和克羅尼澤地部隊對峙,德科蒙特已經成了克羅尼澤手下地一員虎將,率領著克羅尼澤的左路軍正在自己領地外麵和叛軍交戰,這個時候回去,絕對不是一個明智地舉動。葛征盤算著,找個什麽借口留在星河大陸。

兩天之後,冒險者公會集中了六艘戰艦,才衝破了傭兵分會的海上封鎖線,來到旺夫角接莫瑞森離開星河大陸。

葛征不想這麽早回去,可是繼續留在星河大陸有沒有借口,正在為難的時候,從敵方的軍營裏射來一隻長箭,上麵綁著一封挑戰書。

挑戰的對象是葛征,而落款則是漢蘭達帝國第一煉金術師佐治維亞。葛征大喜過望,連忙義正詞嚴的對莫瑞森說道:“會長大人先走一步,我可不想被人認為是個怯戰的懦夫。”莫瑞森對他的處境和小算盤多少有些明白,依依惜別之後帶著冒險者公會的艦隊離開旺夫角----傭兵工會圍攻這裏的目標其實是莫瑞森,隻要他一走,傭兵工會犯不著為了無關大局的葛征白白浪費許多性命。

說實話葛征完全沒有把佐治維亞放在眼裏,可是當天晚上薩爾莫多的到訪,帶來的壞消息讓他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他是大長老最看重的一個新人。”薩爾莫多說道:“恐怕特也聽說了你和摩比的事情,這一次向你發出挑戰,目的絕不簡單。”葛征明白了:“將來他去了半神領域,最大的攔路虎恐怕就是摩比。摩比輸給了我,他如果能戰勝我,在進入半神領域之前,就已經把摩比踩在腳下。”

薩爾莫多道:“不錯。可是這對你是個兩難的選擇:贏了他大長老的麵子上更過不去---你上次贏了摩比,他雖然不說什麽,可是心裏肯定是不高興的。輸給他,大長老未必領情,摩比還會記恨你……”

葛征有些頭疼,他最怕的就是這些汙七八糟的事情,大家堂堂正正,各憑本事較量一番,那才是真正的煉金術師的做為。

薩爾莫多提醒他一句:“你自己掂量著辦吧,我隻是提醒你一下,我先走了。”

葛征突然想起埃龍霍斯的事情,連忙喊住他:“等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請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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