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急轉直下,迪諾拉看得目瞪口呆。wWw、QUAbEn-XIAoShUo、Com葛征也不由讚許道:“子母刀,子刀還是一柄魔法刀,雖然隻能發出一記二級魔法,不過也不錯了。”

迪諾拉突然醒悟到:子母刀這個說法絕不是葛征臨時想出來的,這家夥怎麽好像什麽都知道!

“嘭”將領也從空中摔了下來,葛征走出來道:“過去看看,既然遇上了,能救的話就救一把。”剩下半句他在心裏說了:也算是積點陰德,說不定將來啟動傳送陣的時候,會增加點運氣。

他剛剛走出來,這句話說得聲音明顯有些大,魔獸騎士正好從他身旁路過,**巨獅突然一聲哀號轟然倒地,衝出十幾米遠。精煉的獸甲在地麵上刮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卡恩!”魔獸騎士一聲痛呼,巨獅抬了抬頭,無力的垂了下去。生死與共的騎獸喪命,魔獸騎士悲憤不已,猛然跳起來,仰天一聲怒吼,恰好葛征幾人從一旁路過,魔獸騎士的怒火燒遍了奧巴城,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敵人,他猛地一揮鏈子錘,咣的一聲兩錘一碰,帶著一陣尖嘯聲砸向葛征。

迪諾拉奮力而起,不顧自己的傷勢擋在葛征麵前。“啷”的一聲斬頭橫刀出鞘,一刀劈向鏈子錘。

“我為你擋這一下,我欠你的人情也算還清了。”迪諾拉有覺悟,魔獸騎士可是十級戰將,就算是自己鼎盛時期也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自己現在身上有傷。這一下她是抱著搏命的態度替葛征當下來的。葛征畢竟是個煉金術士,這一群人之中,唯有自己這一個戰士,就算明知必死,為了戰士的尊嚴她也必須站出來,更何況她還欠著葛征一條命呢。

“當!當!”

兩顆錘都被擋了下來,鏈子錘發出的鬼哭聲嘎然而止,可是迪諾拉手上卻沒有感覺到一點的震動。她的麵前,出現了一列盾牌。

葛征一伸手把她拉到了身後:“我可不需要你幫我擋這一下,雖然這麽說會讓你很難為情,但是你站在這裏真的很礙事……”

當迪諾拉到了葛征身後,那一刹那,她心中泛起了一絲奇怪的情愫:這一輩子除了父親,她還是第一次躲在一個男人的身後。一向自強的迪諾拉從來都是衝鋒在前,絕沒有這樣想個女人一樣躲在男人的身後。

她的身材極高,快趕得上獸人了,葛征比她還要矮一些,可是站在這個剛剛救了她兩次的男人背後,她突然哪有一種溫暖的安全感。

如果這種感覺就這樣發展下去,很有可能會產生一種叫做*愛情的東西。

不過這種感覺被葛征的那一句話很無情的打斷了,迪諾拉氣得咬牙切齒:該死的男人,他以為救了我,就可以這樣侮辱戰士的尊嚴嗎!總有一天我要讓他知道,迪諾拉比他強大!

這個念頭不過在迪諾拉的腦海中晃蕩了一圈,很快又被無情的現實給打壓了下去。

一名十級戰將的怒火是十分可怕的,魔獸騎士鏈子錘揮舞,一陣陣令人心驚膽顫的鬼哭聲盤旋在上空,鏈子錘幾乎無堅不摧,擦過一旁的房屋,房屋倒塌;擦過路邊的大樹,大樹折斷;擦過巷子口的石碑,石碑崩碎。魔獸騎士將自己的力量提升至了頂點,七彩鬥氣光芒萬丈,鏈子錘在七彩鬥氣的加持下越發顯得可怕。

可是,就是這樣無堅不摧的兵器,卻偏偏拿葛征的矩陣移盾沒辦法。

旋轉矩陣防禦模式,任憑鏈子錘從那個防線攻來,總有三麵以上的移盾在哪個位置上登著它們。

魔獸騎士咆吼連連暴跳如雷,可是就是拿葛征沒辦法。他一次次的爆發自己的鬥氣,卻一次次的無功而返。

“啊!”魔獸騎士張開雙臂一聲怒吼,雙手纏繞著鐵鏈飛快的反轉,兩顆鏈子錘嗚嗚的抖動鐵鏈在空中劃出一顆巨大的黑色圓球。圓球的直徑足有兩米長,魔獸騎士的七彩鬥氣在一次迸發,鬥氣刹那之間灌滿了那兩個圓球,這才是他最強的戰技!和這一招相比,之前破開長街防禦的落月斬根本不值一提。

“七彩雙日!”魔獸騎士大喝一聲,雙手舉起那兩顆直徑兩米的七彩日球,騰空躍上十米,淩空砸落!

巨大的能量積壓空氣中的電荷,帶出一串串電火花,發出劈劈叭叭的聲音。兩顆日球砸落,葛征卻好像沒有看見,矩陣移盾刹那之間變幻了一下防禦的陣勢,由旋轉矩陣,變成了雙線形矩陣。

“轟轟”兩聲巨響,氣流席卷,剛剛從葛征背後伸出一顆頭來的迪諾拉呼的一聲被吹得真不開眼睛,臉上肌肉一陣扭動,紮著長發的黑繩啪的一聲碎開,長發飄散。

衝擊波將葛征附近六米之內的所有的零碎物體碾成了齏粉,六米之外化作颶風,吹得樹木折斷,房屋傾斜!

可是,一切混亂過去之後,矩陣移盾下的葛征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魔獸騎士麵前,他的指尖上挑著一絲冰藍的火焰,仔細看去,才發現原來並不是火焰,而是變成了火焰形狀的一個個魔法字符。

煉金攻擊!

葛征一直沒有反擊,因為他在準備煉金攻擊。

如果比拚武技,葛征自認不差,但也隻是局限於“不差”而已,想要打敗魔獸騎士那是不可能的。葛征不同於一般的煉金術士,一般的煉金術士沒有葛征這麽好的身手,一般的煉金術士也沒有矩陣移盾。

對付戰士,一般的煉金攻擊速度跟不上,可是葛征的速度不慢。

對付魔法師,一般的煉金攻擊距離不能及遠,打不到別人,可是葛征有著七級戰將的水準。

非戰鬥性職業的煉金術士到了葛征的手裏,一樣可以參加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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