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換個投票吧,LOL.昨天戰場被聯盟屠殺了啊,不爽。

****我先讓司馬忐忐瘋了一會。我也知道這個消息對他來說估計和中了五百萬差不多。從現實到虛擬,愛慕的人合二為一,一方麵證實了司馬忐忐對感情的感覺是正確的,另外一方麵也證明他有足夠好的狗屎運。

待他這股子瘋勁頭過去了,我才重新開口和他說話。我直接地問道:“你已經知道這個事實了,但是蕾米婭還不知道。你準備怎麽讓他知道呢?”

“怎麽讓她知道?”司馬忐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當然是直接告訴他啦。以後我們可以網上網下想在一起就在一起,過神仙般的日子。”

“呃……這個……你是不是太理想化了。”我實在不忍心打碎他的美夢,不過,為了以後的安康我不得不如此。

“為什麽?”司馬忐忐對我的話十分地不解。

“你有沒有想過,蕾米婭現在聽到一個遊戲裏他從來沒見過的人忽然泡來對她說,自己是昨天晚上和她在黃浦江邊一見傾心的人,她會有什麽感覺?”

“什麽感覺?”

“你不會設身處地的想一下麽?”

“我又不是女的,我怎麽想?”

“笨蛋!”我抬手就輕輕給了他一拳頭,“這麽說把如果……就好比那邊的那個看書的女的,忽然跑過來跟你說她就是昨天晚上和你一見傾心的女孩子,你會怎麽想?”

司馬忐忐朝我指的方向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我不喜歡這個類型的,書呆子氣很太重。”

牛頭不對馬嘴啊,我幾乎搖一口血噴出來了:“拜托,認真點好不?真是受不了了。我覺得蕾米婭會很難接受,首先他會對你表示很大的懷疑。就算你用事實說話,打消她的疑慮。她無法阻止自己胡思亂想,她甚至會以為你在虛擬世界窺探她很久,然後從某方麵得知了她的資料,然後在現實生活重故意討她。”

“不會吧,都能想到哪裏去?太扯了,斑鳩,你可千萬別嚇唬我。”司馬忐忐給了我一個不相信的表情。

“好吧。我這麽說吧。蕾米婭昨天的事情在遊戲裏估計隻告訴了我一個人。她又不認識你。你現在跑過去揭穿這件事情,她首先就會想你是如何知道的是不是?你又是怎麽知道昨天的那個女孩子就是蕾米婭?況且你的等級又不低,看樣子玩《神界》也是很久的樣子。沒準你就是不良居心的。我這麽說你覺得符合邏輯麽?”

我這麽一說,司馬忐忐才冷靜了下來,思索了一下,然後認同道:“斑鳩,聽你這麽一說,也是。一個遊戲裏的陌生人忽然殺出來和我說與我一見鍾情,我也會覺得很怪異。”

“所以說了,你現在不能馬上去向蕾米婭表白。”

“那我應該怎麽辦?看到她我不說,我會憋死的。”司馬忐忐好像亂了方寸。

“你真笨。”我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額頭,“有我在你擔心什麽。不過,必要的忍耐還是不可少的。”

“怎麽做?”

“我可以先介紹你們在遊戲認識麽。你們先混個臉熟。當然同時你網下也別閑著,盡量多地討她的資料,等到網上網下都差不多了。然後當作忽然發覺似的知道她原來你們無論在遊戲中或者是現實生活中都是相好。到時候,她一定會驚喜異常的。那以後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沒辦法把你們分開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他。

司馬忐忐認真地聽著,一個字也沒放過,聽完,他猛地拍了一下手掌,叫了聲好:“就這麽辦,斑鳩,那就辛苦你了。到時候我請你來喝我的喜酒,哈哈。”

“喜酒就算了,還是在遊戲給我弄幾百個神器玩玩吧。”

“幾百個……神器……哪有這麽好弄哦。”

商議完畢,我就帶著司馬忐忐返回競技場了。畢竟,我是第二場比賽,等蘋朵大人他們比完,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該輪到我上場了。

一路上我還在苦苦地思索怎麽樣把司馬忐忐介紹給蕾米婭,既不能表現得我和他太熟悉,讓她以為他是我什麽人,又不能太生分,否則連我自己都不熱的樣子,估計這群無良眾最多“哦”一聲就做鳥獸散。中間這個尺度的把握,還真是讓我頭疼。幹什麽不好,偏偏去當這個沒錢拿的業餘紅娘。哎。

不過,事情總是出乎意料。當我和司馬忐忐跑回競技場看台呃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讓我準備好的前後並不怎麽連貫的介紹直接進了垃圾桶。

當我們到的時候,我看見我親愛的團員們正七嘴八舌地圍在一起。人群中央則是兩眼紅紅、痛哭流涕不止的蘋朵大人,一副十分失落、痛心的樣子。他們不會在刁難她吧。我急忙衝了上去,司馬忐忐也看到了,著急地跟了上來。

晴天一聲霹靂,老子閃亮登場,當頭一記棒喝:“你們在幹什麽呢?”大家一齊轉頭看我,片刻的沉默之後,齊刷刷的一片“切,管你屁事。”然後,又一齊轉回頭去,和蘋朵大人嘮叨。而蘋朵大人看到了我身後的司馬忐忐,直接站了起來,撲進了他的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我陰沉下了臉,嗬斥道:“是不是你們又搞惡作劇,作弄別人了?”

