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那個“她”其實不是“她”是“他”,不過“他”比女人更像“她”,“他”就是被我放過鴿子幹過手下的超級大人妖,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冰之風鈴!

仇人相見,那是分外眼紅了,我們幾乎同時從腰間抽出了雙刀對準對方麵門上的小白臉就是狠狠地一刀。鋒利的刀刃句像切在了空氣上麵一樣無功而返,雙方又是同時一楞。而後才想起競技賽場裏麵的隊友之間任何攻擊都是無效的。兩個人隻有無奈地收起了兵刃,物理攻擊魔法攻擊都無效,但是惡毒的語言攻擊就未必沒效果啊。兩個人冷笑一聲,衝對方拋了一個殺人的眼神,嘴皮子翻動,唾沫星子馬上在這裏狹小的空間裏開始泛濫了。

“**,你怎麽在這裏,識相的,趕快自殺給我滾一邊去。”冰之風鈴雙手叉腰衝著我就是一聲吼。

我靠,居然罵我**,這死人妖還想不想活了?我嗤了聲:“再騷也沒搬成女人樣的男人騷吧。”

“著是遊戲!個人自由!由不得你說三道四的。”冰之風鈴下巴一抬盛氣淩人地回答道。

“有句話說的好啊。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是走到大街上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我擺出一副十分厭惡的樣子,“身為男兒身,卻有女兒心不是你的錯,但是扮成人妖走到馬路上來嚇人,就是你得不對了,風鈴兄,哦,不對,風鈴姐!”

冰之風鈴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估計被我氣得不輕,我的心情頓時大好。他咬著一口碎牙恨恨地說道:“廢話少說,有種比賽完了,出去單挑。”

“哎呦,好男不跟女鬥啊,哦,忘記了,你現在是不男不女的人妖,哇哈哈。”我大笑起來,“難道你就不怕我再放你一次鴿子?”

想到上次被我很沒麵子的放鴿子,獨自一人在角鬥場傻等了幾個小時,冰之風鈴頓時覺得自己一下子好沒麵子,頓時惱羞成怒,髒話聯翩:“你這個醜三八,沒膽色的孬種,不敢和我單挑……”

我忽然衝他嫣然一笑,然後迅速進入到了潛行狀態:“死人妖,比賽開始了,你一個人慢慢玩,我先閃了,哈哈。”

冰之風鈴楞了一下,然後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競技比賽場上,對麵有兩個未知的敵手。她摸出雙刀,怒吼道:“斑鳩,你給我記住,有我在就沒有你的好日子。”

這個時候,我早已經閃到了門外,找了一個視野頗好,但是又十分隱蔽的柱子角,安靜地坐了下來,準備看大戲。從對麵門裏走出來的是兩個高大異常的野蠻人,一個使雙手斧,一個用雙手棍。那斧子和棍子的尺碼都一百個X加L型的,斧子上閃著碧綠,棍子上蘊含著暗紅,看來都是經過魔法加持的精良武器。現在我的壓根就沒考慮過輸贏,而是一個心思的想看冰之風鈴吃癟。兩猛漢狂日一死人妖,好彪悍的一幕啊。

冰之風鈴怒氣衝衝地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扯著喉嚨就喊:“斑鳩,你個死女人,快給我出來。”看她的樣子完全沒有把對麵那兩個看樣子絕非善類的野蠻人放在眼裏。

那兩個野蠻人對他這種藐視的態度也不在意,而是開始評價起冰之風鈴的身材起來,其中一個指著冰之風鈴說道:“鐵漢,我就說吧,不是隻有精靈族才有美女的,你看對麵那個,除了胸平了點,哪裏比不上大街上的精靈了。”

那個叫鐵漢的點了點頭:“真可惜,老實和美女做對頭,辣手摧花這感覺不好啊。”

冰之風鈴的容貌和身材的確很好,好到讓許多現實中的女孩子嫉妒到暈倒,特別是那白皙的皮膚,要不是對BL有種天生的厭惡,我都有種想衝上去摸一摸的衝動。不過,要是那兩位野蠻人要是知道了眼前這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其實和他們一樣是長有三條腿的同性,會不會當場暈倒直接宣布我們獲勝?

接下來的我們的確獲得了勝利,很輕鬆,輕鬆到比對方直接暈倒還要輕鬆。冰之風鈴也不知道在刀上放了什麽魔法,三刀解決了鐵漢,硬挨了另外個野蠻人兩棍子後,同樣的三刀解決了他。

“你是怎麽做到的?”我從陰影中現身出來,驚詫不已道。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冰之風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把刀收進了刀鞘,“你隻要記得你還欠我一次決鬥就可以了。”

我就在想擁有這麽強大實力的人為什麽要放棄自己建立的工會轉而投到席林門下,席林真的那麽有魅力麽,為什麽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我在想心事,那冰之風鈴還以為我又在無視他,眉頭一皺就罵道:“死女人,你聽見我說話沒有?”

