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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笙打了霍霄,第二天依然正常的來上班,眾人也隻有一臉的無奈。

這就是有後台的結局。

時笙剛坐下,何信就從他辦公室衝了出來,“秦羽,你昨天打霍先生幹什麽?”

“看他不爽。”還老在她耳邊嘰嘰喳喳。

不打他打誰。

何信:“……”

你到底看誰順眼?他就沒見她對誰和顏悅色過,一言不合就開懟。

何信壓低聲音,做賊似的左右環顧,“你不怕霍家……”

時笙高深莫測的笑了下,“他們不敢。”

她又不傻,當然得先給自己把後顧之憂解決了。

“咳咳咳!”雖然不知道這小丫頭哪裏來的自信,但是想想上麵還有個局長頂著,應該不會有什麽事,他轉而開始說正事,“死者的身份還沒查到,有三起報案失蹤的女性比較符合死者,你去跑一個地方。”

“不去。”

時笙拒絕,何信已經習慣,他從口袋裏摸出那張信紙,“我翻閱過舊案,這是r的挑戰書,當初有一個刑警就收到過,你知道他的下場嗎?”

“死了唄。”都是套路。

按照正常劇情,這封信應該是下給男主或則女主的。

現在卻落到她手上。

槍打出頭鳥這句話說得沒錯,本寶寶以後還是低調的好。

“你知道就好,趕緊去查,早點找到r,大家心裏都舒坦一些。”

“我不去。”外麵有人想暗戳戳的下黑手,她才不去。

要找麻煩,也應該她先動手。

“何隊,我去吧。”尤愛適時的插聲,主動請纓。

何信看看時笙,又看看尤愛,最後隻能交給尤愛。

尤愛拿著資料,暗自握緊拳頭,她一定會找出真相。

刑偵隊的人大多數都出去了,整個辦公室都很安靜,時笙時不時的敲下鍵盤。

她屏幕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線路,其中有好幾條紅色標注的線路,從四麵八方,匯聚到一個點上。

時笙屏幕突然黑了下去,跳出一句話。

【我找到一個位置。】

時笙嘴角一抽,快速的打上幾個字,後麵又刪掉,【發過來。】

嗯,不能打擊媳婦的積極性。

江宿發給她的位置和她的不一樣,甚至是天差地別。

很明顯江宿這個位置更加的隱蔽,他應該是動用他的情報網站,才得到的地址。

她之前竟然沒發現,哎,媳婦還挺有用的。

【你要去?】

【當然。】早點解決這群智障,早點回家抱媳婦,然後坐吃等死。

【丁故在外麵等你。】

【我一個人就可以。】帶人去,她還得照看,麻煩。

【我來找你。】

【我知道了,我帶他們去!!】

【早點回來。】

時笙關上電腦,警局外丁故果然帶著人等著了,見她出來,個個表情都很精彩。

未來的嫂子竟然是個警察!

“秦小姐好。”丁故恭敬的打個招呼,後麵的小弟跟著他點頭哈腰的問好。

時笙看著一群拖油瓶,歎口氣,“走吧。”

丁故忙拉開旁邊的車,讓時笙先上去。

從警局到那個位置有些遠,車子裏的人皆是閉口不言,氣氛很是尷尬。

丁故幹咳兩聲,沒話找話,“秦小姐你和江哥怎麽認識的?”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我就遇見了他。”

丁故:“……”過程呢?

他還以為能聽見什麽英雄救美的故事,結果你就給他來這麽一句就解釋完了?

差評!

丁故暗戳戳的打量時笙幾眼,他感覺這姑娘渾身都是刺,一不小心就會被紮成刺蝟。

他還是別說話了。

“秦小姐,到了,就是前麵那棟樓,我們已經查過了,那樓是早些年建的,前幾年本來要拆的,但後來不知道怎麽就不了了之。”

時笙望了望有些老舊的門,微微皺眉。

這樓被卡在建築群中,搞出大動靜可不太好。

時笙摸出一疊符,分給丁故,“你們繞著樓,每十米貼一張,這些貼在身上,隻有十分鍾的時間,別耽擱。”

“秦小姐……你是學道的?”上次自己被彈飛的事,丁故還記得非常的清楚。

真是沒想到,現在還有這樣的高人,想抱大腿了。

“不是。”沒事學什麽道,有貓餅啊!

“那……”

時笙瞄丁故一眼,涼颼颼的道:“你廢話這麽多,怎麽不去說書呢?”

丁故:“……”現在沒有說書這個行業啊。

他趕緊將符紙分給其他人,又有點不放心的問:“秦小姐,隨便怎麽貼都行嗎?”

據他所知,這些東西,不都是有許多規矩的嗎?

“隨便,隻要你正麵貼上去就行。”時笙擺擺手,“趕緊去。”

這棟樓並不大,丁故等人很快就貼好,但是等他們回到車子裏,卻發現時笙不見了。

江宿可是讓他們保護好人,現在人都不見了,丁故趕緊讓人分開找。

……

這棟樓是以前那種的舊式樓房,前麵有個院子,院子裏扯著一些繩子,上麵還晾著不少的衣物。

男人和女人的都有,沒有小孩子的。

此時樓裏寂靜一片,什麽都聽不到,時笙大搖大擺的走到院子中間,“別藏著躲著了,出來吧。”

她的聲音在院子裏形成回音,許久都沒有人回應她。

嗖——

破空聲從時笙後麵響起。

時笙腳尖微微用力,身形輕巧的避開後麵射過來的暗器,暗器打在院子裏樹幹上,震得樹葉沙沙的響。

時笙手腕一轉,鐵劍出現在她手中,朝著後麵一揮,劍氣蠻橫的過去,在地麵留下深深的溝壑。

“砰!”

“啊!”

兩道聲音一前一後的響起,一個人影從暗處滾出來,身上的衣服被劍氣削得破爛,隻能勉強遮住身體。

時笙歪歪頭,嘴角勾勒起一抹惡劣,“小小年紀不學好,竟然背後放冷箭!放冷箭就算了,還放不好,你說你有什麽用?”

地上的少年痛苦的呻吟,哪裏有精力去聽時笙在說什麽。

他身上的皮膚像是被人用刀割過一般,每一寸皮膚都是灼熱的刺痛。

時笙再次看向樓房的方向,“你們不出來,我可就殺了他。”

無人回應。

時笙拎著劍走向少年,劍尖在地麵拖拽出刺耳的聲音,飛濺的火花映在少年滿含痛楚的眸子裏。

有寒氣從地麵襲來,少年瑟縮著身子,雙手撐著地麵,艱難的朝著後麵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