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微笑,“屍體不會跑。”

時笙:“……”

麻麻這裏有變態,好害怕呀!

第一次見麵隻是覺得這會長有點智障,第二次見麵,時笙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會長的變態之光普照大地。

時笙眸子轉了轉,“打會長什麽罪?”

會長繼續微笑,“關禁閉十天。”

“臥槽,你們還體罰?”時笙瞪眼,也對,不體罰,怎麽會對瓷娃娃動手。

不行,她得給自己媳婦報仇。

這會長不管參與沒參與,反正他是會長,又是變態,連坐,沒毛病。

【……】宿主你不要亂扣帽子,也許人家不知道呢?

他都說出關禁閉這種話,會不知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老子不信。

“不過是給點小懲戒,不算體罰,這是學校允許的。”會長還在微笑,那笑容看上去溫和可親,然而誰知道他那笑容之下藏著的利刃。

他頓了頓,又道:“真正的體罰,未息小姐如果想體驗一下,我也可以破例一次。”

時笙:“……”並不想體驗,謝謝,大變態!

時笙眸子眯了眯,在會長微笑之下,迅速的抽劍,朝著他砍過去。

然而會長似乎早有準備,他伸手推開旁邊的一個學生會成員,腳下展開五芒星陣,一股淡藍色的旋風從五芒星陣中飛出,卷住時笙的鐵劍,朝著旁邊一帶。

鐵劍從他們旁邊砍過,地麵直接被砍出一條溝壑。

眾人心驚的看著那條溝壑,這要是砍在他們身上,整個人都得被劈開吧?

“未息小姐,大清早的不要這麽暴躁。”會長拂了拂身上被劍氣掀得有點亂的衣裳,腳上的五芒星陣旋轉緩慢的旋轉著。

淡藍色的光從他眸中閃過,更加像個變態。

“你先找我茬的。”你丫的不放著屍體不處理,揪著校服說,老子會動手嗎?

老子時間那麽寶貴,哪有時間和變態玩兒。

“會長,她也太目中無人了。”學生會成員紛紛縮到會長後麵,滿臉憤憤的譴責時笙。

竟然一言不合就對他們動手。

“統一穿校服是學校規定的。”會長不為所動,依然微笑。

時笙手癢的捏了捏手指,好想上去撕了這個變態啊!

“我早就達成被開除成就,你揪著我不放有意思嗎?”時笙冷笑,“我現在在這裏,不過是牧家施壓,就算你記過,能把我攆出去嗎?”

“不能。”

時笙怒,“那你揪著我幹什麽?”

“好玩。”

時笙:“……”

好玩你大爺!

老子的劍呢!

時笙又是一劍朝著會長劈過去,會長側身避開,五芒星陣隨著他移動間,一縷縷的清風從中溢出,迅速的朝著時笙包裹過來。

那些風很柔和,給人的感覺是沒什麽殺傷力,和會長給人的第一感覺一樣。

然而當他們靠近的時候,縷縷清風分散成無數的細線,交錯繃緊,將人困在中間。

會長隻需要稍稍一個念頭,被困在中間的人就會被這些細線切割成無數塊。

而現在……

時笙就被困在中間。

“會長好厲害……”

“就說會長不會怕未息,我們會長才是最厲害的。”

後麵一群腦殘粉在崇拜會長。

“那你們怕是要失望了,最厲害的,肯定是我。”連個變態都有腦殘粉,就她沒有!差評!

時笙說完那句話,鐵劍向上一揚,劍刃碰到細線,細線非常有柔韌性的彎曲。堅持了大概三秒的時間,第一根細線繃斷,接著是第二根……

所有的細線重新化為清風,消失在空氣中。

眾人:“……”

會長竟然……

會長被迫往後退開一段距離,對於時笙破掉自己的招式,他並沒有露出什麽驚訝,反而收了五芒星陣,微微側身,“未息小姐,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看到。當然,你也得當做沒看到。”

會長指的是地上的屍體。

時笙狐疑的打量他幾眼,這變態搞什麽?

難道知道打不過自己?

時笙還想把這變態揍一頓,餘光瞥見牧羽往這邊來了,她立即收劍,“有本事放學別走!”

會長:“……”

時笙快速的往牧羽那邊過去,牧羽停在那邊,遙遙的和會長對視一眼。等時笙走近,他已經收回視線。

“他找你麻煩?”牧羽主動問了一句。

“可能是。”

可能是?

這是什麽意思?

“我不確定。”時笙也不確定這是巧合還是他專門在那裏等著自己。

牧羽轉身,“以後走校門,少和他碰麵。”

時笙挑挑眉,“你這麽怕他?”

牧羽歪頭,“怕?不……”

他似乎在想該用什麽詞來形容,好一會兒才吐出幾個字,“他很煩。”

時笙:“……”不愧是反派boss,變態在他眼中,竟然隻是很煩?

本寶寶是服氣的!

學生會今天出來刷一把存在感,也把時笙之前的行程提上進度。

當初欺負過牧羽的人,她開始一個一個的收拾。

有的是未息記憶中聽到的,有的是時笙逼問出來的,總之隻要動過牧羽的人,全部被時笙教訓一遍。

當初怎麽動的牧羽,她就怎麽還回去,當然……是幾倍那就不得而知,完全看她心情。

真感謝這個奇葩學校,不打死完全沒事。

唯一讓時笙不爽的是,會長竟然沒動過牧羽,想打人都沒借口。

這位會長大人很多時候都不在學校,聽說在外麵進行淨魔修行。

淨魔修行,就是各地跑,消滅惡魔。

俗稱公款旅遊。

最近要校比,會長必須回來主持大局。

……

學生會。

今天是例會,會長坐在上方,其他人分坐兩邊。

他們此時討論的就是時笙打人問題。

“會長,未息是不是瘋了?一直針對我們,學校那邊還讓我們壓下來,難道我們就這麽白挨打?”

“再這麽放任下去,她是不是要把我們學生會的人都打一遍?”

“未息太過分了!牧家的人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

會長抬抬手,七嘴八舌的聲音頓時小下去。

會長這才慢條斯理的道:“她是在給牧羽報仇,我不在學校的時候,你們做過什麽,自己心底清楚。她現在有牧家撐腰,我也奈何不了她,如果不服氣,你們大可打回去。”

眾人:“……”掀桌子啊!他們要是能打回去,還用得著在這裏抱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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