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個女人,每個成功的女人背後都有個男人。我看艾麗亞出沒之地一般總有黃金狼尼修陪伴左右,而看安微兒好像總是孤家寡人。且不論尼修和艾麗亞到底是什麽關係,但是人家四手打你的雙拳總沒有問題吧。我聽了安微兒的故事,挺複雜的,說到底也不能說誰對了誰錯了,每個人都在按照自己的原則和意誌辦事,發展到了現在這個不可挽回的地步也隻能說是造化弄人。等等,你問我每個成功的人妖背後站著什麽?我告訴你,那裏站著你家二大爺。不想挨抽就一邊去。

剛才的那個問題也是我腦筋短路了那麽一下隨口亂說的,我看他們一臉半驚詫半迷茫的樣子就知道,我這種仙人般的跳躍性思維他們是追不上的,急忙說道:“你先別管剛才我的問題。我先和你說,你采取處處避讓艾麗亞的方法想解決你和她之間的矛盾是完全行不通的。”

“這個怎麽說?”安微兒很好奇地問道。

“艾麗亞是個強勢的女人。”我替她分析道,“你一味的退讓,隻能讓她覺得你太逃避,不願意正麵解決矛盾。你越逃避,越忍讓,隻能讓她越加惱火而已。”

“怎麽會這樣呢?”安微兒估計暫時很難接受這個現實,她有追問道,“那你認為我應該怎麽做呢?”

“對人對事得有針對性。”我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對付強勢的人你隻有比她更強勢才有發言權,隻有讓對方意識到你比她更強,你對她說得話,她才聽得進去,你說的話才能會讓她去思考。這個道理你明白不?”

“好像不是很明白。”安微兒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真是要敗給她了,難得我Lang費這麽多口水,這麽通俗地解釋,她居然說聽不明白。我歎了口氣:“說白了,就是你要戰勝艾麗亞,然後以勝利者的角色去和她和解以前的誤會和矛盾,才能從根本解決問題。這下你明白了吧。”

“我怎麽可能打得過艾麗亞?”安微兒攤開了雙手無奈地回答道。

我幾乎就要從座位上掉下來了。我忍住想抽人的說道:“老大,你好歹也是神使,也是一方霸主。怎麽就這麽看低自己呢?”

“沒錯。”這個時候席林也開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艾麗亞統治著北方,手下有無盡的魔物,但是安,你手下有精英的銀色天使團,南方諸國都是你測簇擁。論實力,你們並沒有多大的差距。”

“但是,艾麗亞有那個狡猾的黃金狼尼修做副手,我身邊沒有這樣的人物啊。”安微兒一針見血道。

“這不就對了。”我得意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麵,“這不就回到我剛才的問題上來了。艾麗亞有黃金狼尼修,還有其他很多高級的厲害角色當幫手。而你安微兒則一直是孤軍奮戰。安微兒你要發揮主觀能動性啊,艾麗亞的那些幫手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她能找,你就不能麽?等你調整好心態,找齊幫手,打敗了艾麗亞,再找她來化解以前的一切,說不定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其實,我當時在想,你Y張得這麽標誌,吊幾千帥哥當炮灰還不是手到擒來,但是這話不符合當時的氣氛,我就沒說出口。

“我覺得斑鳩姐姐說的沒錯。”愛絲鼓勵安微兒道,“安姐姐,你要加油。”

“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麽嘴。”席林對愛絲這種無視老大存在的行為似乎有點不滿,總團長還沒發言,輪得到小兵起哄麽?他裝作不經意地問道:“愛絲,你的比賽是什麽時候開始啊?”

“哎呀,糟了糟了,聽故事聽得都差點忘記比賽了。我得先走了。”愛絲被他這麽一提醒馬上跳了起來,心急火燎地就要和我們道別了,臨走時還不忘再一次地鼓勵安微兒:“安姐姐,要加油哦。”

“一定。”安微兒微笑著揮手和這個可愛的小Y頭道別,待她的身影消失在花園入口處,她才轉頭朝向我,“斑鳩,你的一番話,讓我明白了好多。要是我早點遇見你那就好了,現在事情拖到了這份田地,要挽回估計還得好多時間。”

“你們神使還在乎時間這個玩意麽?”我一聽就想笑,以幾百年幾百年做計時單位的怪物們,真得會在乎麽?