“黃天在上,哦,不對,主神在上啊。”褲衩抬起一隻手,就要用發誓來表清白,“我要是欺負了蘋朵,就讓我永遠都吃不到豬肉卷。”

“那人家哭得這麽傷心,是為什麽?”

“哎,斑鳩。你可別錯怪好人啊。”跳蚤替褲衩回答道,“蕾米婭剛才在比賽裏輸給了【七星社】的人,有點想不開,我們都在勸她,哪有欺負她哦。”

司馬忐忐開頭也以為是他們在欺負蘋朵大人,表情一直很冷。聽到了跳蚤的話,才緩和過來。他摸了摸蘋朵的腦袋,柔聲問道:“是這麽回事情麽?”

“嗯。”蘋朵點了點頭,然後又大聲地哭了起來,“上上哥,我好不甘心,他們好賴皮。”

“是忐忐。”司馬忐忐不得不再一次糾正她,然後安慰道,“比賽麽,總有勝負的,不用太在意。”

眾人紛紛上前表示對司馬忐忐的話的讚同,同時勸蘋朵大人想開點。在大家的努力之下,蘋朵大人終於不再哭了。看樣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蘋朵大人已經和我的那些手下混到一起了麽。一定是褲衩幹的好事。不過,這一次他幹得好。借用蘋朵大人這個跳板,讓司馬忐忐融於我們這個小團體,給我省了不少麻煩。

安慰完了蘋朵,我就順水推舟地把蘋朵大人的表哥司馬忐忐介紹給大家了。在介紹給蕾米婭的時候,我特意加了一句:“蕾米婭,司馬忐忐也是上海人哦,和你是老鄉誒。”

蕾米婭聞言果然不出所料地眼睛一亮,司馬忐忐也不是呆子,馬上把話接了上去。下麵就是他自己發揮的時間了,我媒婆的工作告一段落了。

我忽然對第一場比賽感到十分好奇,打比賽還能把人打到哭鼻子,【七星社】的人到底用了什麽下三爛的手段?我向跳蚤要了份比賽時間表,仔細看了起來。我這個人記性越來越差咯,明明自己就是參加抽簽的選手,這些東西就是會轉頭就忘記。

第一場比賽是【七星社】的沙羅和泰坦對陣【神界旅行團】的蘋朵大人和【沙與沫】的納爾遜綠皮;第二場是我和小涅對陣席琳外加【阿修羅】的徘徊,第三場比較刺激,是【七星社】的席林與冰之風鈴對陣愛洗澡的跳蚤和紫虛;第四場則是胸口碎大石與【七星社】的星夜對陣褲衩和司馬忐忐。

然後,我從跳蚤嘴裏大致了解到了第一場比賽的概況,其實沙羅和泰坦采取的戰術也算是比較常規的,由血高皮厚的血牛戰士泰坦負責防禦,攻擊距離長而且威力大的神射手沙羅負責傷害輸出,分工明確而且十分符合邏輯。這樣一來,他們兩個就好像一個砌了十多層水泥裏麵架了自行火炮的碉堡,火力凶猛,而且易守難攻,是最保險的戰術,估計他們兩個以前也操練過很多次,而且經過了實戰的考驗。蘋朵和她的搭檔臉對方十分之一的血都沒打掉就落敗了。輸得十分慘。

比賽本來的目的就是要獲得勝利,這樣的戰士本無可非議。但是泰坦和沙羅等級還有裝備各個方麵都高過蘋朵他們一大截,還采用這樣猥瑣的烏龜流打法,就顯得有點不厚道了。

但是比賽比都比完了,結果已經是板上的釘釘了。誰都沒有辦法改變。不過我想到了我下麵的比賽,我就要笑了。我很豪邁地拍了拍還在兀自抽噎的蘋朵:“蘋朵,別不開心了。下一場我的對手裏有【七星社】的二號人物席琳,看我怎麽幫你出氣。”

“嗯,斑鳩,把這個爛女人往死裏打。”蘋朵紅著眼睛大聲地鼓勵我道。

“跳蚤。”我叫過我的團副,“我的比賽什麽時候開始?”

“下午一點。”

“下午一點?”我愣了下,“怎麽會在下午?那還有很長時間啊。”

“老大,你也不看看,這個16進8的比賽和32進16的比賽,總的場次足足少了一半,一共也就四場,要是早上都比完了,那下午和晚上比是沒節目了麽?”跳蚤笑道,“16進8的比賽是上午一場,下午一場,晚上兩場。”

靠,還真是麻煩,一早上都比完有什麽不好的?早比完早解脫啊。

席琳和徘徊都是出了名的火法!想到這裏,我從腦後抓了一把自己紅色的頭發看了眼,然後一個忍不住管自己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