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洋走後,包間裏的氣氛就不太怎麽濃烈了。

餘雪有一搭沒有一搭地和剛子打趣開玩笑聊了一會兒,也沒什麽好聊的之後,幾人的目標就又指到徐臨淵身上來了。

徐臨淵本想跟剛子談談小寧那件事怎麽解決的,不過有餘雪和單依然在場,也不便說這些事。

不過當餘雪和剛子問徐同學打算幹什麽時,徐同學說也想當煤老板,整個惹得剛子錘了他一拳,餘雪笑得前仰後合,單依然這瓷娃娃眼睛也眯成扇葉,笑不『露』齒。

“我說小不點,這洋子前麵才鬱悶離開,怎麽你又跟著摻和了起來了?”餘雪忍住了笑問道。

徐臨淵卻是一本正經地看著餘雪,道:“齙牙雪,如果我能勘測發現煤碳資源或其它礦物資源,向國土資源部門申報以後,有沒有合法的開采經營權?”

剛子卻打擊道:“小臨,不是兄弟說你,如果你能找到未經勘測到的煤炭儲藏,恐怕那些地質勘測部門的人都要喝西北風了,現在華夏領土上的礦產資源,除了海洋資源,陸地上未被勘測出來的資源越來越少,那些勘測部門恨不得刮地三尺,你瞎起哄個什麽勁!”

餘雪多瞄了徐同學幾眼,豐腴的小嘴微翹,有股別樣風情,道:“就算你能發現礦物資源並申報,想要取得開采經營權,那你也得在交納承包費以及辦理各項手續前,『政府』相關部門還要審批,審核資質,看你有沒有能力開采經營,另外要經過環監、統計、測繪、地礦、工商、稅務、公安、國資……等多個部門審批,沒有那麽簡單的……”

一聽還要經這麽多部門審批,徐同學當時傻了眼。

單依然見徐臨淵的樣子,推了推餘雪道:“雪姐,你別打趣他了,隻需四個部門審批以後,就可以取得開采經營權的,哪裏有這麽多……”

剛子聽了,笑道:“小臨,看樣子齙牙雪這是想讓你知難而退,不過說實話,現在開礦的許多老板,有一部分手續並不齊全,但他們依然在繼續開采,『政府』的監控力度也並不太強,所以黑礦與黑煤窯屢禁不絕,隻要不出安全事故,裏麵的貓膩很多,這種事大家都稀以為常了!”

徐臨淵聽得出剛子的言外之意,也就沒有再提這些事情,他現在心中一直在思考著通過‘晴淵號’賺錢的同時,再用一些幌子來掩飾一下,讓人覺得他這錢賺的很正當自然才行。

就像那氫焦,就很突兀,盡管很賺錢,但他的來路很容易引起人的懷疑,現在做生意的人可不是傻子,這簡單的買賣根本經不住推敲,如果有個煤礦或煤炭加工廠,完全可以說是代理經營,就名正言順許多了。

徐臨淵現在隻是一個大學才畢業幹了兩年的技術工,不太懂做生意,這也是『摸』著石頭過河,顧慮太多的同時,也未免會想的不太周全,如果存在競爭,像他這樣的嫩杆子,很容易授人以柄。

……

在酒吧玩了會兒,又聊了聊,很快就中午了。

剛子提出要請大家去明月樓吃飯,隻是擰不過餘雪的熱情,非要她請才行,大家也不客氣,一行人出了酒吧,直接殺往明月樓。

明月樓是寧州的老字號酒樓,古香古『色』的,也並不算多高檔,但是這裏的菜式味道很不錯,價錢又公道,所以回頭客以及慕名而來的客人就絡繹不絕。

餘雪開著輛帕薩特出門,因為喝了點啤酒,就讓單依然駕駛,瓷娃娃一樣的姑娘開車倒也穩健嫻熟,很快就在停車位短缺的酒樓附近找到了一個空出的車位。

嗚卡卡~~!