被她這麽一吼,我回過神來了,看著她怒氣衝衝的俏臉忽然心中有了一個惡作劇。我給自己加上了速度爆發,突然就衝到了他的麵前,身子一彎,雙手一探,直接把他整個人抄了起來,捧在了懷裏。話說冰之風鈴不但長相和身材像個女人,這體重也和女人差不多,十分得輕,抱在懷裏一點都不吃力。

我抱著他,大笑道:“死人妖想不到你這麽厲害,我對你真是要刮目相看了,不如你甩了席林跟我混吧。”

我這個動作十分突然,冰之風鈴也沒有怎麽提防,被我一擊得手,他顯得十分慌亂,臉“刷”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掙紮著就想跳下來,一邊扭動還一邊拉著我的手,大叫著:“死女人,你瘋了,快放我下來。”

我哪能讓她如願?我死死地抱著她,到不是要羞辱他,而是現在冰之風鈴真他媽有意思,我覺得好玩。我笑著說:“你那麽厲害完全和席林不相上下,跟著他混太埋沒人才了,你就算不跟我,自己一個人混也應該很不錯啊。”

突然之間,我的話好像一支強力鎮靜劑打進了冰之風鈴的身體,他整個人僵住了,然後把頭轉向了我,麵色有點淒苦。我的心亂跳了起來,心想是不是自己的狗嘴又吐了什麽不是象牙的東西。冰之風鈴苦笑了一下,然後歎氣道:“這是命,你不會明白的。”

“命?!”我感到十分不解,玩個遊戲,一切隨意,和命這麽玄乎的東西扯得上關係麽?我正要尋根問地一下,我懷裏的冰之風鈴忽然消失不見了,緊接著我也覺得身體一輕眼睛一花,一個閃現,又回到了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的競技比賽傳送官麵前。

我的手依然保持著懷抱著某個物品的姿勢,但是懷裏卻空無一物,整個人顯得十分怪異。我沒有和上一場結束後一樣,馬上接著再去參加下一場。冰之風鈴的話讓我十分費解。難道說冰之風鈴不是和傳言中的那樣率部投誠,歸入席林旗下,而是另有隱情?

我正在想著事情,身後卻傳來了如雷的一般巨響:“小妞,你搞好了沒?搞好了速度讓開,別擋著,大爺我現在戰意正濃,可不想耽擱了進賽場!”

我最討厭別人打擾我思考問題,因為思路一被打斷再接上去就比較困難,然後整個人就看上去比較傻逼。我一邊轉身一邊就吼了回去:“小妞個屁,你媽才是小妞。沒看見我在想問題麽,傳送官這麽多你偏要這個,找抽是不是?”

……&*……%一群手持雪亮兵器身穿高級甲胄正麵色陰沉地盯著我一言不發,數量起碼有三十多個,而且看上去還是一夥的。不是麵上帶疤就是發型奇特,無論怎麽看都絕對不是一群善類。看著他們盯著我的眼神,特別是最前麵那個看樣子就是剛才講話,伊芙老大派頭的禿頭獸人那眯起來的死魚眼,我心頭忽然有點發毛。這個……好像我又惹事上身了。正想著是不是高姿態地說兩句好話道句歉,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忽然想起來天空之城上麵玩家是不能隨意PK的。我的腰板忽然就硬了,麵色一橫,聲音也豪邁了許多:“看什麽看,罵的就是你們,對女士大呼小叫的,有爹生沒娘教麽?快點回小學去把五講四美三熱愛都去複習熟了再給我出來混。”

一個尖嘴猴腮的盜賊模樣的家夥湊到了那個麵色陰晴不定的禿頭獸人旁邊,一隻眼睛斜看著我悄悄地問道:“老大,這個是不是那個【光與影】的團長斑鳩啊?”

那個獸人老大皺了一下眉頭:“難說,最近假冒斑鳩名號的死女人越來越多了,有些聽說看上去還真像,搞不好這個也是個COSPLAYER。”

他們以為我是聾子麽,這麽近的距離聲音壓得再低我也能聽得一清二楚,我有點生氣了,一是生氣好有傻X來假扮我,二是生氣他們居然懷疑眼前的這個不是本尊。我一不高興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的,管你五大三粗還是麵色猙獰,我一個箭步衝上去直接抓起那個獸人老大的衣領把他拉到了我麵前:“你唧唧歪歪得說什麽呢?什麽真的假的,還COSPLAYER呢。”

那個綠皮的家夥被我這個突然襲擊弄傻了,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嘴巴閉得緊緊的,動都不敢動一下。原來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啊,我心裏快笑趴下了。這個時候風雲突變,那個獸人老大雙手突然向上一探,一個交錯,把我抓著他衣領的右手手腕扣了一個結實。防狼術第三十三式,對付襲胸的保準動作啊,這家夥的手還是很快的麽……搞錯了,人家一陽剛氣十足的男人,防啥狼,不被別人當狼已經謝天謝地了。

接下來他要做什麽呢,雙手一扭把我按倒在地?我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了,心想如果他敢有所不良企圖,我就把他大卸八塊。我瞪大了眼睛警惕地望著他,絲毫不放過他任何微小的舉動。誰知道他卻做出了一個讓我驚掉下巴的舉動。

他側過身子,把頭轉向他身後的兄弟們,一臉欣喜地大叫道:“兄弟們,看到了麽,我握到《神界》第一美女斑鳩的手腕了,周長15厘米,絕對是真貨,兄弟們,我說了吧,黃曆上寫得清清楚楚的,出門遇貴人,果然沒錯啊。哇哈哈哈哈。”

我快暈倒了,手腕周長!還有人記著破玩意,從小到大我就沒注意過。那獸人老大的兄弟們聽見了他的話好像都很激動的樣子,一個一個都湊了上來,要來檢驗一下我手腕周長的趨勢。我馬上拍了一下那獸人老大的肩膀,語氣冷冷地說:“能麻煩你稍微轉一下身體麽?”

聽了我要求,那獸人老大雖然有點詫異但是還是按照我的請求做了一個標準的一百八十度轉身。“斑鳩美女,這樣夠了吧。”那獸人老大還有心問我滿意不滿意。

“這個角度太好了。”我假裝很高興地回答他,然後抬起左腳對準他的屁股,狠狠地就是一踹,同時大吼道,“去死吧你,敢這樣戲弄我,回頭我找人把你埋複活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