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剪不斷、理還luàn

周正祥雖然隻是說了句話,但對於一般的小人物來說,起到的作用是相當巨大的。

邢鼎在發布會的時候,就前去找了天正集團重工機械公司的那位總經理。

與第一次見麵時那位總經理不怎麽搭理的態度來講,而這次邢鼎與這位總經理第二次見麵的時候,這位總經理的表現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此人十分的熱情地招待了邢鼎,在jiāo談的過程中,並沒有在產品的問題是推三阻去,而是十分爽快地答應了合作,並將合同簽了下來,那速度麻利的都讓邢鼎懷疑是不是換了一個人來了。

這次天正集團采購的訂單是在原基礎又給他提了一個點的價格,但僅是這一個點,也足以讓鼎天公司賺一筆了。

所以在合同簽了下來之後,邢鼎非常的開心。不僅是取得了天正集團的這個重要的業務訂單。

更重要的是,他今天在這裏見到了大學時的至jiāo好友,雖然雙方現在的身份地位有了很大的差距,但是他並沒有感受到徐臨淵對他的疏遠,他們雙方依然保持著那份很純樸幹淨的深厚友誼,這是十分難能可貴的,這也是一份讓他覺得可以用一生去珍惜的友誼。

快中午了,聯係了一位跟著他一起過來的屬下,邢鼎將那些合同訂單材料jiāo給屬下,並jiāo待好了事情之後,正要打算找徐臨淵一起去吃飯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邢鼎拿出電話,卻見是一個極不想見到的nv人打來的,當時皺起了眉頭,也沒有接,就掛上了電話。

但是他才掛斷,那電話接著又打了過來,邢鼎再次掛斷。

等他出了mén下了電梯的時候,那電話就一直不停地在響,邢鼎掛上之後,對方就打了過來,讓他煩不甚煩。

直到最後那電話響了起來之後,邢鼎實在已經是忍受到的極限了,接起後就吼道:“你這個無恥的nv人,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你還想要做什麽,要死你就死遠一點,不要再拿大學時的那些純潔的愛情來說事,你變得如此的肮髒,不配再提愛情這兩個字,以後不要再打過來了……”

電話這邊,徐臨淵聽到邢鼎憤怒的聲音之後,顯得十分的詫異,愣了好半天,才道:“阿鼎,怎麽回事,你怎麽還和杜曉月有來往?”

邢鼎一聽是徐臨海的聲音,也是愣了一會兒,才歎了口氣道:“小臨,這件事一言難盡,呆會再告訴你吧,快中午了,你有空沒,我們去學校那裏懷舊一下口水鴨吧,我很久都沒有再吃過了,ting想念的?”

徐臨淵道:“看來你跟我想一塊去了,我正想叫你去吃口水鴨呢,你在天正大廈mén口等我一下,我馬上過去”

徐臨淵掛上電話之後,就跟周正祥道:“周叔,我們大學時很喜歡吃附近一家十分地道美味的口水鴨,是清末的宮廷禦廚的子孫開的,您要不要去嚐嚐?”

周正祥道:“你說的應該是工業大學南mén附近的那個專賣口水鴨的小店吧,那個小店早已經拆了,想吃的話,就到青華園附近的那條街上吧,你們想要找的禦廚子孫開的店,已經挪那去了……”

徐臨淵有些意外,道:“周叔,難道你也時常會光顧那家小店?”

周正祥道:“不是我喜歡,而是我們家廷印和廷楠跟你們一樣,總要光顧,還會帶一些回來給我,所以我就附帶著跟著去嚐了嚐,確實很不錯……”

徐臨淵知道周正祥說的是兩個家夥是誰,這是一對雙胞胎,一男一nv,如今都在青華大學上大三,平時都是被周正祥的父母管教著,大多數時間在中海,回西省的次數倒是不太多,徐臨淵也隻是在上次單依然過生日的那晚見過一麵。

“周叔,您的車借我一輛吧?”徐臨淵要出mén時,想到去青華園那裏比較遠,就不客氣地跟周正祥道。

周正祥就喜歡這小子的坦誠,也是以親侄子看待的,笑了笑後,向文兵點了個頭,文兵就將那輛捷豹xj6的車鑰匙扔給了徐臨淵。

徐臨淵接過車鑰匙後,下了樓到停車場讓惡來當司機,這才去了天正大廈那裏接邢鼎。

……

天正大廈離喜登寶酒店直線距離非常近,隻是有一個步行街的緣故,所以車輛要繞行。

在這裏新落成的天正大廈總部大樓,就像一把王者之劍,直chā雲宵,氣氛更加的宏偉,比起西省的那個一幢未來集團現在在用的大樓,更加的有氣勢,果然符合周正祥的風格。

邢鼎在大樓下等了沒一會兒,就見一輛捷豹xj6停在了跟前,徐臨淵打開車窗道:“快上車……”

