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蘇信。”

一聲嬌嗬聲從後麵響起,時笙回頭,烏雲疾步從暗處跑出來,眼眶紅腫,“你為什麽非要和我過不去?”

“上次我警告你的話,你都當成耳邊風了?”

烏雲想起那次在她家的遭遇,不免哆嗦一下,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和雷霆一樣……

這個世界的人,都特麽是瘋子。

烏雲自己理虧,如果魔將是她原創的,她大可和她理論,可魔將不是,眼前這個女人還疑似知道自己的來曆。

“我……我隻是缺錢而已。”她想離開雷霆那個變態,可她沒有錢,這個是來錢最快的方式。

“那是你的事,你拿我的作品來賺錢,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我……”烏雲張了張嘴,眼淚掛在睫毛上,頗有楚楚可憐,弱柳扶風的模樣。

她步子往後退幾步,左右看看,突然扭頭跑了。

時笙:“……”這就跑了?我草啊!不來幹一架??!

烏雲渾渾噩噩的走在街上,她想回去了,她不想在這裏,她寧願回去過她朝九晚五,每天加班的日子。

嘎吱——

一臉黑色轎車停在烏雲身邊,烏雲還沒看清什麽情況,就被人拉進車內,熟悉的氣息堵住他的嘴,大手在她身上遊走。

烏雲驚醒,看到麵前的人,她愣了下,隨後劇烈的掙紮起來。

可惜這樣的掙紮並沒什麽用,烏雲眼底露出絕望,承受著男人如狂風暴露的報複性折磨,而在前麵,還有司機,雖然有玻璃擋著,隔音效果也很好,可烏雲還是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這樣的羞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誰讓你跑的?”男人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眼神陰戾,“誰給你的膽子?”

烏雲目光呆滯的看著他,並不做任何回應。

她反應越激烈,他就越可怕。

雷霆發覺烏雲有些不對勁,下意識的鬆了鬆力道,眉頭微皺,也沒了繼續的心思,從她身體裏離開,隨手甩了一件衣服蓋在她身上。

這次的烏雲很安靜,沉默的起身穿好衣服,看得雷霆很不舒服。

以前每次她都會哭,甚至是大罵他,他很希望她安靜一下,可是現在她突然安靜下來,他反而覺得不對勁。

雷霆拿手機編輯短信,也不知道發給了誰。

叮——

對麵很快回複,雷霆看完周身的氣壓又低了幾分,他將手機扔開,再次傾身籠罩住縮在角落的人。

“求我,我就幫你報仇。”

烏雲身子僵硬一下,她愣愣的抬頭看他。

報仇?

她受夠了這樣的日子,她要報仇。

不行,本來就是她理虧……

報仇,是她把你害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她,你早就是火了。

烏雲內心天人交戰,最終報仇占領上風,她聲音細微,“求你。”

“大聲點。”

“求你。”

“求人不是你這麽求的。”雷霆眼底的陰霾去了三分,食指在她唇瓣上摩擦下來。

烏雲咬了下唇,顫抖著手摟住他脖子,抖著唇瓣吻住他。這是烏雲第一次這麽主動,雷霆分開她雙腿,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灼熱處正好抵著某處。

烏雲身子猛地一僵。

雷霆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也不動作。

烏雲滿心屈辱,有些後悔剛才的決定,可她知道自己跑不掉的,隻能咬著牙繼續下去。

既然跑不掉,能報複一個那也值了。

……

魔將因部分原因取消播出的消息很快就在網上傳遍,之前魔將的先行宣傳片已經發布,惹得不少人觀望,可現在突然不播了,原因還解釋得模棱兩可。

就連酷漫公司的員工都不知道內情,隻知道是新總裁上任就斃掉的第一個項目。

【桃酥:我剛才聽同事說,你是我們新上任的總裁??我沒聽錯吧?】

【蘇信:沒有。】

【桃酥:……最近你都在幹什麽,穿越了嗎?】

之前還是她負責的畫手,怎麽一轉身就成了她的頂頭上司啊??

這個世界玄幻了。

【蘇信:明天你去總編辦公室上班。】

【桃酥:啊?】

【蘇信:總編被我開了。】

【桃酥:……】天上要掉餡餅了。

時笙上任開了不少人,曾經在原主解約上插手或者幹過什麽的,一個都沒跑掉,賠錢也要開,將有錢任性發揮到極致。

眾人覺得這簡直就像一部大片,逆襲得讓人瞠目結舌,措手不及。

一步登天大概就是用來形容她的。

沒人知道她到底是怎麽成為總裁的,出了這麽大的事,那些股東竟然一直裝死,一聲不吭,惹得業界的都懷疑,這位蘇信是不是哪個牛逼家族的繼承人。

可一查就發現,她的家庭雖然不算普通,父母都是藝術性學者,在藝術界可能有點號召力,在商界可一點根基都沒有。

追溯到前麵三代,也沒什麽背景可用。

所以她到底是怎麽當成總裁的?

【長夏:吃飯了。】

溫故的消息突然跳出來,時笙關掉網頁,屁顛屁顛的跑去隔壁。

榮叔正在擺碗筷,見時笙進來,微笑的打招呼,“蘇小姐。”

“溫故呢?”

“房間呢,蘇小姐幫我叫一下少爺吧。”

時笙過去敲門,等了一會兒才有人開門。

溫故穿著居家服,大概以為是榮叔,開了門都沒看外麵,又走了回去。

時笙往裏麵望一眼,很空曠的房間,隻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電腦這些東西,桌子下方空蕩蕩的,完全看不到遮擋的地方。

“溫故。”

溫故後背突然貼了一具溫暖的軀體,他步子僵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現在能在他家裏進進出出的,不止榮叔,還有個女孩子。

“怎麽了……”溫故有點艱難的問,那雙抱著他的手,似乎掐住了他喉嚨。呼吸都變得極其困難。

“有點想你。”時笙的聲音有些低。

“我們不是天天見嗎?”

“不一樣……”

“什麽?”時笙聲音太低,溫故沒聽清。

時笙收回手,“就是想你啊,天天見也想。”

溫熱感離開,溫故竟然在這樣的天氣中感覺到一個冷意,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拇指和食指來回撚了撚,突然反身將時笙摟進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