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一個女人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是件很奇妙的事情。

男人娶女人,既被法律允許,又被社會道德支持。最致命的,男人還能把**置入女人,使她們生育。而女人呢?二是剛出頭的小P孩子任性,自暴自棄,缺乏責任感。在男人那裏受了傷,就隨波逐流地投靠了女人。而她們往往不明白什麽是真正的愛,這愛既包括同**,也包括正常的男女戀愛。

五年,應該是五年前吧。當我父親郭嘯天暴怒地把我唯一的妹妹郭筱筱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赤身**地拽到客廳的時候,全家人還包括所有的仆人們都嚇傻了。他們看著喉嚨響到把天花板上的灰塵都震下來不少的父親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特別是我那兩個弟弟,看著父親揮舞著鞭子把自己的親妹妹打至暈厥一句話都沒,隻是躲在一邊身體抖得和個篩子一樣,除了我。

自從母親臨死前,把我交給了我的親生父親以後,在我的整個寄養生涯裏麵,筱筱是整個家裏麵唯一對我這個來路不正的私生子不另眼相看的人。看著筱筱躺在地上懨懨一息的樣子,一直壓抑著的我也憤怒了。我做出了讓全家人都瞠目結舌的事情,我揮出了拳頭把老爸擊倒在了地上。他們在乎他的權勢,但是我不在乎。這麽花心的男人有資格如此對待我親愛的小妹妹筱筱麽?

很快地,我就為我揮出的拳頭付出了代價。醒悟過來的家人和仆人們把我從我父親身上拉下來以後,我也很快地嚐到了一頓滋味不錯的鞭子大餐。當我像條死狗一樣爬在地上有一口氣沒一口氣的時候,我發現躺在我身邊的筱筱已經恢複了知覺,她隻是朝著我無奈而又感激地笑了笑。那難看的笑容就像一個沉重的刺蝟,像是要把我的心刺穿。我的喉頭堵得難受。眼淚在我的眼睛裏生成,滾出,氣勢洶湧得令人難以置信。我很快變得淚流滿麵。身為男人我前所未有地發現我如此沒用,我保護不了妹妹,我保護不了母親,我保護不了我生命裏所有的女人,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當晚我去了“天堂”酒吧買醉,遇見了那個準備把自己的處夜賣一億美金的瘋狂日本女人望月。也許是酒精的刺激吧,我直接借了本筆記本電腦,就在酒吧裏插上了網線,入侵了父親的私人帳號劃走了一憶美金,並留下了一封和郭家決裂的信。然後,我隻身來到了杭州,過起了自力更生的生活。

一絲看不見的氣流從地道中掠過,拂動了豎在兩邊的火把,地上的影子一陣晃動,我的眼前好象出現了幻覺,小土豆和郭筱筱兩個人的影象逐漸模糊,並慢慢重疊到了一起,然後逐漸遠去。

我歎了一口氣:“禁忌的愛啊。”世界在這一刻,竟顯得如此寂寥和孤獨!

“丁冬!”忽然傳過來的一聲係統提示音,著實把我嚇了一大跳。仔細一看,原來又是高力那王八蛋給我來電話了。“喂?你又什麽事情啊?”我接通了電話,不耐煩地問道。

“我草,你Y上到了沒?你這龜兒子準備讓我等到幾點啊,快點給我過來把事兒都給我辦了。辦完了,我和我的甜心還要去嘿咻呢。”高力的破鑼嗓還是一如既往地飆悍。

“嘿咻你妹。”我心情正不爽呢,馬上嚷了起來,“我這裏出了點狀況,還要一會,你給我閉上嘴乖乖地等著。等我找到了能開門的法師,我一定第一時間過來。”

“你Y還沒開始找法師啊,我鄙視你……”高力的廢話還不是一般的多。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盡快的。”我敷衍地回了他一句以後,就把通話給掐斷了。老是聽噪音要折壽的。

我定了定神,抬起腳把還抱著我的褲腿擦鼻涕和眼淚的褲衩給甩開了之後,把我目前最迫切需要做的事情向周圍的人做了一下闡述:“同誌們,其他一切的事情都先放一放,我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是在最短的時間被趕到矮人的主城卡丹莫。如果到不了,某人會很生氣,直接後果就是本軍團將損失至少十萬金幣的啟動資金,明白了不?”

“十萬?”褲衩剛才還在地上打滾叫疼,現在一個咕嚕就像沒事情的人一樣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向我打聽起來,“斑鳩,你從哪裏認識了這麽一個大財主,給引見一下吧。”

“可以啊,隻要到了矮人的主城卡丹莫,引見不成問題。不過,我們去哪裏找法師開門呢?我們這裏還有個黃名的同誌呢。”我犯愁道。

褲衩聽了我的話,嘿嘿地一笑:“誰說隻有法師能開門,我也能開!”

“你?!”我好奇地看著他,“你什麽時候學過電係魔法了?”

