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征側耳聽了聽,真元力流轉,他的六識敏銳起來,聽覺無限發達,從地下傳來的聲響中,還有魔動反應爐帶動軸承轉動的聲音,卻沒有了刀輪挖掘的聲音。wwW、QUAbEn-XIAoShUo、coM葛征咒罵一句:“你個掃把星,害得我的挖掘機壞掉。”

他費了些功夫才將挖掘機從地下取了出來,仔細一看,隻見三部重疊的刀輪之間卡住了一塊不起眼的石頭,那石頭長條形,有一個成年人大腿粗細,好像塞在牙縫裏的一根刺一樣的插在三道刀輪之中。表麵上皺皺巴巴的好像風幹了的橘子皮,一層層的褶皺有好像八十歲老太太的眼皮。

葛征把那石頭取了下來,咒罵道:“該死的……”

“哼、哼哼……”一陣強勁的轟鳴聲,挖掘機重新轉動,被葛征指責的化雲卻沒了聲息。葛征將挖掘機重新放進了深坑之中,突然覺得這樣的鑽探有些盲目,完全沒有目標,這可死星體積又極為的龐大,看來這次行動,恐怕最終會以失敗告終。

葛征心中失望,決定把怒氣撒在化雲身上,他伸手一摸口袋,卻發現化雲已經不見了。他一陣奇怪,四處一找,很快就看到漂浮金屬正在自己腰部的高度漂浮著,在化雲的努力下,正在一點一點的挪向那塊石頭。

葛征一把抓住漂浮金屬:“你幹什麽!”化雲的聲音很急促:“我已經和你簽訂了主仆契約,我能恢複力量對你也有好處啊。就算是不能達到我鼎盛時期的力量,達到至高神器的水準也對你在半神領域內的擴張大有幫助啊!”

葛征心生疑竇,指著那石頭問道:“你想要這個石頭?”化雲:“非常想!”

葛征手裏抓著漂浮金屬,捏著至高神器就好象捏著一隻雞仔:“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化雲覺得沒什麽好隱瞞的,直截了當道:“這是一枚火聖樹的果實。”

葛征大吃一驚:“開什麽玩笑,這怎麽可能是火聖樹的果實?!”化雲地聲音顯得很急促:“千真萬確,我的感覺是不會錯的。當年就是依靠一枚火聖樹的果實。我才能夠位列……我是不會看錯的。”位列什麽它含混了一下沒有說清楚。

葛征雖然不信,卻將那塊石頭撿了起來,自言自語道:“這不可能吧,如果這是一枚火聖樹的果實,那豈不是說,這顆星球地內部。生長著一棵火聖樹……”他話還沒說完,剛剛還在轟鳴的挖掘機又一次停了下來,葛征大喜:“又挖著一個!”狼鴉眼中突然放出一股駭人的光芒,猛的衝了過來,攔腰抱起葛征,眨眼之間已經在星空之中了。

葛征隻覺得一股熱浪呼的一下籠罩了全身,他回頭一望,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隻見一道數十萬米的火焰光尾好像一柄利劍一樣刺進星海,燦爛的紅光散發著無窮無盡的熱量,哪怕是現在他們距離幾十萬米。也依舊能夠感受到那滾滾熱浪猶如火海!

那柄火焰利劍,正是從葛征鑽開的那個口子中射出來的,如果不是狼鴉,恐怕葛征就要和化雲、銀河一起,永遠地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雖然就下了葛征,但是煉金飛船卻在刹那之間被高溫直接氣化,葛征懷裏抱著那枚火聖樹的果實。有些發愁自己要怎樣才能回到藍岩星球。驚魂仆定,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肋下的兩隻手臂有些冰冷。轉過臉去,隻看到狼鴉眼中一片駭人的紅光。

葛征立刻將東西全部塞進了自己的儲物空間,雙手拍打著狼鴉的臉。這裏已經進入星海,說些什麽狼鴉根本聽不見,可是葛征還是忍不住大喊道:“狼鴉,醒醒,快點醒醒!”狼鴉腳下冒出兩團紅色的光焰,推著他和葛征慢慢地往一個方向滑去。葛征不用看,也知道那個方向是去往黑暗星係的方向,他急得猛拍狼鴉地腦門:“該死的。你清醒一下!”那一巴掌。正好拍到了狼鴉腦頂永恒割裂的位置上,狼鴉眼中地紅光徹底渙散。雙手一鬆,陷入了昏迷之中。