但就在單依然準備將車開向那裏的時候,猛然間一陣汽車輪胎與路麵的劇烈摩擦造成的噪音幾乎能刺破人的耳膜,接著一輛徐臨淵不認識牌子的跑車就像隻攔路猛虎一般快速駛來後搶在了帕薩特前麵,一個神龍擺尾之後就穩穩地占據了那個車位。

單依然見狀,猛然一個急刹車,眾人沒係安全帶,險些撞到了頭,瓷娃娃也是嚇得花容失『色』。

簡直太囂張了,又見飆車黨。

剛子撞到了鼻子後,大怒,正要下車暴揍車主,但餘雪瞄了眼那車後突然拉住了他,道:“剛子,算了吧,那車主我認識,曾經同在一個『政府』大院呆過,我下去跟他說吧!”

剛子這才恨恨道:“既然認識,那就算了,否則我揍不死那孫子!”

徐臨淵瞥見那跑車中下來了一個理著雞冠頭,戴著茶『色』墨鏡,穿一身黑『色』皮裝,看著很二『逼』的青年。

這青年下車摘掉眼鏡後,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有點帥氣,隨口吐掉嘴裏嚼的口香糖之後,很是殷勤地跑去打開了副座車門,一位穿著靚麗時髦,頭發燙著紫『色』波浪卷披肩而下,模樣倒也挺美豔成熟的女人下了車,二人勾肩搭背,很是親昵,恨不得大街上就抱在一起啃啃咬咬。

“啊!”

看到那個胸部起碼有34d的女人後,剛子多欣賞了幾眼,但開車的單依然和餘雪卻是突然間同時發出一聲驚呼。

“怎麽,這女人你們也認識?”徐臨淵下了車,看著兩個不肯下車,均一臉驚訝的女孩奇道。

單依然拱著手,呐呐道:“怎麽是她,她現在怎麽變成這樣啊,那鄭雲楓可不是什麽好東西,她們怎麽在一起?”

餘雪直截了當地道:“那女人叫韋雨蓮,是我們大學時代過我們公共課的導師,快四十歲了,離過兩次婚!”

剛子有些玩味地道:“既然是你們的導師,那怎麽也得下去打個招呼呀,說不定人家隻是來吃頓便飯,純粹的師生關係!”

話還沒有說完,就在這時,又見兩輛名貴跑車先後飆了過來,見沒有停車位,就原地打了個轉,其中有一個嫩白小手從車窗伸出來朝那雞冠頭青年比劃了個拇指朝下的手勢之後,就瀟灑地揚長而去。

那青年見到這個手勢,臉『色』微微一沉。

不過這個時候,那跟在後麵的一輛跑車在開出去半截之後,又忽然又疾速地倒了回來,隨即在徐臨淵的跟前打了個擺尾旋轉停下之後,那車窗就打開了,『露』出一張精致動人的美人臉蛋。

“徐小臨,我們又見麵了,你那輛很特別的皮卡呢?”

徐臨淵見這女人正是那董希怡,聽她問起皮卡的事,隻是淡淡道:“賣了!”

“什麽,賣了,what?”

董希怡一臉詫異,隨即四下瞄了瞄周圍的車輛,瞪著徐同學道:“那你什麽時候履行承諾?”

“等我買到跑車以後,自然會通知你!”徐臨淵說。

之前那輛跑車這個時候也同樣倒了回來刹車停住,車窗打開之後,也『露』出一張美麗動人的臉蛋。

就見這一位中歐混血兒,藍汪汪的大眼睛就像一枚奪目的寶石,一張東方女『性』的臉孔如藝術的傑作,別有另一番動人風情,頓時路邊撞電線杆的牲口多了不少。

她打開車窗之後,疑『惑』地看了看董希怡,又打量了徐臨淵幾眼,才用英文道:“luna,他是誰,你的朋友?”

董希怡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英文道:“艾瑞法,這就是那個讓我連輸兩場的家夥!”

艾瑞法眼睛一亮,似乎是發現了新大陸般叫道:“oh,這簡直太美妙了,『露』娜,快介紹我認識,我想和他比一場……”

董希怡才轉過頭來,就見徐臨淵正要往酒樓而去,不由叫道:“喂,徐小臨,你太沒有禮貌了吧?”

“我聽不懂鳥語,抱歉,我要吃飯了……”徐臨淵一擺手,就在剛子一臉古怪詫異,餘雪曖昧的目光下進了明月樓。

……

剩下兩周將是衝擊新人榜的很關鍵時刻,請朋友們支持我,收藏我、推薦我,包養我吧,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