“……”安微兒無聲地笑了笑,然後忽然皺眉道,“你是艾麗亞的代言人,為什麽要這麽賣力地幫我。我是說,就表象看起來,我和艾麗亞可是仇家啊。”

“冤家宜解不宜結。我這麽做其實也是為了艾麗亞著想,被仇恨籠罩的人是斷然無法獲得幸福的。”話一出口,我就覺得其實自己挺可笑的,現實生活中,我不是也深深地恨著我的那個父親麽。一時間,一絲傷感和無奈爬上心頭,我幽幽地說道:“在外最耀眼的人往往在內是最寂寞的人啊。”

“寂寞……”安微兒低下了頭,細細地開始體味這個蘊含著無窮哀怨的字眼。

“在外最耀眼的人往往在內是最寂寞的人……”席林也單手托起了下巴,麵如止水,似乎開始了深思。

一時間,周圍都靜了下來,隻有微風拂過花叢的沙沙輕響。

“斑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席林忽然開口打破了這片沉默,他對我說,“和你搭檔的那場比賽,我會全力以赴的。當然,我的那兩個手下,也就是我們的對手,絕對不會有任何放水的行為。”

“你這是在威脅我,還是恐嚇我啊。”我不屑道,“放水的比賽,你認為我有興致去玩麽?”

“你可別小看他們兩個,我們【七星社】上了團長級的,無論放到哪裏都是可以以一當百的高手,到時候,你被打得哭鼻子,我可是不會幫你的。”席林早已經習慣了我說話的口氣,一點也不在意。

“哭鼻子!”我大笑了起來,“虧你想得出來,你還是想想過會我把你的那兩個手下打成豬頭,你到哪裏去找好一點的醫生醫治他們吧。”

“你們說兩句話就對嘴,真有你們的。就不能和平相處一下?沒準我和艾麗亞的和好還得借你們兩個的力量。”這個時候,安微兒站了起來,笑了笑,“不說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去議事大廳辦點事情,先告辭了。”

神使要辦事,我們隻有歡送的份了,目送走了安微兒。我伸了一個懶腰,活動了一下四肢,準備返回賽場了。現在就剩下我和席林了,腦殘才願意和這種沒情調喜歡盛氣淩人一切以自己為中心的死魚臉獨處,我連拜拜都懶得和他說,直接抬腿走人。

“等等,斑鳩,請等我下。”席林在後麵叫住我,我哪管他叫喚點什麽,依舊速度不減地朝著原來的方向走著。

“你叫你等一下,你沒聽到麽?”席林居然從後麵衝了上來,拉住了我的一隻手。

真是沒禮貌的家夥。我本來就很不爽他這個人,現在還敢對我做這麽無禮的動作,不搞他一下,他是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直接開口就大叫起來:“非禮,有人非禮,禁衛軍的大哥們,快來救人!”

本來這花園就是清閑幽靜之地,我這麽突然間的大叫,無疑是平地裏炸出了一聲驚雷,四處懶散走動或者靜坐著看書的人都把目光朝向了這裏。席林也是一楞。靈敏的耳朵已經接收到了一片整齊劃一的急促踏步聲,我知道天空之城中日無所事事的禁衛軍大哥們已經朝這裏疾步趕來了。

席林似乎猶豫了,抓住我的手有鬆開的跡象。這可是罪證啊,怎麽能放手呢,我手掌一翻,反扣住他的手腕,讓兩個人的手絞在了一起,我淺淺一笑:“席大團長,你已經錯過了逃跑的最佳時機,放心,最多隻受點皮肉之苦,完全在你的承受能力之內。”

席林出乎意料地微笑了起來:“斑鳩,你不知道麽?你越這麽做,隻能讓我越喜歡你。哎,對了,你說過什麽來著,強勢的人隻有比她更強勢才能征服她,對吧。”

這回輪到我楞住了,難道說他對我的話又產生了歧義?

席林一把抓緊了剛才略微有些鬆開的手,語氣無比堅定地說道:“斑鳩,你很強勢,但是,我比你更強勢,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隻有苦笑的份了,我怎麽老是幹刨了坑結果把自己給埋了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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