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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屍還魂司空風當然聽過……

可那都是靈誌怪談,哪裏當得真。

時笙那邊繼續給男主科普,“通俗點講呢,我用的是樓月的身體,但是我的靈魂並不是樓月。”

“……”司空風不知怎麽冷靜下來,“如何證明?”

這個女人絕對是在嚇唬他,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借屍還魂之術。

“證明?”時笙唔了一聲,轉而冷嗤,“你愛信不信,老子為何要給你證明?”

媽的智障啊!

司空風:“……”

“廢話說完了,來吧。”時笙開始撩袖子,再聊下去,一會兒要出事了,先弄死再聊。

司空風還想說話,可時笙那邊已經打過來,他隻能拎著手中的那把劍和時笙對上。

池瞑劍看上去很笨重,劍身寬大,刻著複雜的紋路,看上去像是放在玻璃櫥窗中的藝術品。

時笙一開始想砍斷池瞑劍,可一想想這是她家媳婦要的,砍壞了,媳婦得和她鬧別扭,她又隻能對準司空風砍。

司空風身上此時依然還背負著大氣運,時笙這麽砍下去,阻力那叫一個大。

錚——

司空風手中的鐵劍被時笙的挑開,插進旁邊的樹幹中。

司空風腹腔中滿是血腥氣,他強行壓住那些血氣,她根本就不是在搶劍,她是想弄死他。

司空風穩了穩氣息,“你既然不是樓月,何必置我於死地”

時笙眉眼彎了彎,“樓月的遺願是弄死你啊,我得幫她完成遺願。”

樓月的任務是如此,她絕對沒有後媽。

嗯!絕對沒有!

“她都死了,能給你什麽?”司空風繼續拖延時間,不管他信不信,現在都得這麽說,“隻要你停手,我可以給你想要的。”

“你給不起。”時笙哼哼一聲。

“你想要什麽?”

“纖羽閣閣主。”

司空風:“……”

他還真給不起。

他要是能打得過纖羽閣閣主,就直接帶人打上纖羽閣了。

時笙算算時間,覺得再浪費下去,肯定要出大事。

所以她不在慢吞吞的,而是快速的將男主放倒,五花大綁的綁在一顆樹上,還順便堵住他的嘴巴。

時笙站在他麵前,笑容淺淺,“沒關係,恨我就表現出來,越恨我越好。”這樣你就崩得越快,老子殺你的日子指日可待。

唔……好像這樣的男女主都崩得比較快,果然恨才是摧毀一個人的關鍵,看來以後得多作作惡。

【……】宿主好像又自動領悟到什麽奇怪的技能,可怕。

時笙將池瞑劍從樹上拽下來,試著揮了揮,有點重,而且不怎麽順手。

司空風整個人瞳孔縮緊,她竟然能毫無障礙的拿起池瞑劍。

有鐵劍在,池瞑劍哪裏敢造次。

時笙離開前,在綁司空風的大樹四周鼓搗了一會兒,司空風不知道她在幹什麽,但是等有人找到他,想把他放下來的時候,他才知道,她鼓搗的那些東西有什麽用。

司空風在樹上被綁了三天三夜,沒人可以靠近他,所以他活活的餓了三天三夜,連口水都沒有。到被救下來,已經是瀕臨死亡狀態。

……

時笙拿著池瞑劍回纖羽閣,大門口到處都是紅綢,大紅燈籠掛了一個又一個。

算算時間,應該是纖曼和纖軒的婚禮快開始了。

纖羽閣裏麵有一場婚禮不容易,加上風雲堂堂主的身份,大辦也不是不可。

“樓月姑娘回來了。”大門口的下人恭敬見禮。

“嗯。”時笙踏上台階,進門。

那下人欲言又止。

時笙頓住步子,偏頭打量他,“怎麽了?”

下人突然抖了下,似乎被嚇到了,旁邊的其他人紛紛垂首而立,緘默不言。

時笙:“……”幹嘛啊!

她也沒做什麽啊。

下人哆哆嗦嗦的說出一句話,“樓麟公子,失蹤了。”

時笙眉頭一皺,“什麽時候?”

“三天前。”下人不敢看時笙。

“哦。”時笙的應一聲,繼續往裏麵走。

下人有點懵,這反應……怎麽這麽平靜?纖羽閣裏麵誰不知道她最在乎的人就是樓麟。

時笙不急不緩的回到院子,院子裏很冷靜,沒有人。

她臨走的時候敢把樓麟放在這裏,就做了準備,樓麟不可能是被人抓到的,敢碰他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那就隻能說明是樓麟自己走的。

“樓月姐姐。”

細微的聲音從牆頭響起,時笙微微抬頭,對上一雙水靈靈的眸子。

纖落正趴在上麵,她左右看看,大概是確定沒人,從牆那邊翻過來,急急的道:“樓月姐姐,麟哥哥被崢嶸公子帶走了,你快去救他。”

“崢嶸?”

“我親眼看到的。”纖落使勁點頭。

那天她本來是想進來找樓麟,誰知道看到崢嶸和樓麟在門口說話,然後樓麟就和崢嶸走了,之後就傳出樓麟失蹤的消息。

奸詐!

這次的鳳辭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很難搞。

時笙撓撓頭,馬戈壁,難搞的先睡了再說,就不信不屈服老子的**威。

時笙把纖落打發走。

……

纖羽閣最中心的位置有一座不允許任何進入的閣樓。

那裏就是纖羽閣閣主的地盤。

時笙從側麵的窗戶翻進去,是一個很大的房間,裏麵放著一些箱子,也不知道裝的什麽,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時笙掃了一眼,打開門出去。

外麵是一個走廊,空無一人,寂靜無聲。

時笙將二樓找遍也沒找到人,她往三樓去。

三樓應該是祁暗的房間和書房,比較寬敞整潔,但是時笙都沒看到人。

那個智障不在閣裏?

“哢嚓……”

房間裏的書架突然移動,裏麵的人影漸漸顯露出來,男子看到房間有人,隻微微愣了下,隨後自然的出來,關上密室的門。

他身上沒有任何氣息,安靜得如同空氣,閉上眼都無法確認他的位置。

祁暗往時笙的方向走了幾步,如墨的眸子似乎染上幾分笑意,“樓月?”

聲音清澈如潺潺流水,每一個音節都恰到好處。

他麵部沒有表情,卻能讓人感覺到——他在笑。

一點也不軟萌!退貨!

還是個心機婊!退貨!

想弄死怎麽辦!退貨!

忍住,說不定調教一下就軟萌了呢?

冷靜!

冷靜!

時笙打量他幾眼,“幹嘛。”

他問:“東西拿回來了嗎?”

時笙笑著答:“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