“吹牛!”涅佩拉也不失時機地諷刺了他一下。

“吹牛?!”褲衩的胡子又開始抖起來了,這是他個人開始激動的標誌,他飛速地從自己的背包裏麵摸出了一個奇怪的暗綠色的機械裝置,放在了地上,然後大聲說道,“你們偉大的侏儒技工會飛的褲衩從來就不吹牛,一切都靠真本事。看,侏儒工程最新的產品——空間撕裂器。”

“這是啥玩意,有什麽用?”我新鮮地看著這個帶著許多按鈕和天線以及操縱杆的機器問道。

“我不是說了麽,叫空間撕裂器。這個是模擬電係法師開傳送門的原理製造的,充一次電能使用兩次,由於機器本身比較脆弱,所以一般三天才能使用一次,比法師的效率要低得多。”褲衩一邊撥弄著機器一邊回答我說。

“這家夥怎麽用?不用什麽電源麽?”我左看右看都找不到這個東西的能量來源是在哪裏。

“法師開門的時候需要在身上插一個插頭麽?”褲衩回頭瞪了我一眼。

這個時候雷西爾插嘴說了一句:“如果我們現在去矮人的主城卡丹莫,那這裏這麽多的黃翡翠礦石怎麽辦?”

“對啊。和你聊著聊著,我都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褲衩停下了手中的活,抱怨起來,“我們身上的容器絕對拿不完這麽多礦石的,我們就這麽走了,不是便宜了後麵來的人了麽。”

“誰說留給別人了?你身上還有威力大點的炸彈沒?弄一個定時的,設置到我們走以後幾秒鍾爆炸,把這個地方炸掉不就可以了?我們可以以後有時間再過來多帶點容器過來挖。細水長流,不用一次就挖幹淨。”怎麽安排這一片黃翡翠礦脈,我心中早就有了主意,既然帶不走那就先就地掩埋,反正這地方目前也就我們這幾個人知道。我順手推了推褲衩,“你別廢話了,快點把我們弄到矮人的主城卡丹莫去。”

褲衩和雷西爾這兩個“搶我礦,要你命”的礦工互相忘了一眼,居然點頭同意了我的意見。哈哈,我知道又是共鳴光環的作用,他們等級比我低不少,豁免的幾率自然小了很多,被我說服的情況就多了。

倒騰了一小會,褲衩貌似已經把那個古怪的機械小玩意整好了。他朝我們招了招手:“都過來吧,每個人抓一個扶手,男人用左手,女人用右手,抓緊了。”我靠,這裏還講究男左女右?我心裏這麽想,行動可不趕有絲毫馬虎,老實按照褲衩的吩咐去做。待我們抓穩了扶手之後,褲衩摸出一個黑鐵蛋,小心地放置在了地上。那應該就是某種定時炸彈了。褲衩設置好爆炸時間以後,摸出了一副暗紅色的技工墨鏡帶上,然後自己也伸出一隻手抓住了一個扶手。最後,他把右手的手指懸在了一個紅色按鈕上最後開口問了我們一句:“大家都準備好了麽?準備好了我就按下去了,身體可能會感覺稍微有點涼,但是不用在意,這完全是正常的反應,因為這台機器的工作原理……”

“你快給我按!別再給我廢話了,你這個白癡!”我都快瘋了,他這喋喋不休的壞毛病什麽時候能夠改掉啊。

“凶什麽凶,我按還不行麽?”褲衩好象受了委屈,嘟著嘴使勁把按鈕給按了下去。

…………

好象什麽也沒有發生,我們還在地道裏麵,四周靜悄悄的,隻有那炸彈“滴滴”的倒計時在響。褲衩愣了一下,然後又按了幾下那按鈕,依舊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他揮起手掌使勁拍了幾下那機器,又按了幾下,還是什麽反應都沒。

“不好意思,機器好象哪裏出了什麽故障。”褲衩自嘲地笑了一下,忸怩地對我們解釋起來。

“出了故障就趕快維修啊!”我衝他吼了起來。

“維修不急,先把那炸彈給停了吧,等維修好了再開。”雷西爾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那炸彈的倒計時器,仿佛下一秒,這炸彈就要爆炸一樣。

“沒有問題。先停炸彈,再維修。”褲衩熟練地拿起扳手,卸下了站但表麵的一塊鋼板,裏麵露出了一個密碼輸入器,褲衩收起扳手,蹲下身子,把手移到了那密碼輸入器上,然後就沒了動作。

“你快輸入密碼啊。還愣著幹什麽?”我催促他道,因為我看見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到一分鍾了,褲衩居然真的像我安排的那樣把倒計時設置成了2分鍾。

豆大的汗珠從褲衩的額頭上冒了出來,他聲音顫抖地說:“我……我把密碼給忘記了。”

“天啊,你好忘不忘怎麽把最關鍵的東西給忘記了。那就快跑吧。”我轉身就腳底抹油準備開溜了。

“停!”褲衩大喝了一聲,“如果我們就這麽走了,那這個空間撕裂器留在這裏絕對會被炸彈損毀的,這個東西我隻帶了一個,我們必須帶把它一起帶走。”

“你不是有空間存儲帶麽?怎麽拿出來的,你怎麽把他安置回去啊。”

“我剛才偷偷地塞了幾塊黃翡翠礦石進去,包已經滿了。”

“那塞我包裏,我的包空。”

“機器認主人的,隻有我的包能放。”

“那你把礦石倒點出來騰點空間出來啊。”

“我剛把包給加鎖了,得等五分鍾才能解開。”

“我靠,你在搞什麽飛機啊。”

就在我和褲衩快速地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涅佩拉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倒計時器,插嘴道:“對不起,打擾一下,還有十五秒了,謝謝。”

雷西爾一臉從容地盤腿坐了下來,說道:“來不及了,加上剛才涅佩拉還有現在我說話的這幾秒,我們已經跑不出地道了,等死吧。”

我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有沒有搞錯啊,為什麽我每次的死亡都是這麽希奇古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