待邢鼎上了車之後,徐臨淵讓惡來開車前往青華園那裏。

車子駛在路上時,徐臨淵見邢鼎似乎不怎麽說話,道:“如果我們到學校的南mén那裏,恐怕會白跑一趟,那家口水鴨小店已經拆了,現在搬到青華園附近那裏去了,不聽別人說起,我還不知道呢……”

邢鼎聽了,這才道:“怪不得我上次來在學校附近沒有找到,原來是搬走了,還搬得那麽遠……”

徐臨淵知道邢鼎本來開心的心情,恐怕還是因為剛才的一個電話影響了,他心中也十分好奇,就道:“阿鼎,我聽剛才你電話裏,那杜曉月似乎仍在糾纏你,兩年前不是已經分手了,這是怎麽回事?”

說起這件事,邢鼎神sè一黯,道:“現在的nv人,真的沒法說,當初在學校時,我們的感情那麽好,我幾乎將她當成了我一生的伴侶,可是畢業之後走上社會,你也知道她原是個什麽樣的人,那麽單純的一個nv孩子,終還是走上了墮落的道路,我不得不忍痛跟她分手……”

這些事情,徐臨淵是知道的,杜曉月也是他的同班同學,在上學時跟邢鼎的感情非常好,可是在畢業之後,這個nv人走上社會後,就漸漸變了,變得勢力,貪婪,甚至開始墮落,先是背著邢鼎跟了一個有錢的老板,結果被人追到手玩膩了之後,就給了一筆錢甩了,結果這個恬不知恥的nv人又跑回來找邢鼎,邢鼎原諒了她,二人合好如初。

可是過了沒多久,這個nv人接著卻不滿足於邢鼎的生活條件,大手大腳huā錢習慣了,結果又背著邢鼎找了個有錢男人當人家的玩物。

兩次的背叛傷害,邢鼎被那曾深愛著的個nv人徹底的傷透了心,所以二人就徹底了斷了,當時邢鼎很是消沉了一陣子,還是徐臨淵一直開導他。

但緊接著過了沒幾個月,徐臨淵也失戀了,反過來邢鼎又開導徐臨淵,兩個同病相連的難兄難弟當時都對這個城市生了倦意,就想換個環境,所以才在火車站分別,定了五年再聚的約定,想不到如今才兩年,二人又在這裏相遇。

隻是徹底了斷了,都過了兩年了,他們還有牽連,徐臨淵就很好奇。

邢鼎道:“我確實是跟杜曉月徹底的了斷了,沒有再來往,隻是我沒有想到,去年我到中海出差,結果在那裏又碰上了她,本來我不打算理她,她說念著同學之誼,也曾有過一段感情,我們就坐了下來聊了聊,她說她一年多以來,一直過著被人包*的金絲雀的日子,已經厭倦了,也很後悔當初的背叛與分手,跟我哭訴了許多事情……”

說到這裏,邢鼎神sè有些懊悔,又有些無奈,道:“我承認,曾經我對她的感情很深,一直對她都沒有忘卻,那天她跟我哭訴,我當時犯賤,心軟了,也沒有狠下心腸立即離開,結果喝了酒我送她回去的時候,在她家裏,她衝了上來。我沒有忍住衝動,結果和她又發生了關係,所以自那以後,她一直糾纏著我……”

徐臨淵聽了邢鼎的一番訴說後,見邢鼎神sè懊悔,就道:“如果你心裏還是忘不掉這個nv人,兄弟我也不好說什麽,不過這種事情能斷則幹脆了斷,她恐怕就是猜準了你對她還有存有感情,所以在她經曆了一係列的事情變得成熟,也認識到以前犯下的錯誤以後,她又想回頭,但是這種事情,是根本回不了頭的……”

不過正在徐臨淵開導邢鼎的時候,此時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邢鼎一看號碼,幾乎就想把手機砸了,自然又是那個nv人打來的。

但徐臨淵卻奪過了手機,接起後道:“杜曉月,你想怎麽樣,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下濺的,是想幹老本行當情fù,還是想當jinv,就直說吧?”

“你,你是誰?”

杜曉月十分詫異,隨後想起了什麽,驚道:“你是徐小臨?”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你的事我已經清楚了,想跟邢鼎在一起,兩條路,要麽邢鼎被包*著,要麽就當個jinv,幹一次,付一次錢兩清,除了這兩條路,你沒有資格再選其它的,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貨sè,早被男人玩爛了,你還有資格糾纏著邢鼎嗎,你還有資格講感情嗎,上次邢鼎幹了你,那也是看你可憐,沒有男人**,所以才給你的施舍罷了,隻不過他事後忘了給錢了,你一直糾纏著,無非想要錢而已嘛,我給你……”

對方果斷地掛上了電話,從此再也沒有打來過。