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落荒而逃
傅斯年懷著不安的心回到家,林書琴跟以往一樣,沒有什麽變化,他才稍稍放下心來。
工作慢慢上了軌道,傅斯年不像剛開始接手那樣忙碌,晚上,也就有時間寫他的小說,也有時間上Q和揚揚聊天。
S-MILE:有空了?
如斯年華:嗯。
S-MILE:還以為你是美國總統。
S-MILE:周偉問我那兩天去哪了。
如斯年華:回宜昌?
S-MILE:(表情:呲牙的笑)
如斯年華:他知道宜昌有你的初戀嗎?
S-MILE:周偉就想問這個,他還沒有見過他。傅斯年,你可真能想。
S-MILE:周偉問我怎麽經常回宜昌,我說回去玩。他問,跟冬妮?他知道冬妮和我是同學,冬妮來過幾次武漢,他見過,也認識。
如斯年華:嗯,他不問那個人?
S-MILE:問,他問,揚揚,你回去是不是跟董玉輝一起玩?我就生氣的說,周偉,你是不是非要戳我傷心的地方,他就不敢問下去了。
如斯年華:他不懷疑我?
S-MILE:你去武漢參加婚禮後的那段時間他經常問,後來,就不問了,可能覺得一個南一個北,不怎麽可能吧。
S-MILE:斯年,她不懷疑你?
(這一問,傅斯年又想起了碰到林書琴同事的事,她知道了嗎?)
如斯年華:不知道,沒什麽特別。
S-MILE:等有特別的時候,你就翹了。
S-MILE:你手臂上的齒痕,她沒看到?
如斯年華:沒有。
S-MILE:這麽久都留意不到?早知道多咬兩口(表情:掩嘴笑)。
如斯年華:暈。
如斯年華:有一次,差點讓她看到。
S-MILE:差點?
如斯年華:那次就是從你這裏回去,然後很晚了,她放水給我洗澡,然後,幫我脫衣服,紐扣都解開了,我才想起手臂上的齒痕,把她趕出去了。
S-MILE:傅斯年,你洗澡還要她幫你脫衣服,哼,我不理你了。
如斯年華:不是的,就這麽一次,以前她從來不關心我這些。
S-MILE:誰知道是不是。
如斯年華:我騙你幹什麽?
S-MILE:那你們有沒有在浴室折騰?
如斯年華:怎麽可能?
(傅斯年想起了他們唯一的一次,那一次,傅斯年落荒而逃,他怎麽敢跟揚揚說?)
S-MILE:什麽沒可能,你跟我不也在蒸氣繚繞的時候折騰嗎?
如斯年華:我們都很正經的。
S-MILE:你是說我不正經?吃完了還踩,傅斯年,你還是不是男人?
(傅斯年哭笑不得,女人在想東西,什麽都能往自己身上套。)
如斯年華:我哪有這個意思?
S-MILE:你就有,你就會裝委屈。
如斯年華:好,我陪你不正經,行了吧?
S-MILE:不行。
如斯年華:那你要我怎樣?
S-MILE:不能折騰她。
如斯年華:好,我不折騰。
S-MILE:傅斯年,你答應得夠快的了。
如斯年華:我隻喜歡折騰你。
S-MILE:你就吹吧。
如斯年華:男人不都喜歡不正經的女人嗎?
S-MILE:傅斯年,你還說。
如斯年華:(表情:呲牙的笑)?
S-MILE:有什麽好笑的?
如斯年華:男人對**嗤之以鼻,卻喜歡和她們折騰,女人對**不屑一顧,卻又自卑自己不能像她們那樣去迷-惑男人。
S-MILE:你也喜歡**?
S-MILE:哦,傅斯年,你是拐著彎子來罵我(表情:生氣)。
如斯年華:哪有?我隻是想起了自己讀過的周國平的論女人。
S-MILE:周國平的論女人?
如斯年華:周國平是研究哲學的,後來寫了很多相關於哲學的文章。其中論女人有寫這麽一段話:**的貞節,或貞女的放-蕩。”更準確的說法是,對別人像貞女,對自己像**,在外麵像貞女,在家裏像**。兩全其美,不亦樂乎?
S-MILE:傅斯年,這像是哲學家寫的文字?
如斯年華:用我這麽多年讀的書,了解的藝術,我覺得,藝術家要麽是變態,要麽是色情狂。
如斯年華:你也留意到,著名的畫家大多數畫的都是人體,**的人體;著名的文學家大多書寫的是情愛,還有**裸的性,不說別的,陳忠實的《白鹿原》就有好多性的描寫;那些哲學家,對於女性的論述,也是沒有遮掩的。
S-MILE:你這麽一說,我倒覺得有些道理。
如斯年華:所以嘛,別一看到不正經,看到**這些字眼就生氣(表情:掩嘴笑)。
S-MILE:傅斯年,你又拐彎來罵我(生氣)。
S-MILE:她是貞女?
如斯年華:嗯。
S-MILE:在家也是?
如斯年華:嗯。
(傅斯年隱約的覺得,林書琴已經在慢慢的學,怎麽去做一個在家的**,這就是她懷疑傅斯年變心的結果嗎?)
S-MILE:我是**?
如斯年華:(表情:掩嘴的笑)
S-MILE:傅斯年,以為你是多麽深情專一而純潔的男人,原來你的心裏也是這麽肮髒。
如斯年華:我的心對你是深情專一而純潔的,我的人對你是……
S-MILE:這就是寫小說的男人,比站在街上兜客的百來塊的女人也高尚不了多少。
如斯年華:從古到今,對於折騰,皇帝與平民,大思想家與普通人,都是一樣。孟子說:食色,性也。就是這個意思。
S-MILE:傅斯年,真不知道你頭腦裏還有多少這種**的思想(表情:生氣)。
S-MILE:斯年,你看,我都跟你說了什麽?居然跟你說這種話題。
如斯年華:你問這個,我就隨便跟你說說。
S-MILE:你什麽時候不是隨便說?
如斯年華:說我愛你的時候。
S-MILE:你又哄我了。
如斯年華:揚揚,我是真的愛你。
S-MILE:你總是讓我生不了氣,恨不了你。
如斯年華:我讓你開心嘛,你當然生不了氣。
S-MILE:哼,你讓我開心,又讓我擔驚受怕,知不知道?每一次見麵我都擔心會不會是最後一次?你讓我患得患失,每天都害怕你突然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