剛才是狼鴉抱著葛征,現在成了葛征抱著狼鴉。在星海中無重力的環境下,狼鴉的身體並不沉重,可是以葛征的實力,想要獨自完成一次星海航行,難度實在不是一般的巨大。他放出自己的煉金飛劍,想要禦劍而行。可是煉金飛劍從來沒有在星海之中使用過,飛劍在他身體周圍纏繞一圈,好像喝醉了一般,猛然貼著葛征的胳膊擦了過去,差點一劍刺在葛征的身上。葛征嚇了一跳,連忙收起了飛劍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抱著狼鴉飛了片刻工夫,體內地元鬥氣已經消耗殆盡,接下來是魔法元力,然後是元鬥氣……

拚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地時候,葛征的視線已經模糊。燦爛地星海在他的眼中已經成了連成一片的光明。在那一片光明之中,有一團巨大的黑影慢慢靠了過來。葛征突然精神一振,就好象在海麵上漂浮了好幾天的落水者,突然看到了一艘船一樣。

不過葛征很快想明白了:該死的,這是半神領域,星海內根本沒有船。他猛一睜眼,果然看到一頭龐然大物,正在張開它那巨大的嚇人的大口,輕輕鬆鬆一口,葛征眼前一黑,隨即意識也沉進了無限的黑暗之中“大先生,咆吼獸抓住了兩個人。”在那頭龐然巨獸的後背上,竟然還建造有幾間豪華的屋舍,屋舍的周圍,還有大量的士兵守護,一門門魔元炮炮口朝外,雄視星海。

“哦,是什麽人,還要來稟告我一下?”屋舍內一個軟糯的聲音問道。“這兩個人有點奇怪,竟然讓咆吼獸含在嘴裏不敢吞下去。”

那個軟糯的聲音輕訝一聲:“哦?帶上來讓我看看。”“遵命。”

沒過多久,葛征和狼鴉被分別抬在兩個擔架上送了上來。中間的意見屋子嘎吱一聲打開一扇門,一名削肩細腰,盈盈一握的高挑美人走了出來,就如同她的聲音一般,看上去甜蜜動人。

美人修長的丹鳳眼掃過擔架上的兩人,不由得愣住了:真是難得,兩個擁有神祗烙印的人,竟然一起出現了!

她抬手一指自己的房間:“抬進去。”“遵命。”

葛征也不知道多久,直覺著意識慢慢的複蘇,體內已經損耗一空的真元力緩緩的補滿,就好象涓涓溪流注入了一座幹涸的大湖。身體內的能量在恢複的同時,他的意識也慢慢的清醒過來,終於,他的眼皮一動,擠了擠眉頭睜開眼睛來。

模糊的視野之中,首先是一片絢爛的色彩,就好象抽象的大師畫作。他又眨了眨眼睛,適應了周圍的光線之後,才看清楚原來頭頂上的那片色彩,竟然是一個用色極為大膽的圖騰畫。就在天花板上,看樣子還是手繪的。

圖騰很奇怪,一圈圈、一道道,相互重疊遮掩,色彩搭配十分大膽,大異於尋常所見。看來自己是被人救了,葛征心中想到。他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耗空能量的後遺症顯現出來,稍稍一用力,脖子一陣酸痛。他忍不住哼了一聲。這一聲輕響,反倒讓他恢複了一些聽覺,耳中“叭”的一聲響,周圍的聲音湧了進來。

他有些奇怪,為什麽聽到了一陣水聲?他掙紮一下,身上沒有力氣又跌到回了**。他喘了幾口氣,有努力了一次,這一次他成功的坐了起來。爬下了床,扶著家具擺設,葛征慢慢走到了一扇門邊,水聲就是從那扇門之中傳來的。

走到門邊,好像又有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歌聲飄來。那歌聲飄渺不定,卻十分迷人,就好象已經在耳旁哼唱了幾千年一樣。

葛征忍不住輕輕推開那扇門。門沒有鎖,稍稍一用力,就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一條細縫,葛征的目光透過那條細縫,恰好穿過兩扇屏風,落到了一具完美無暇的玉體上。女人背對著他,露出一個曲線近乎完美的側後背影,圓潤的肩部批撒著幾縷濕發,前胸飽滿的白色半球若隱若現,隻露出一半彎月弧形,胸前的重點卻擋在身後,讓人浮想聯翩。如雨般的肌膚隨肩而下,在腰上驟然收緊,好像守財奴手中的銀根一般纖細。這樣側身扭著,更顯得小腹緊繃,沒有一絲贅肉。腰臀之間,就好似奔湧的大江,在崇山峻嶺之間被緊收之後,到了平坦的平原突然放開——腰窄而臀豐。

兩條**筆直修長,緊並在一起,兩腿之間連一根手指頭都塞不進去。腿腹之間,隱隱約約幾絲黑線,掛著水珠晶瑩閃亮,令人血脈奮張!

那女人鼻中哼著若有若無的調子,聲音軟糯就好象蜜煮的粽子。葛征隻看了一眼,嚇了一跳,連忙撤身一步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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